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奴才的嘴怎么挂着两条腊肠啊。 ”钱公公用手摸向他的嘴唇,发现厚且圆,也开始胡话连篇了。
“唉,没事,没事。”叶婉霜只好说没事,安慰道。
“真的没事吗?”钱公公还是不太相信道。
“真的没事。”叶婉霜道。“诶……”
“啊,奴才的嘴巴怎么会这样?”钱公公不太相信叶婉霜的话,跑到镜子前照看,叶婉霜叫也没有叫住。
“本妃想,有可能毒xìng的问题,所以才会如此。”叶婉霜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啊,这叫奴才出去怎么见人啊?”钱公公看见自己的双唇肿得像腊肠一样,软软的坐在了镜子前面。
“现在这样子,也没什么不好啊,总比丢了xìng命强吧。”叶婉霜知道这个样子,他有些受不了道。
“哼……”钱公公没有再多说话,也没有再动。
叶婉霜走到床榻旁边,看了看冷郁的情形,吸出了大部分毒,现已经好了不少,脸sè也好了些许。
“王妃,银针借来了……”林华走到卧房,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借来了,快给我。”叶婉霜见林华把银针错来了,高兴的跑到林华面前,伸出手。
林华则僵硬在那里一动也不动的。
“怎么了?快给我啊。”叶婉霜见他一点反应都没有,直接在他的手上拿了。
叶婉霜把银针拿走后,走要床榻边,想到自己不可能去脱一个男子的上衣吧,这得要人手帮忙来行。
“林卫队,干嘛还站在那里,过来帮忙啊。”叶婉霜见他自进来后,就一动也不动,就像一个木头一样,转头叫他道。
“哦。”林华看着床榻边的血迹,步伐僵硬的走着。
“林卫队,你怎么了?快点啦!”叶婉霜见他刚刚还行事利落,现在到底怎么一回事嘛。
“王妃,这……”林华指向床榻边地上的血迹问道。
叶婉霜眼睛看向地上的血迹,明白了林华为什么一进来,就一直像个木对一样了。
“唉哟,林卫队啊,早知道,奴才去借银针,您留在这里啦。”不未等叶婉霜开口解释,林华的左臂就被钱公公给抱住了。
“诶,你谁啊,钱公公呢?”林华转头便看见两条腊肠挂在嘴边的钱公公,但由于红肿的过大,看不太清五官,林华一时间没有认出。
“唉呀,林卫队啊,奴才就是钱公公啊。”钱公公一听林华竟认不出自己了,双眼含泪道。
“钱公公,你是钱公公,您怎么这么贪吃啊?到现在还有心思吃着腊肠。”林华看着两根腊肠就觉得好笑,现在还在贪吃。
“不是啊,奴才没有贪吃。”钱公公听言,更加老泪纵横了。
“不是,你这……”林华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林卫队,他不是贪吃,是因为替太子吸毒,所留的歹毒湛入他的嘴唇,所以呈现红肿现象。”叶婉霜在一旁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林华听闻,心中的大石了总算落下。
“林卫队,过来帮忙吧。”既然了解了,那现在总可以帮忙的吧。
“怎么帮?”林华走到床榻前,问道。
“把太子的上衣褪去。”叶婉霜道。
“是,可这……”林华还是有些犹豫不决地道。
“现在顾不了那么多了,快。”叶婉霜想到现在救人要紧,管不了太多礼数。
“知道了。”林华道,然后走到床榻前,帮冷郁把上衣褪了去,露出了坚实雄厚的身板。
叶婉霜在冷郁的手上,胸前的几大要穴用烛火烧后的银针扎上,然后就在一旁等持了半个时辰。
“帮忙把太子扶起来。”叶婉霜见时间差不多了,取下了各处的银针,对林华道。林华就走近扶起冷郁。
“咳……”刚被扶起的冷郁,就一口鲜血从口中吐了出来。
冷郁慢慢眯起惺惺的双眼,眼前看着叶婉霜的样子,由时间的推迟渐渐的变得清淅。
“弟姝,怎么是你?”冷郁看清了叶婉霜的模样道。
“哼,你这话问得太多余了吧。”叶婉霜见他这个问题似乎总得有点可笑。
“什么意思?”冷郁不解道。
“是不是毒侵入了太子您的头部啊,变得愚钝了。”叶婉霜见他这时有点傻傻乎乎的,还感觉挻好玩的。
冷郁听闻此言,不明白的盯着叶婉霜。
“怎么……不明白?”叶婉霜看他的表情就觉得非常好笑。
冷郁摇了摇头。
“是林卫队请我来的。”叶婉霜道。
“林华?”冷郁道。
“嗯,他就在你身后扶着你呢。”叶婉霜道。
冷郁起身转头看向身后扶着自己的人。
“是,是微臣,太子在昏迷前吩咐微臣不能宣太医,所以就只好请屵王妃来此了。”林华解释道。
“哦,原来如此。”冷郁明白道。
冷郁回头正准备看叶婉霜时,看见地上的血迹,一脸难以置信的看着叶婉霜,死死的盯着,似乎怕丢掉了一般。
“干嘛这么看着我?”叶婉霜被他盯着浑身不自在,然后不解的问道。
“是你替我治的伤?”冷郁道。、
“废话,不是我,还有谁?”叶婉霜听他这么问,心中就有些不舒服了,这里除了他还有谁会医术啊。
“嘶……”冷郁激动的一动,可牵扯到了剑伤,神经治的用手去捂住伤口。可手一到左肩,“啊……”没有注意到没有穿衣物,手就直接触动到了伤口疼痛,叫了出来。
“唉,你伤口还没上药,你干嘛?”叶婉霜不明白的道。
冷郁低头看向自己,发现自已祼露的上半身,脸上一禁一丝红晕,然后瞟了一眼叶婉霜,立即在床上找衣物。
“啊……”这一个大孤度动作,又牵动了伤口。
“喂,你干什么?叶婉霜见他在床上不安分的举动道。
“林华,本太子的衣服。”冷郁不理会叶婉霜的问话,转头低声对林华道。
“呵呵……”叶婉霜听到了冷郁对林华怕说的话,忍不住地笑了出来。
叶婉霜的这一笑,可把冷郁弄得不好意思,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林华这时也才明白冷郁这一连串的举动,转向把冷郁的月牙白长衫拿了过来。冷郁见到衣物,不管身上的剑伤,胡乱的穿起了衣物。
“弟姝,本太子已无大碍,有劳弟姝替本太子疗伤了。”冷郁穿好衣服之后,对叶婉霜道。
“虽然说毒已尽数排出,但体力还尚有余毒,得我替你把脉后,再行开药方。”叶婉霜道。
“好。”冷郁伸出左手。
“你现在已经没有太碍,不过,两天内,别再使用内功。”叶婉霜替冷郁把脉后道。
“是吗?”冷郁听到后道,眼睛还是转眼看向地上的那滩血迹。“对了,本太子想问……”
“想问什么?”叶婉霜道。
“那血迹。”冷郁指着地上的血迹道。
“哦,那是从你伤口上吸出来的毒血,怎么了?”叶婉霜道。
“那是谁……”
“哦……太子,你终于没事了,奴才也就放心了。”钱公公刚刚还顾自己的颜面,朝这边看时,发现冷郁已经没事了,就跑了过来道。
“你是谁啊?”冷郁被突然冒出来的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