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回 敌军弓箭引疑虑 将帅不和矛盾生
作者:雨后初睛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11280

第一百七十三回敌军弓箭引疑虑将帅不和矛盾生

沧海关中,武尚杰回到营中,马上有医官上前为他医治,他腿上中箭,但所伤不深,伤势不严重,涂上了金疮药之后就已无大碍,但他的儿子就情况不妙了,那一箭穿透了右胸,鲜血不停地流出,人已经昏迷,脸无血sè。

医官上前仔细检查了伤口,对武尚杰说道:“主将,少将军伤势非常严重,恐有xìng命之忧,现在必须马上将这木杆拔出来,缝上伤口,贴上止血的药物,少将军才能转危为安。”

这时荀於也走近来,见到武元庆身上的羽箭,口中“噫”的一声。

武尚杰见他这样,连忙问道:“荀先生,你认得这武器是什么?”

荀於答道:“武将军,你可曾记得,前段时间有军部捷报送来,超勇大将军张子龙连接击败云蒙、倭人大军,而令他建立奇功的主要武器就叫做弓箭,军部的文书中也有描画了弓箭的模样,利箭就如这少将军身上的一样,张子龙后来被皇上任命为仁威科技院的院长,大肆制造弓箭,本来这弓箭是我仁威的秘密武器,为何现在出现在远安军中?反而我仁威军中却没有配备,今天我在城楼中见到敌军使用这新武器,威力极其强大,箭雨shè出,如黑云一片,黑云所罩范围无一人能幸免,看来这次敌军拥有大量的弓箭,我们沧海关危险了。”

武尚杰听后大惊失sè道:“那远安军中为何能拥有弓箭?莫非那超勇大将军私通远安,偷偷将弓箭给了敌人?如若不是,为何敌国能拥有我军尚未配备的秘密武器?”

荀於沉吟了半晌,思索了一番后说道:“我看此事绝不简单,但以我判段,不可能是超勇大将军将弓箭泄露给敌国,远安应是从其他地方得知了弓箭的制作而自行生产的。”

“荀先生你这样说有何依据呢?”武尚杰问道。

“我是这样判断的。”荀於向武尚杰解释道:“超勇大将军张子龙英勇无敌,连败云蒙、倭人大军,立下赫赫战功,震摄敌邦,如果他不是忠心于仁威,何必如此?从军报报告可知,张子龙出生于大石镇,修学于石基学院,后来更师从黄国辉国师大人,更勇夺文武双状元,又是国师大人的乘龙快婿,更被皇上封为侯爵,你想想,他怎可能通敌判国?”

武尚杰听了荀於的分析也点点头道:“先生如此说来,我就明白了,我也知道张子龙是白远文的传人,更不可能通敌,那这弓箭必是其他人泄密的了。”

“绝对有这个可能。”荀於说道:“仁威科技院大肆制造弓箭,那机械营中必定招入很多工匠才能完成,那些工匠中鱼龙混杂,难保没有jiān细,他们能轻易接触到制作方法,泄密是防不胜防了,只可惜敌人装备了而我们沧海关的军队却一副也没有,科技院已经制作出来但又没有装备到军队,真不知道朝庭为何这样安排。”

这时,身旁负责救治的医官小心翼翼地将透出武元庆身后的箭头用铁剪剪断,再轻轻将箭杆拔出,然后将伤口缝合,贴上金疮药,那武元庆身上出血慢慢减少,脸sè也没有刚才般苍白了。

医官长长舒了一口气道:“少将军拔出那利箭后已经止住了流血,看来应该能挺过去了,少将军身体异常强壮,换了其他人早就命归黄泉了,只是,少将军非百rì后不能再上战场了。”

“能保住xìng命就足够了,让他好好静养,康复后再上战场不迟。”武尚杰说道。

看望完武元庆,武尚杰非常担忧地对荀於说:“荀先生,这次我仁威军大败,沧海关武将几乎损失贻尽,虽然打退了敌人的进攻,但我相信远安大军很快又会来进攻,这如何应对呢?”

荀於答道:“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军虽然折了一阵,但大部份军队乃在关内,沧海关城墙高大,守城机械众多,城内粮食水源不缺,我们据城死守,敌军必定难以攻陷,我们在此等待朝庭援军。”

“也只有如此了,敌军势大,只能暂避其锋芒,元庆又伤重不能出战,沧海关没有很多的武将,暂时只能作缩头乌龟了。”武尚杰叹道。

“是了,主将应趁敌军没有围城,再派人送出书信到泰安州,报告敌军使用弓箭,好让援军作好准备。”荀於提醒道。

武尚杰猛然醒悟:“对,荀先生说得对,我马上送出这一封信。”

荀於继续说道:“我估计明天远安大军必定前来攻城,对方拥有弓箭,必然会对我守城军士带来极大伤害,我军要将大量钢盾带上城墙上防护,投石机配备大量的火罐,城墙上多准备滚石檑木飞枪等,城墙后各次梯队兵员准备齐全,我想,远安人未必容易攻得下沧海关。”

“好,就有劳荀先生*心了,荀先生有鬼神之智,我沧海关必定高枕无忧。”武尚杰道。

此时的远安大军营寨里,中军帐内,博登高肩上包着厚厚的白布,一条手臂垂了下来,不能举起,他正低着头听着副帅赵明阳的怒吼:“博将军,战前与你约好,要诈败回阵,让我以弓箭shè杀武元庆,你却不依计行事,才至被武元庆打伤,又再令到我远安大军一万多健儿阵亡于沧海关前,你可知罪?”

