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要来了吗?”一只巨大的紫金蝎子在岩洞内来回的爬行。开 心 文 学 引得一旁蜷缩在石rǔ边的黑衣人不耐烦。
“他们要是来了,就让他们为我做点贡献,呵呵,担心什么,没人会抢了你的宝贝的。”
斯卡纳一边不住的摇头:“我总觉得这次来的不是一般人,似乎有一股力量我从未见过。”听斯卡纳这么说,黑袍人也有些正视。要知道壳人族有天生的第六感,虽然这种感知能力及不上传说中的虚空先知玛尔扎哈。但也有一定的可靠xìng。
“不管是谁,都让他有来无回。”
“阿木木,你这么又哭了。”铭鳞刚刚睡醒,不过准确说是被阿木木哭醒的。
边说边打水洗脸,昨晚算到了大霉。今天可不能丢人了,虽说咱没那女强人那么变态,好歹也算是佣兵啦,所以输人不输阵嘛。
“我去打水想给你醒了后洗脸用,因为水桶太重想请那些大叔帮我把水拎上来,他们就说我没用。不帮我打水就算了,还说我是长不大的侏儒,我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他们笑成那样,肯定不是好话。”
铭鳞眼光突然扫到阿木木是手上,那被绷带环绕的手指此时已经蹭破了一大块,甚至可以看到里面黑sè的**。又看了看刚刚自己的洗脸水。一股怒火冲上“九重天”。
“走,我帮你找他们去。”一把拉住阿木木的手,朝佣兵大营走去。
“算了吧,我们毕竟在人家的庇护下的嘛。”看铭鳞这么冲动,阿木木有些后悔告诉他。
“闭嘴,你被欺负了都不知道吗,我一定要讨个说法。”
“我们现在要商量一个可行的进攻方案。不能再等易大师,我们不能依赖别人的力量。”大营里艾瑞莉娅正策划进攻奥黛恩溪谷的计划。
“我认为,应该用大量兵力驻守谷外,因为敌人再傻也不会为了一个自己根本用不了的符文去惹怒一个帝国,所以极有可能在被突袭后逃窜,然后将符文买到黑市去,那样的话就会被其他帝国顺手牵羊的拿走,我的提议,谷外是重点。”卡尔玛用自己多年实战经验说的佣兵首领们频频点头。
在快要确定实行计划的时候,一个士兵终于忍不住xìng子了:“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的老家给推了,符文收藏者奥黛恩溪谷不都是我们的吗,根本不要这么复杂。”
这样的发言无疑引起了众多的不满。“你他的会不会打仗呀!”
“你知道你这样说会造成什么后果吗?”
“如果按你的路线的话,我们只有一条路——全军覆没”
艾瑞莉娅饶有兴趣的观察着这个士兵,一身行头像极了旅行僧人,其他没有什么特别的,佣兵团里本就多奇人异士,所以没有统一的服装。纸上谈兵,光说不练的人这些年她算是见多了,一到真正的战场上,这些人比什么都惊慌失措。“直接冲进去”倒是这帮人所创作的又一个经典语录。
“全军覆没吗?有这个可能,但在阵亡名单上绝对看不到我,我会是最后完成任务的那个,你们不信我就算了,等你们都死了,我一个人解决那只怪物,放心,我会帮你们清点人数的。”
狂妄,自大。许多贬义词令艾瑞莉娅第一时间扣在了他的帽子上。
“喂,你们不能进去。”“喂……”
断断续续的嘈杂声在营外响起。
“让开,喊你们的山寨夫人出来,老子有话要问她。”铭鳞说出这句话时就后悔了。一阵yīn风吹得他后脊骨发凉。
“小朋友,这里可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哦。”女统领眼睛眯成一条线。
上帝呀,跟昨天晚上一样!
铭鳞现在非常想打道回府,可是……这么多人在看着,自己也在阿木木面前说了要为他讨说法的,但是这个女人的扇子轻轻扇一扇够自己死十回。
忽然铭鳞觉得脑袋被人敲了一下,痛的捂住自己的头。
“我靠,不是吧,没有脑震荡的前科呀。”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忽然铭鳞感觉到了什么,猛然抬头看着面前的一个士兵。
“好强大的压迫感,我怎么会感觉到这些。”正当铭鳞纳闷的时候,那名佣兵也借机离开了。
“怪了,看这个小子时心里怎么那么憋得慌。”佣兵小声的嘀咕着。
艾瑞莉娅不知是什么时候来的,大概艾欧尼亚的女人们走路都没有声音。显然这个骄傲的首领对现在的状况很不满意。
“你究竟想怎么样,你想挑战帝国佣兵团的权威吗?”艾瑞莉娅有些生气,刚刚被一个自大狂说的哑口无言,现在又惹出这样莫名其妙的事来。
“是吗?我非常乐意挑战。”说出话的时候,铭鳞都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说。
阿木木再也看不下去了,就把早上打水的事说了出来。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那你们的意思是什么,赔偿?早上是他先请的我,而且不给劳务费。”一个高级佣兵不耐烦。显然这家伙就是当事人之一。
铭鳞强忍着头痛,“对,我……我要你们向阿木木道歉。”
“别扯了,要我道歉,团里除了几位我极为尊重的大人外可没多少人有资格这么说,”恭恭敬敬的看向艾瑞利亚和卡尔玛,由此判定他拍马屁的功夫到了一定境界。又转向铭麟,脸立刻拉了下来像对方欠了自己多少钱。用刀指向铭麟:“你算哪根葱!”
“够了,”艾瑞莉娅也已经弄清来龙去脉,“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确实,在现在马上要战斗的情况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以,如果你们不同意的话,那我就只好向这位军官挑战了。”铭鳞抬起头盯着艾瑞莉娅,“我很愿意做第一个。”
“你想死吗,你的武器是用来对付一个手无寸铁的孩子的吗,退下,丢艾欧尼亚的脸!”卡尔玛激动的说道。
艾瑞莉娅倒是很好奇自己的姐妹是怎么了,以前她可是视男人如粪土的。随即挑了一把刀“叮——”插在了地上。高高在上的俯视着铭鳞。
“卡尔玛,作为一个艾欧尼亚的战士你很清楚挑战的规矩,跟我们的贵宾说说,一个人有权力拥有挑战的资格,一个人还拥有接下任何挑战的义务,鉴于你们的弱小,我批准你们可以一起上。不过……”艾瑞莉娅盯着铭鳞,“不过,要考虑后果。”
在瓦洛兰大陆曾风靡一时的挑战制度,是众多人一步登天的最佳途径。一个人都拥有一次机会可以在守约者的监察下挑战一个比自己地位高的人,一旦成功了,那挑战者将代替被挑战者的地位。可一旦失败了,挑战者就将面临比自己地位高的人穷凶极恶的追杀,更有可能会在挑战结束之后被直接击杀。结束挑战的方式有两种,一种是一方认输,还有一种是一方被彻底击杀。这种极为残酷的制度即使在象征和平的艾欧尼亚也时有发生。
铭鳞缓缓拿起剑,头痛的拿剑的双手微微颤抖。
艾瑞莉娅眼睛瞪住了,只因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向自己袭来。
“来吧,你输了道歉,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你。”可虚弱感已经愈来愈强。
有了觉醒的前兆了吗,嘿嘿,这,还都还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