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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哪怕不算上前世种种,人到中年,也有足够多的经历和故事写成一本或温情感人或催人泪下的书。但不是每个人都能如同二部的外勤特工这般,随随便便一段阅厉便能拍成一部比007还要精彩绝伦的书。
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抽在胡柯的肩膀上,抽着烟的“白狼”吐出一团烟雾,眯眼看虚无的远方:“干我这一行的 ,从来都没有想过有朝一日能过上正常人的生活。娶妻生子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无异于天方夜谭,除非像你二哥那样的……”
李云道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我二哥那样的?他是哪样的?”
胡柯轻笑一声,目光落在李云道的脸上:“他这样的人,生来就该干这一行。就算现在很多人不知道他,但我相信很多年以后,他的名字必然是要写在共和国的功勋簿上的。”
无论是弓角还是徽猷,李云道同样很喜欢听到有人夸奖他们,这种感觉比有人在夸自己还要再开心上百倍。
还没等李云道再次开口,胡珂又看了李云道一眼道:“你跟你二哥比起来,就相差太远了。”顿了顿,他又仿佛自言自语道,“不过你才三十出头,已经是正儿八经的实权副厅,官场这一道上,你也算得是出类拔萃的。”
李云道不知道自己是该腹诽这家伙还是该感谢他的夸奖,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这个在特殊战线上殊死拼搏了大半辈子的家伙,对于李云道这个所谓的“领导”并没有发自内心的尊重。不过李云道也能理解,一个早已经把生死置之度外的家伙,又怎么会把世俗间约定俗成的规则放在眼里?
相对于下属,李云道其实也更乐意把胡柯当成自己的朋友,就如同何大海那样的生死之交,不过这需要时间,更需要契机。
一根烟快抽完的时候,胡柯终于将烟头在花坛上碾灭:“时间过去得太久了,想查薛氏夫妇当年的死因,需要找到很多人,包括很多可能早已经离开这一行的老人家。说句实话啊,不到万不得已,我真心不打算去打扰他们。干我们这一行的,你知道能拥有一段平静的日子,是多么来之不易吗?”
李云道笑道点头:“我知道,但我估计这也是为什么上面会把你安排来跟我合作的原因,你比我更懂得如何跟他们那些人打交道。”
胡柯长长地叹了口气,认真地看着李云道:“一定要这么做吗?”
这回变成了李云道看着远处被夏日的阳光晒得发亮的地面:“我其实也知道他们特别不容易,你看着办吧,能不惊扰就不去惊扰,能少惊扰几个就少惊扰几个。但有些事情放在我们的眼前,我相信以他们的觉悟,应该能理解的。毕竟,这可能关系着华夏的未来。”
白狼胡柯骂了句娘,从花坛上跳下来:“我先找几个人聊聊,有了结果第一时间会通知你。另外,你自己注意点安全,我可能那么多时间和精力去保护你。”
李云道笑着看向那个趿着拖鞋走进烈日爆晒中的家伙,自言自语道:“真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家伙啊!”
党校正常放暑假,研修班也出人意料地给了所有人半个月的探亲假,消息一传出来,宿舍楼连楼道里似乎都洋溢着喜悦的气氛。
“云道,跟老哥一起回长安吧?回民街、摔碗酒、兵马俑,一次玩个够!”
“云道,咱们甘南的牛羊肉可是全国闻名,别的不敢说,酒一定管够!”
孙晓霖和吴恩卓联袂来找李云道,想邀请他一起回去,却不料他们刚说完,乐胖子便挡在了两人面前,一张胖脸笑得下巴上的肥肉乱颤。
“两位哥哥就别跟我抢了,我早跟云道说好了,跟我回蜀中天府,嘿嘿……云道,你倒是说句话呀!”
三人齐齐看向正捧着一本《战争与和平》的李云道,那在“东中西部协调发展促进会”里头已经隐隐成为领头羊的青年微微一笑:“这回要向三位哥哥说声抱歉了!我有些别的打算!”
“别的打算?”乐胖子立马瞪圆了小眼睛,“你要干啥去?不是说好了跟我回去见老爷子吗?莫非你舍不得那幅字?”
李云道摇头笑道:“字虽珍贵,但赠予你家老爷子,也算是宝剑赠英雄,又岂有舍不得的道理?只是我想去趟西南边境。十五天假,一来一回,路上要花五、六天,这样我还有十天时间。”
胖子愣了一下,随即恍然:“你想去看她?”