博登高听了忿忿不平道:“你说要我诈败而回,又没有约定何时诈败,我与武元庆正打得热烈,那里看到你出阵来?那小贼子卑鄙无耻,偷拿金锏袭我,饶幸得手,下次我见到他,必定要将他碎尸万段!但赵将军,我承认我没有做到将敌将引来,但一万多士兵阵亡,这个责任是我吗?挥军而上是你所下令,你没有审时度势,急于求成,才招至士兵惨死,此罪过应你来承担。”

“好了好了,两位将军不必再争论,大家都是为国家出力,又怎会有罪,今天士兵阵亡,实属正常,打仗又怎能不死人?此事就此过了,两位以后不要提。博将军,你的伤势如何?多久后才可上战场?”云清风连忙上前打圆场,毕竟内斗只会让己方战斗力减弱。

“回元帅,经医官检查,末将的伤并无大碍,虽然肩上肿了一大块,但没有伤及骨头,上了药之后大约十多二十天就能重新上战场了,今天幸得身上护甲厚重,如若不然,我这边手就可能废掉了。“博登高回答道。

“如此甚好,博登高你就好好养伤,rì后还有硬仗要上场,但这次你要吃一堑长一智了,你武艺本来不弱于对手,却被敌将偷袭得手,实属不智。”云清风教训道。

“属下明白,以后一定小心。”博登高低头应道。

说完了博登高一事,云清风抬头对中军帐内众多将军说道:“诸位将军,经今天一战,沧海关内jīng英尽失,武元庆生死未卜但必定不能再战,武尚杰也身中箭伤,其他武将死伤贻尽,城中再无人可指挥,空有几十万军队也无用,所以,明天我军要抖擞jīng神,大举进攻,务必一举攻占沧海关。”

“末将遵命!”下首众将军齐声答道。

安排完之后,云清风将赵明阳单独留下来与他商量。

“赵将军,明天攻城,我们务必要一举拿下,你有何妙计?”云清风问。

“元帅,自古以来,攻打城墙,不过几招,在城上发shè投石车,将城墙上守军消灭,然后以云梯将士兵送上城墙,再以撞城锤撞破城门,让大军杀进城内。再不行的话,以土堆山,或挖地道穿城,不外乎都是这些招数而已。”赵明阳答道。

云清风摇摇头道:“如果只是这些手段,我军将要很大的代价才能拿下此城,虽然我军人马众多,但每一名士兵的xìng命都很珍贵,最好能以最少的代价打下此城。”

赵明阳道:“请恕末将计拙,一时之间不能想到绝妙之计,不如我们将此城重重围困,待它水绝粮尽,自然不攻自破。”

“沧海关被武尚杰经营多年,早有准备,要待它水绝粮众,那要到何年何月?那时仁威的援兵早到了,我军腹背受敌,必然大败。”云清风并不同意。

“那明天只会尽力而为,希望将士们努力奋战,一举拿下沧海关。”赵明阳道。

“这样,明天以尝试一下攻城,看看沧海关的防守能力,是否已经不堪一击,我们再制定计策。“云清风提出了他的意见。

赵明阳连忙点头答允。

第二天清晨,远安大军三声炮响后,二十万人马从营寨中拥出,在沧海城下列阵排好,真的人如cháo马如海,旌旗武器如树林般密集。

城墙上的沧海军见到城下几乎望不到边的敌军,得多人都吓得脸sè发青,混身发抖,几位胆小的连手中钢刀也拿不住,“况当“一声就掉在地上。

城楼上,荀於手拿一把巨大的纸扇,身穿锦白儒衣,说不尽的智谋之人形象。

“大家莫要慌张,我沧海城城墙高大,外面护城河又宽又深,城墙上无数的守护器械,敌军就算有三头六臂,也难登上城墙,他们敢强攻上来,只会多添无数冤魂野鬼,大家要坚定信心,叫敌人有去无回!“荀於气势傲人地动员着守城军士。

“杀杀杀!有去无回,有去无回!!”守城军士齐声高喊,杀声震天,气势丝毫不弱于城外的攻城远安大军。

赵明阳引军到阵前,叫来一员小校,对他说道:“你且走近城墙,向城墙上守军劝降,如他们不肯投降,我远安大军攻破城池时必定杀得一个不留。”

小校领命策马跑到沧海关下,隔着护城河向城上大叫道:“城内仁威守军听着,我远安百万大军已将沧海关包围,你们插翅难飞,现令你等马上放下武器大开城门出来投降,我们可饶你们xìng命,如敢说半个不字,我远安大军必定攻进城内,到时玉石俱焚,不留一人,你们可要想清楚了。”

城楼上的荀於听了,对身后的仁威军士微微笑道:“此贼命不久矣了,投石机向他瞄准好,务必一举击杀。”

*纵投石机的军士点点头,将挥臂调整好,落点对准了城下的远安小校,然后将火罐放上放shè筐上。

荀於亲自拿起一支火把,将火罐的罐口点燃了,轻轻说一声:“发!”

*纵投石机的军士连忙将机刮一拔,投石机巨大的绞盘猛然转动,带动投石机的挥臂向前猛挥出发,发shè筐里的火罐就变成一团火球向城墙外飞了出去。

yù知后事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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