第一百六十一章杨昭对余化,晃家二兄弟!
却说韩荣探马对着韩荣报到:“黄滚同武成王反出界牌,兵至关前扎营。↖,”韩荣听后,低着头手指有节奏的敲着桌面想到:“黄老将军,你官居总帅,位极人臣,为何纵子反商,不谙事体?其实可笑。”想完之后韩荣抬起头命左右道:“擂鼓聚将听用。”诸军参谒毕,韩荣对着众将说道:“黄滚纵子造反,其至此地,须商议仔细酌量。”众将领令,那韩荣调人马阻塞咽喉。
且说黄滚坐在帐里,看看两边子孙,点头说道:“今日齐齐整整,两傍侍立,到明日不知先少谁人?”众人听着,各有不忿之意。
到了第二日余化领命,布开人马,军前搦战。营门官报入。黄滚问着身边的人道:“你们谁上去走走?”听了黄滚的话只见黄飞虎出来道:“孩儿前去。”黄飞虎上了五色神牛,提枪在手,催骑向前。见对面一将生的古怪形容,只见对面的将领,脸似搽金须发红,一双怪眼镀金瞳,虎皮袍衬连环铠,玉带束宝现玲珑。
余化一骑向前,余化从来没有见过黄飞虎,见来将仪容异相,五柳长髯,飘扬脑后,丹凤眼,卧蚕眉,提金錾提芦杵,坐五色神牛。余化问道:“来者何人?”黄飞虎便说道:“吾乃武成王黄飞虎是也。今纣王失政,弃纣归周。汝乃何人?”
余化听来人是黄飞虎之后说道:“末将未会大王尊颜。大王乃成汤社稷之臣,若论满朝富贵,尽出黄门。何事不足,而作反叛之人?”黄飞虎听后说道:“将军之言虽是,各有衷曲,一言难尽。即以君臣之道而论,古云:‘君使臣以礼,臣事君以忠。’普天下尽知纣王无道,羞于为臣。今又****败德,污蔑纪纲,残贼仁义,不恤士民。天下诸侯,皆知有岐周矣。三分天下,周土已得二分,可见天命有归,岂是人力。吾今止借此关一往,望将军容纳,不才感德无涯。”
余化叹气道:“大王此言差矣!末将把守关隘,以尽臣职。大王不反,末将自当远迎。大王今系叛亡,末将与大王成为敌国,岂有放大王出关之理!大王难道此理也不知?我劝大王请速下战骑,俟末将关主解往朝歌,请旨定夺。百司自有本章保奏,念大王平日之功,以赦叛亡之罪,或未可知。若想善出此关,大王乃缘木求鱼,非徙无益,而又害之也。”
黄飞虎说道:“五关已出有四,岂在汝这汜水关!敢出言无状,放马来与你见个雌雄。”黄飞虎举枪,直取余化。余化画戟相迎。二兽相交,枪戟并举,武成王展放钢枪,使得性发,似一条银蟒裹住余化。只杀的他马仰人翻。余化掩一戟就走,黄飞虎赶来,追至两肘之地,余化挂下画戟,揭起战袍,囊中取出一旛,名曰:“戮魂旛。”戮魂旛乃是余化的师父余元所赐,只见余化拿起戮魂旛对着黄飞虎一摇数道黑气从戮魂旛飞出,朝着黄飞虎而去,这时一直在大军后方的杨昭终于出手了,杨昭身形一闪来到了场上,杨昭手中的那一杆银枪对着那几道黑气一点,顿时那几道黑气仿佛受到惊吓一般跑回了戮魂旛内,余化见此对着杨昭问道:“来者何人?”杨昭一脸冷峻的说道:“在下杨昭乃是你师父余元的师兄!”余化听到来人是自己师伯后顿时大惊,余化问道:“师伯为何阻止我?”杨昭耍了一个枪花说道:“凤鸣西山,武成王却是遵循天意为新主效力,师侄你还是快快退去,免得你我动起手!”余化听了杨昭的话后顿时心中极其不服,又看杨昭一脸冷峻仿佛是在藐视自己一般,余化便行礼说道:“师伯,此番师侄官服在身不便行礼还请师伯见谅。”接着又道:“此番师侄乃是因奉命行事,所以此事不得不为,还请师伯不吝赐教!”杨昭听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点了一下头表示知道了。余化见此提起方天画戟拍着坐下火眼金睛兽朝着杨昭而去,一阵尘土扬起,余化气势汹汹,举起方天画戟朝着杨昭的面门就要劈下去,一旁的黄飞虎看的大惊,而当事人杨昭则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