李云道放下手中厚厚的书册,正色道:“从工作开始,向来都是她来看我。我打算给她一个惊喜。”
乐胖子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想不到啊想不到,云道你居然是如此风骚之人。佩服佩服!”胖子拱了拱手,又转向一旁的孙晓霖和吴卓恩道,“天大地大,媳妇儿最大!咱们都别争了,再争也争不过人家!”
孙晓霖和吴卓恩对视了一眼,老孙有些狐疑地看着李云道问道:“你老婆不是一直在美国吗?”
乐天一看要坏事,李云道有两位夫人的事情只在一定小范围内有人知道,研修班里头也就只有自己清楚内情,胖子觉得自己有必要为李云道打掩护,否则这种事情一旦传出去那还得了?
只是还未等胖子开口,向来憨厚的甘南汉子吴卓恩便坏笑道:“看来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句话用在云道身上也是可以应验的!”
孙晓霖立刻很配合也笑得意味深长:“既然你要去寻那红颜知己,哥哥们也就不勉强了,不过兄弟还要小心啊,被美国的夫人知道了……唉,当年哥哥我就差点儿弄出个办公室绯闻,你嫂子那会儿一连大半年都不带给好脸色的。”
众人齐笑,善意的欢笑声透过墙壁传到隔壁的宿舍里。年轻的前团省委书记面色凝重地拿着手机,眉心间皱成一个川字:“找不到?开什么玩笑?一个大活人能凭空就消失?”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鲁肃声色俱厉道:“我不管什么难度,就是掘地三尺你也得把人给我找出来,活人见人,死要见尸,就这样!”
鲁肃气得将手机狠狠拍在书桌上,裘德辉的失踪像一根尖刺一般刺在他的心头。原本是想把裘德辉培养成一条听话的狗,所以之前很多事情都没有避讳着他,在鲁肃看来,这也是收买人心的一种方法。可是没想到这条狗还没驯好,便一蹶不振,就在他稍稍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裘德辉处理掉的时候,负责警告和跟踪的人就来报说人失踪了。
刚开始的和天,鲁肃以为裘德辉又跑到哪儿去吸毒了,所以也没有太上心,等考试中发现裘德辉缺考了前几天的所有科目时,鲁肃便开心担忧起来,这种担忧如同雪球一般,在他心中的份量越来越沉重,到如今已经压得他几乎喘不过气。
如果裘德辉落进有心人的手里,那将会变成打击自己或自己背后那位的致命武器。如今唯一值得庆幸的是,自己还没有把幕后那位引见给裘德辉,否则这会儿他就在担心那位会不会在得知裘德辉失踪后也顺道派人将自己处理了。
在无情之人的眼中,所有人都是无情的。
他拿起手机想再打个电话,却发现刚刚用力过猛,手机屏幕四分五裂。这让他原本就阴郁的心情愈发沉重起来。他干脆狠狠地手机扔向阳台外,正欲起身,却听到楼下传来一声“哎哟”。鲁肃心里一个咯噔——这人当真是倒霉起来连喝水都塞牙缝。
不过他也没太在意,那手机只要没有密码,谁也打不开,更不可能知道手机是谁的。
定好了晚上的高铁回鲁南,鲁肃出门时便看到孙晓霖和吴卓恩从隔壁出来。他冷哼一声,转过身后,大步流星地走下楼梯。
“他怎么回宿舍了?这人不是万年都不回来一趟吗?”吴卓恩看着那背影消失在拐角处,皱眉若有所思。
“谁知道他!这位跟咱不是一路人,还是敬而远之吧!”孙晓霖倒是没往心里去,他的心早已经飞到了千里之外,那儿是自己的家乡,还有老婆孩子,恋家的西北汉子早就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思乡之情。
吴卓恩走了几步,又忍不住回头看了看,嘀咕道:“奇怪,又有好一段日子没见到裘德辉了。”
孙晓霖道:“之前那小子不是说身体出毛病了吗?你没看他天天嗅鼻子,跟瘾君子似的。估计又回鲁南去治病了。”
“治病?老孙,不过你还真别说,裘德辉前阵子那样儿,是怪吓人的。前段时间不是回来过吗?见谁都笑呵呵打招呼,但你总会觉得那人好像七魂失了六魄似的。”
“云道好像说过这家伙是不是在吸毒。”孙晓霖随口道。
“哦?吸毒?”吴卓恩有些诧异,但随即叹气道,“身在经济发达的沿海也有坏处啊,这毒品是这个例子,跑我们那儿去,饭都是勉强吃饱,哪还有闲钱去碰那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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