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理老师走了,青chūn的叛逆还是要继续。 首发--无弹出广告
啪!凤凰一巴掌向皓凡扇去。这次又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别整我,我没错!皓凡撅着嘴八字形站着。
凤凰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堆骂人的话,从民族荣辱到国家兴衰,皓凡听得哭笑不得。僵持中,凤凰一把将皓凡拽进了储藏室,我们叫那里是“爱心小屋”,里面的笤帚叫“爱心笤帚”。因为被拽进那里的人都知道,她要拿笤帚大开杀戒。至于为什么叫爱心,想想也挺有意思。情窦初开的我们天真浪漫,完全不顾及男女间还有一层隔阂,再加上寒喆和阿彤的事情让老古董的凤凰看不下去,但又不好管教,总在课堂上穿插什么叫爱,说我们不懂爱。让我好好爱爱你,这是她在拿笤帚打人前必说的话,皓凡被打完笑着出来,于是便得名“爱心”。说起皓凡来也真够倒霉的。凤凰刚进教室就听见他在笑,他又重演了军训那一幕。皓凡和凤凰在爱心小屋里纠缠了一个中午,我们在外面偷听地津津乐道,还止不住笑。门被凤凰砸的使劲地响。皓凡狼狈地出来了,就像受侮辱的妇女。凤凰把笤帚疙瘩帅气地一扔,胜利地对门外偷听地我们说,走,回班!
凯旋?还是打人?还有没有王法了?
其实那个爱心小屋我也进去过,我和寒喆流彬去逛街,发神经般地逛。我们仨满载而归,手都勒断了也不罢休。路过校门口,流彬和寒喆提议要喊两嗓子,以便全力应对即将到来的考试。我对考试倒是没有什么兴趣,倒是寒喆,他要是考不好估计那事凤凰就得跟他掰扯一辈子。我胆怯地说,算了吧,凤凰出没要注意,没看见门口那牌子吗。那牌子是皓凡别出心裁画的,看着那么扎眼。寒喆和流彬咽了口吐沫,壮起胆子刚要开口,凤凰便出现了。当时我想搞他俩,没事来校门口显摆什么。我们的吃的喝的全部被办公室老师瓜分,我们仨也责无旁贷地被凤凰抓进爱心小屋。凤凰像个山寨债主的狗腿子,拿着笤帚在手上打来打去。凤凰说,好小子,我的班干部去学女人逛街。我哆嗦地两腿立即绷得溜直,我开口了,我们不是女人。她又问,谁出的主意?我们都不吱声了,腿立即又变得哆嗦。因为是我出的主意,这次没了兄弟们的帮腔。我说,谁出的主意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并不是出去潇洒!凤凰的笤帚在我潇洒二字出现的同时落在了我的臀部。别说还真疼,拿笤帚头都能把人打疼了,不简单啊。凤凰又以很快地速度打了流彬和寒喆,边打还边说,我让你们潇洒,潇洒吧,我也潇洒潇洒。
我们灰头土脸地回到班级,流彬当时又是课代表又是打字员。班里一有活动需要打字复印啥的都交给他。凤凰等我们就坐她便开口,同学们也已经知道我们逛街的囧事。凤凰说了一些潇洒、女人、贪玩一类的词。她就是在给我们增加怒气值,让我们集满了放大招跟她拉开架势干一架。凤凰在上面说,我们在下面小声嘀咕,这仿佛成了习惯。
自从我们那届,学校配备了最好的监控设施,每个楼梯拐角都配有摄像头。也就是说,你在学校的某个角落神不知鬼不觉地抽烟或者干什么的时候有个人正在看着你。这是个多么慎人的事情!门卫大叔就是这样找到我的,我们也是这样被发现的。
现在想想都好笑,刚安摄像头那天,我和睿佳去摄像头面前显摆。我俩幼稚到了极点,我假装掏出镜子,拿摄像头当镜子,开始缕缕头发做做发型。睿佳不甘示弱,假装把泡泡糖吐在嘴上,粘在摄像头上,然后在摄像头前面得意地挑眉yín笑,做各种鬼脸。摄像头镜片上多了些湿润。我在摄像头前面装酷,他就在摄像头前面耍帅。路过的同学以为我俩是神经病,加个摄像头至于这么高兴吗?某君过路吐了一句。我想说,废话,高兴你大姨妈。我们只是想把这点放肆赶紧用光。不料,摄像头的那边,凤凰刚好在,她去监控室办事。刚一推门,就看见监控室聚集了所有的教务老师和管事的叔叔阿姨。他们捂着肚子笑翻在地,好像长这么大头一次笑得这么爽。凤凰浑身问号,看了看墙上一个个电视中有一个特别扎眼。她居然看到了她最得意的两个学生在摄像头那边得意,当时我和睿佳要知道的话想死的心都有。凤凰撂下一切,轻装前进,来到我和睿佳所在的摄像头,当时我俩还在手舞足蹈。见凤凰驾到,围观笑翻的同学们一哄而散。我俩当时都木了,傻掉变成了化石。不用想也知道,凤凰从瞬间变出笤帚……
这件事瞬间传遍全校,成了一时之经典,我和睿佳随即成了名人,只在有点抬不起头。据说校长在看完我俩镜头前的录像后,笑得一口水喷在了显示器上。
这是我初一的全部记忆。
初一那一年是我初中生活里严重的断层,好像除了凤凰给我留下了无比深刻的印象之外也就没啥了。我真的真的想不起来了,或者我想起来再补充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