余化这一劈破空声炸响,力劈华山之势,在杨昭看来余化的这一招破绽无数,杨昭缓慢的抬起手中的银枪对着余化劈来的方天画戟一档,然后一压缠上方天画戟接着一扫将余化手中的方天画戟给扫飞了出去,在他人看来杨昭的动作仿佛比常人还要慢了十几倍,可是对于余化来说却是呈迅雷之势一般,顷刻间手中的方天画戟就被对方扫飞出去,看了一下空空如也的双手余化有点反应不过来,这时杨昭对着还在出神的余化说道:“师侄还比不比!”余化听了杨昭的话顿时回过神来,余化对着杨昭说道:“多谢师伯手下留情,师侄下山时师父曾赐下两件异宝,一件乃是先前的戮魂旛,还有一件是化血神刀!”杨昭听后便知道余化的意思,接着便见余化取出一口暗红色,煞气横生的宝刀,便是化血神刀了,在原历史上是哪吒将余化的戮魂旛收走后,余化回到岛上向余元求得这柄宝刀,现在却是因为多宝的关系余化早早的得到了化血神刀,只要被化血神刀划出一道口子便会化作脓血而死,可见这化血神刀的厉害。
杨昭看了一眼余化手中的化血神刀后开口说道:“倒是一把好刀,余元师弟倒是舍得!“余化听了杨昭的话后内心一阵骄傲,余化对着杨昭说道:“还请师伯小心!”杨昭说道:“你使出来便是!”余化听后提起手中化血神刀朝着杨昭而去,在别人看来余化这一刀也是高手风范,可是在杨昭看来就是一个小儿耍刀一般,杨昭又是随手一击化血神刀便脱手而出,杨昭对着余化说道:“师侄你败了!刀是宝刀,就是用刀之人不会用刀!”余化听后对着杨昭行礼道:“师侄明白了,多谢师伯教导!”说完余化捡起化血神刀和方天画戟便回去了,一旁的黄飞虎见杨昭放了余化张了张嘴后又闭上了。
余化回去后,杨昭也不想余化为难直接手一挥带着黄飞虎等人出了汜水关,出了汜水关之后杨昭便对黄飞虎等人告辞了,黄家众将过了首阳山、桃花岭,度了燕山,非止一日,到了西岐山,只七十里便是西岐城。黄飞虎兵至岐山,安了营寨,对着黄滚道:“父亲在上:孩儿先往西岐,去见姜丞相。如肯纳我等,就好进城,如不纳我等,再作打算。”
黄听后说道:“我儿言之甚善。”黄飞虎缟素将巾,上骑行七十里至西岐。看西岐景致山川秀丽,风土淳厚,大不相同。只见行人让路,礼别尊卑,人物繁盛,地利险阻。黄飞虎叹气道:“西岐称为圣人,今果然民安物阜,的确舜日尧天,夸之不尽。”进了城,黄飞虎对着路人问道:“姜丞相府在那里?”
路人见来人是打听姜子牙的便说道:“小金桥头便是。”黄飞虎行至小金桥,到了相府,对堂候官说道:“借重你禀丞相一声,说朝歌黄飞虎求见。”堂候官击云板,请丞相升殿。姜子牙出银安殿,堂候官将手本呈上。姜子牙看后,想道“朝歌黄飞虎乃武成王也。今日至此,有甚么事?”忙传道:“请见。”姜子牙身穿官服,迎至仪门拱候,黄飞虎至滴水檐前下拜。姜子牙道:“末将黄飞虎乃是难臣,今弃商归周,如失林飞鸟,聊借一枝。倘蒙见纳,飞虎感恩不浅!”
