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那些二傻子干啥?谁要是敢瞎逼逼,看我收拾不死他们!”
顾小西扮了个鬼脸,小声道:“你说云道哥自己咋想的?”
王小北笑了笑道:“人情这方面,云道比你我都强,看着吧!”
果然,李云道笑着站起身,走到王援朝的面前:“小姑,我知道您都是在替我着想,生怕委屈了我。其实昨儿我跟夭夭商量了,也跟地球那头的疯妞儿通了电话,我们一致的意见都是,这次婚事还是低调处理比较妥当。您看啊,人家都是娶一房媳妇儿,您侄子我一娶就是俩,这俩还都是北京城里头数一数二俊俏的好姑娘,我要是再满世界宣扬着这事儿,那不是自个给自个儿找不痛快嘛!”
“而且,”李云道接着道,“咱家跟别人家不一样,咱家跟老孔家是姻亲关系,这打虎不落苍蝇的节骨眼上,咱家就算是使不上劲儿,但也不能拖了人家的后腿不是?小姑,我知道您最疼我,要不这样,等咱家凤驹出生了,我带你您,带上大姑,再带上夭夭和疯妞她俩,咱们去周游世界,玩上一大圈,结婚仪式和蜜月一股脑儿全给补上。”
李云道冲蔡桃夭使了个眼色,蔡桃夭也挺着大肚子走了出来,嫣然笑道:“小姑,我跟疯妞儿也商量好了,这件事的确不宜高调,而且三儿马上就去西湖市上任,大操大办的事情传到地方上对他的前途也不利。”
李云道和蔡桃夭联袂站出来,王援朝终于面色稍缓,但还是皱着眉道:“北京饭店这件事咱们可以搁置以后再补,但婚礼可不能马虎,该接咱家风俗办的流程,一样可都不能少。孩子,这都是兆头,得有好兆头,你们仨才能和和美美,白头到老!”
王抗日见妹妹松口,这才稍稍松了口气,连忙接道:“这是自然的,按咱老家的规矩,一样不能少!”
方如山提醒道:“老家的规矩是一对一拜堂成亲,他们这……”
王抗日也犯难了,踌躇道:“也对啊,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先例啊……”
蔡桃夭轻抚着小腹大方道:“长辈们就别为这种事情犯愁了,让疯妞儿先拜堂就行,一个一个来。”
王援朝闻言,起身动容地拉着蔡桃夭的手:“夭夭,你放心,小姑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你嫁进我们老王家,谁要是敢让你受一丁点委屈,我这个做小姑的第一个不放过他!”
商定了婚事流程,一家人转战前院的餐厅。
李云道陪在蔡桃夭身旁,轻轻牵着那纤纤素手:“媳妇儿,让你受委屈了。”
蔡桃夭转头冲他微微一笑:“咱们现在是一家人,一家人便不说两家话。我和疯妞儿,谁先谁后,还不一样?”她轻轻抚着小腹,“怀了凤驹,我已经走在疯妞儿的前头了,再让她别的事情上面有疙瘩,这家里今后也不会太平。”
李云道由衷道:“桃之夭夭,娶妻当如蔡桃夭啊!”
蔡桃夭嫣然微笑:“其实能嫁给你,也是我此生最幸运的一件事。”
李云道与方家姐妹早就冰释前嫌,尤其是在李云道同时拿下蔡桃夭和阮钰这两位让方家姐妹无比崇拜的女子后,方家姐妹如今更是对李云道这个大表哥颇是好奇。
“西西,望南哥马上要去西湖了?不是才调去香港的吗?”方圆悄悄问顾小西。
顾小西从小跟方家姐妹一起打打闹闹,直到成年后才因为价值观的不同慢慢泾渭分明,此时听方圆主动问题,嘻嘻笑道:“咱们这个大表哥可不是普通人,将来指不定会到一个你我都难起想象的高度。”
方润两眼瞪得浑圆:“西西,我和圆圆一直都想不通,咱们这个大表哥看上去也没那么风流倜傥貌赛潘安啊,怎么夭夭姐和疯妞儿姐都死活要嫁他呢?”
顾小西微蹙鼻头,小声道:“其实除了夭夭姐和疯妞儿,表哥身边还有不少姑娘呢?就拿你们俩最喜欢的那个大明星齐褒姒来说,只要云道哥肯点头,明儿她就敢退出娱乐圈嫁进我们老王家当老三,你们信不信?”
方圆和方润不约而同地目瞪口呆:“齐……齐褒姒?”
“嘘!你们小声点,夭夭姐在前头呢!”顾小西不悦地看了她们一眼。
方家姐妹不约而同地捂住嘴巴,方圆近不及待地拉着顾小西道:“西西,你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那可是齐褒姒,国际影视歌三栖大明星啊!”
顾小西耸肩道:“你们不信我的话,去问王小北啊,他之前成天跟那些明星泡在一起吃喝玩乐,他说的你们肯定信。”
方润连忙摇头:“小北哥这两年好像变了个人。”
“嗯?”顾小西皱眉问道,“什么叫变了个人?”
方润道:“以前小北哥就知道吃喝玩乐,但自从认识了云道表哥后,感觉整个人就不太一样了,很少会像以前那样惹事生非,而且也正儿八经地结了婚,生了孩子……”
顾小西嘻嘻笑道:“这说明云道哥是咱们老王家的福星!”
大人们都从后院转战前院餐厅,只剩下两个愁眉苦脸的倒霉孩子坐在刚刚开会那间屋子的门槛上,托着腮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良久,穿回质朴小道袍的张小蛮委屈地长叹一口气:“十力啊,对手越来越强大了哩,怎么办?”
藏红僧侣袍的小喇嘛托着下巴,眼神幽怨:“云道哥不同意带我们去西湖啊,怎么办?”
张小蛮嗖一下站起身,双手叉腰道:“哼,我就不信,他不带,我们就不能去!”
十力嘉措抬头仰望气势轩昂的小道姑,依旧愁眉不展:“小蛮,张无极回信了吗?”
张小蛮气馁地重新坐回门槛上,鼓了鼓腮帮,气呼呼道:“想起来就生气!无极的徒孙居然回信说他带着野人和狗去云游了!”
“野人和狗?”十力回想起李云道从斗狗场里救出的那一人一狗,云道哥下山以来,造了杀孽,却也成就了七级浮屠,也不知道这此消彼长,到最后到底是哪一边能胜出些。
“哼,坏无极,哼!下次见了他,一定拔光他的白胡子!”小道姑恨恨地扯着不算太长的指甲。
千里之外,湖水荡漾,荷叶田田,轻舟小炉。
舟上老道执着锅铲,口中叫唤着:“徒儿,火再大些,再大些……”
身材巨大笑容憨厚的年轻道士从炉子旁伸出一张被熏黑的脸:“师父,没炭了。”
老道气得扔下锅铲:“让你多备些木炭,偏偏不听,这可是上好的太湖白鱼。”
听到鱼字,一直趴在一旁的大狗憨憨地将脑袋凑了过来,气得老道一掌扇在它脑门子上。
“人家狗都吃肉,就你挑食,偏偏爱吃鱼,弄不懂你到底是狗还是猫。”老道重新拾起锅铲,却冷不丁对着湖水连打三记喷嚏,随后老道打了个寒颤,“乖乖,不得了,小祖宗的道术一日千里啊,这都能应得到……”老道把白胡子往道袍怀襟里压了压,“上次被小姑奶奶一把火烧得尽光,这回可得保护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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