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蜀深山。 首发--无弹出广告
“轰~”天边传来了一阵低沉的雷鸣。在一个山头上,一个大约十六七的少年。身穿深蓝sè粗布衣服,清瘦的身材。虽不是英俊潇洒,但也勉强算是秀气,丝毫看不出是大山里的人,倒是更像一个秀气书生。虽然看起来文弱,但从他身后背的那个大大的柴垛来看,体质不弱。少年抬头看了看yīn沉沉的天,低声道“又要下雨了吗?这鬼地方,要赶紧回去了。”这位少年名叫丘一鹤,十六岁,无父无母。自小被一个道士收养,随着那老道走遍了大江南北,以算卦为生,一年前随道士在巴蜀的一座人迹罕至的深山里隐居了起来。
眼见就要下雨了,丘一鹤便加紧了脚步。虽是行走在山路上,但丘一鹤下山的速度着实不慢。远远地看见山脚处一间茅屋,健步如飞,丘一鹤很快就来到了茅屋前。将肩上的柴垛卸在一旁,找个东西一盖便走向了茅屋。反正这个地方是块相对较高的地方,流水也不会在这聚集,也不怕柴堆会被浸透。
打开那扇简陋的门,里面是一个客厅,两侧各是一个卧室。丘一鹤见师傅没在客厅,便打开师傅的房门喊道“师傅,我回来了。”
“回来就回来,喊什么?”一生苍老的声音从无外传来。虽然声音苍老,但中气却很足。只见一个穿着蓝sè道袍的老头从门外走来,鹤发童颜,长须及胸,白眉飘飘。一头白发,挽了个发髻,插一玉簪,簪上隐隐刻着一条龙。只是这道袍有些破旧了,但也难掩老道的风气,俨然一派得道高人的典范。
老道径直走向桌子,坐下来道“吃饭吧。”说罢,便端起一碗米饭。“嗯”丘一鹤应了一声便也跟着坐了下来。吃完饭,丘一鹤打了声招呼便回房了。至于那老道,看了看天,掐着手,似是对谁又似是自言自语道“月黑风高,看来就是今夜了”然后就盘坐在客厅zhōng yāng开始打坐,不久便入定了。
“悉悉索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屋外传来了一阵有序的脚步声,虽然小到连屋外的小动物都没有惊动,但老道还是听见了。而且脚步中隐隐带着肃杀之气。不一会,这伙人就将茅屋包围起来。这伙人全都穿着夜行衣,再加上今夜伸手不见里透漏着些许的颤抖,其他人没有发现,随着他追向了茅屋。但另一个碎虚期黑衣人却伫立在原地,没有跟去。因为他知道,就算是请他们来的那个人都没有达到这个程度。这已经不是速度的问题了,这已经是超脱规则的存在了。
老道身形一闪便来到了茅屋前,看来之前是为了引开众人而故意放慢了速度。老道急匆匆的推门走了进去,正看见他走后才出现的那个领头人坐在大厅的上位上,这是老道平时打坐的地方,另外六个人分站在两侧。
老道见到这七个人,分明是一惊,眉头皱起,道“丹霞子?你怎么出来了?难道你就不怕师傅发现吗?还有你们,南斗六剑,为何不在宗门守卫?”那人听后,端起茶杯,抿了一口,道“你说宣和子那老东西啊,两年前就被我废了,只不过前几天让破军救走了。不过也没关系,他身中青冥草之毒,相信也活不了了。至于这南斗六剑吗,我成了掌门,他们自然就对我唯命是从了。”
“什么?你竟然?”老道听到这个消息后显然是一震“孽障,看我今天替师傅清理门户。”说罢,右手鼓动,凌空打出一掌。丹霞子见势,身形一闪离开了座位。“嘭”那座椅却是经不起这一掌,瞬间四分五裂。老道眼睛突然往右一看,抬腿便是一脚。却只见丹霞子不知何时到了老道身侧。见老道一脚袭来,确实不退,两手一合便挡了一下。“嘭”丹霞子被一脚踢飞,落地后又退了两步才稳住身形。“呵呵,恭喜师兄功力大进,想必除了那久世不出的剑十二已没人是师兄对手了。”
丹霞子落了下风,却也不惊,而是恭喜。“哼”老道确实不领情,哼了一声“丹霞子,今rì你休想离去。”说罢,又要再战。
丹霞子却一扬手道“慢,师兄可还认得此物?”说着,从袖口掏出一枚方印。
“这是...?静海印?小师弟?三十年前他不是离开宗门了吗?”“呵呵,不错,三十年前他是离开了。”丹霞子说着,把方印收了回去,缓缓道“但一年前他回来探望师傅,一直留宿至今。”
老道听后,知道小师弟落入了丹霞子手中便一拂袖道“你...哼!你走吧。”“谢师兄。”说罢便带着南斗六剑离开了。就在丹霞子走后,之前的那帮黑衣人也来了。老道此时正一腔怒火没处发呢,发现那帮黑衣人来后,大喝一声“既然来了,那就留下吧。”说罢,破门而出,衣袖一挥,几十道真气激shè而去。
“噗、噗”顿时几乎所有黑衣人都倒地不起了,只有那名碎虚期的高手堪堪躲过。那人见势不好,腾空一跃,就要离去。
“哪里走?”老道身形一闪就来到了那人上方,一掌对着他的天灵盖劈去。那人现在身在空中,不好借力,只得抬手去挡。“嘭”那人瞬间被打回地上,身形还未稳,却见老道突然出现在他身前,左手食指伸出迅速一点,正中那人眉心。“嗯”那人顿时眼睛大睁,喉咙里发出一声若有若无的呻吟。
那老道看也不看,径直往屋内走去。就在那老道走到门口时“噗通”身后传来了一个人倒地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