姜子牙忙扶起,分宾主序坐。黄飞虎说道:“末将乃商之叛臣,怎敢列坐丞相之傍?”姜子牙说道:“大王言之太重!尚虽忝列相位,昔曾在大王治下,今日何故太谦?”黄飞虎刚坐下,姜子牙躬身对着黄飞虎问道:“大王何事弃商?”黄飞虎说道:“纣王荒淫,权臣当道,不纳忠良,专近小人。贪色不分昼夜,不以社稷为重,残杀忠良,全无忌惮,施土木陷害万民。今元旦,末将元配朝贺中宫,妲己设计,诬陷末将元配,以致坠楼而死。末将妹子在西宫,得知此情,上摘星楼明正其非,纣王偏向,又将吾妹采宫衣,揪后鬓,摔下摘星楼,跌为齑粉。末将自揣:‘君不正,臣投外国。’此亦理之当然。故此反了朝歌,杀出五关,特来相投,愿效犬马。若肯纳吾父子,乃丞相莫大之恩。”姜子牙听后大喜:“大王既肯相投,竭力扶持社稷,武王不胜幸甚!岂有不容纳之理?”传出去:“请大王公馆少憩,尚随即入内庭见驾。”黄飞虎辞往公馆。
姜子牙乘马进朝,姬发在显庆殿闲坐。当驾宫启奏:“丞相候旨。”姬发宣姜子牙进见礼毕。姬发说道:“相父有何事见孤?”姜子牙说道:“大王万千之喜!今成汤武成王黄飞虎弃纣来投大王,此西土兴旺之兆也。”
姬发听后说道:“黄飞虎可是朝歌国戚?”姜子牙说道:“正是。昔先王曾说夸官得受大恩,今既来归,礼当请见。”传旨:“请。”不一时,使命回旨:“黄飞虎候旨。”姬发命道:“宣。”黄飞虎到了殿前,黄飞虎倒身下拜:“成汤难臣黄飞虎愿大王千岁!”姬发回礼说道:“久慕将军,德行天下,义重四方,施恩积德,人人瞻仰,真良心君子。何期相会,实三生之幸!”黄飞虎伏地说道:“荷蒙大王提拔,飞虎一门出陷穽之中,离网罗之内,敢不效驽骀之力,以报大王!”姬发问一旁的姜子牙道:“昔黄将军在商,官居何位?”姜子牙回道:“官拜镇国武成王。”
姬发听后说道:“孤西岐只改一字罢,便封‘开国武成王。’”镇国改成开国便可知姬发的野心,黄飞虎听后谢恩。姬发设宴,君臣共饮,席前把纣王失政细细说了一遍。姬发说道:“君虽不正,臣礼宜恭,各尽其道而已。”姬发对着姜子牙说道:“选吉日动工,与飞虎造王府。”姜子牙领旨。君臣席散。第二天,黄飞虎上殿,谢恩毕,并且奏道:“臣父黄滚,同弟飞彪、飞豹、义弟黄明、周纪、龙环、吴谦,家将一千名,人马三千,未敢擅入都城,今住扎西岐山,请旨定夺。”姬发听后一喜说道:“既是有老将军,传旨速入都城,各各官居旧职。”西岐自得黄飞虎,遍地干戈起,纷纷士马兴。
话说追黄飞虎的闻仲,追丢了之后,闻仲一算知道黄飞虎已经逃远了,闻仲只能退兵,闻仲到得朝歌,百官听候回旨,俱来见闻仲,间其追袭原故,闻仲把追袭说了一遍,众官听后不知说什么好。闻仲沉吟半晌,想到:“纵黄飞虎逃去,左有青龙关张桂方所阻;右有魔家四将可拦,中有五关,料他插翅也不能飞去。”忽听得报:“临潼关萧银开栓锁,杀张凤,放了黄飞虎出关。”闻仲听后不语。又报:“黄飞虎潼关杀陈桐。”又报:“穿云关杀了陈梧。”又报:“界牌关黄滚纵子投西岐。”又报:“汜水关韩荣有告急又书。”
闻仲看完之后,顿时大怒:“吾掌朝歌先君托孤之重。不料当今失政,刀兵四起,先反东南二路,岂知祸生萧墙,元旦灾来,反了股肱重臣,追之不及,中途中计而归,此乃天命。如今成败未知,兴亡怎定,吾不敢负先帝托孤之恩,尽人臣之节,以死报先帝可也。”命左右:“擂聚将鼓响。”
不没一会儿,众官俱至参谒。闻仲问道:“列位将军,今黄飞虎反叛,已归姬发,必生祸乱,今不若先起兵,明正其罪,方是讨伐不臣。尔等意下如何?”内有总兵官鲁雄出而说道:“末将启太师:东伯侯姜文焕年年不息兵戈,使游魂关窦荣劳力费心;南伯侯鄂顺,月月三山关,苦坏生灵,邓九公睡不安枕。黄飞虎今虽反出五关,太师可点大将镇守,严备关防,料姬发纵起兵来,中有五关之阻,左右有青龙、佳梦二关,飞虎纵有本事,亦不能有为,又何劳太师怒激。方今二处干戈未息,又何必生此一方兵戈,自寻多事。况如今库藏空虚,钱粮不足,还当酌量。古云:‘大将者,必战守通明,方是安天下之道。’”
闻仲听后说道:“老将军之言虽是;犹恐西土不守本分,倘生祸乱,吾安得而无准备。况西岐南宫适勇贯三军,散宜生谋谟百出,又有姜尚乃道德之士,不可不防。一着空虚百着空。临渴掘井,悔之何及!”鲁雄回道:“太师若是犹豫未决,可差一二将,出五关打听西岐消息:如动,则动;如止,则止。”闻仲便说道:“将军之言是也。”随问左右:“谁为我往西岐走一遭?”内有一将应声道:“末将愿往。”来者乃佑圣上将军晁田,见太师欠背打躬道:“末将此去,一则探虚实,二则观西岐进退巢穴,‘入目便知兴废事,三寸舌动可安邦。’”
闻仲见晁田欲往西岐,顿时大悦。点人马三万,即日辞朝,出朝歌。一路上轰天炮响,震地锣鸣。轰天炮响,汪洋大海起春雷;镇地锣鸣,万仞山前飞霹雳。人如猛虎离山,马似蛟龙出水。旗旛摆动,浑如五色祥云;戟剑辉煌,却似三冬瑞雪。迷空杀气罩乾坤,遍地征云笼宇宙。征夫勇猛要争先,虎将鞍鞽持利刃。银盔荡荡白云飞,铠甲鲜明光灿烂。滚滚人行如泄水,滔滔马走似狻猊。
晁田、晁雷人马出朝歌,渡黄河,出五关,晓行夜住,非止一日。哨探马报:“人马至西岐。”晁田传令:“安营。”点炮静营,三军吶喊,兵扎西门。
晁田安营,与弟晃雷商量道:“今奉太师命,来探西岐虚实,原来也无准备。今日往西岐见阵,如何?”晁雷说道:“长兄言之有理。”晁雷上马提刀,往城下请战。姜子牙正议,探马报称:“有将搦战。”姜子牙问道:“谁去问虚实走一遭?”话刚说完,大将南宫适应声出道:“末将愿往。”姜子牙见识南宫适便答应了。
南宫适领一支人马出城,排开阵势,立马旗门,看时,乃是晁雷。南宫适说道:“晁将军慢来!今天子无故以兵加西土,却是为何?”晁雷答道:“吾奉天子敕命,闻太师军令,问不道姬发,自立武王,不遵天子之谕,收叛臣黄飞虎,情殊可恨!汝可速进城,禀你主公,早早把反臣献出,解往朝歌,免你一郡之殃。若待迟延,侮之何及!”
南宫适听后笑道:“晁雷,纣王罪恶深重,醢大臣,不思功绩;斩元铣,有失司天;造炮烙,不容谏言;治虿盆,难及深宫;杀叔父,剖心疗疾;起鹿台,万姓遭殃;君欺臣妻,五伦尽灭;宠小人,大坏纲常。吾主坐守西岐,奉法守仁,君尊臣敬,子孝父慈,三分天下,二分归西,民乐安康,军心顺悦。你今日敢将人马侵犯西岐,乃自取辱身之祸。”晁雷听后大怒,纵马舞刀来取南宫适,南宫适举刀赴面相迎。两马相交,双刀并举,一场大战。南宫适与晁雷战有三十回合,把晁雷只杀得力尽筋舒,那里是南宫适敌手!被南宫适卖一个破绽,生擒过马,望下一摔,绳缚二背,得胜鼓响,推进西岐。南宫适便答应了。
南宫适领一支人马出城,排开阵势,立马旗门,看时,乃是晁雷。南宫适说道:“晁将军慢来!今天子无故以兵加西土,却是为何?”晁雷答道:“吾奉天子敕命,闻太师军令,问不道姬发,自立武王,不遵天子之谕,收叛臣黄飞虎,情殊可恨!汝可速进城,禀你主公,早早把反臣献出,解往朝歌,免你一郡之殃。若待迟延,侮之何及!”
南宫适听后笑道:“晁雷,纣王罪恶深重,醢大臣,不思功绩;斩元铣,有失司天;造炮烙,不容谏言;治虿盆,难及深宫;杀叔父,剖心疗疾;起鹿台,万姓遭殃;君欺臣妻,五伦尽灭;宠小人,大坏纲常。吾主坐守西岐,奉法守仁,君尊臣敬,子孝父慈,三分天下,二分归西,民乐安康,军心顺悦。你今日敢将人马侵犯西岐,乃自取辱身之祸。”晁雷听后大怒,纵马舞刀来取南宫适,南宫适举刀赴面相迎。两马相交,双刀并举,一场大战。南宫适与晁雷战有三十回合,把晁雷只杀得力尽筋舒,那里是南宫适敌手!被南宫适卖一个破绽,生擒过马,望下一摔,绳缚二背,得胜鼓响,推进西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