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得很快,氦尔法特自离开地球后一直到今也没有再回来过,而奥克莱森依然隐藏在祖仁贤的生活中。 首发--无弹出广告
如今在祖仁贤生活的仙山镇已是国家闻名的旅游文化古镇,这因镇上开发出二大旅游资源,一是仙山名胜风景旅游区,另一个则是仙山温泉度假村。
相彼同时,镇上还建有各种星级酒店,饭店,酒吧,电影院,卡OK厅等吃喝娱游购一体化服务场所,五花八门,应有尽有。每天来镇上旅游的中外游客络绎不绝,他们吃喝玩乐在镇上各个角落,因此仙山镇是显得热闹非凡。
随着大量的外商来仙山镇投资建厂,更使得当地经济发展飞速,因此仙山镇的人民都过上了滋润红火的好rì子,家家户户都住进小洋楼,开上了小轿车。
然而祖盛海却选择了远离小镇居住生活,虽然人烟稀少,没有镇上那么好的环境条件,但rì子是过得安宁踏实。因为只有这样才可以更好的保护祖仁贤身上的秘密。
如今十六岁的祖仁贤也步入了高中学习阶段,他一直健康平安的成长着,唯一使祖仁贤疑惑的是自己身上怎么会拥有一些超乎寻常的异能力,他不知这种异能力是从何而来,同时他也为隐瞒自己身上的秘密而感到很是苦恼,因此祖仁贤时常都感到自己内心孤独的痛苦。
对于这些迷惑的未知能力,祖仁贤也曾问过祖盛海与袁情梅,然而他们并没有把事情的来历告诉祖仁贤,一方面是担心祖仁贤年纪还太小,接受不了事情的真相,这样只会给他带来更多的困扰而影响身心;另一方面也出自私心,万一祖仁贤知道自己的另一重身世,到时会担心祖仁贤离开他们身边,甚至会离开地球。
祖盛海夫妻俩其实内心也深知迟早有一天会让祖仁贤知道自己身上的秘密,但以现在的祖仁贤来说,对于人生,情感,生活,工作的认知都还处在萌发阶段,是一个需要有人指引的非常时期,这将会影响着他的一生,出于这方面考虑,也是时机未到的原因。
这一天祖盛海一家三口一起吃着早餐,祖仁贤看着父母也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他便严肃地说起:“爸爸,现在学校正在对新生选拔校足球队员,我很想参加,报名表我也已经拿到手了,今天填好就要交上去。”
祖盛海听了似乎有点不高兴,“这事我不同意,为什么?……你是知道的。”
祖仁贤急忙道:“我会时刻保持正常状态的,不会引起人们的注意。”
祖盛海听完觉得很是无奈:“儿子,我知道你会,可如果发生意外呢?比赛途中可能会发生很多事情,到时难免会暴露出来,后果你就会很危险”。
祖仁贤这时很气愤,情绪也是显得异常激动:“我实在受够了不运动,我只希望在学校与同学里不被看扁”。
祖盛海听儿子说这样的话,面sè显得黯然失神,便用低沉的语气道:“儿子,我知道你很不好受,可这都是为你好,还是照我们的约定别动。”在一旁的袁情梅也是很无奈的说起:“儿子,你现在长大了,希望你可以理解爸爸妈妈的一片苦心,好吗?”
祖仁贤听了再没说话,一脸失落的拿起包,然后很是气愤的冲出门外。祖仁贤还是像往常一样,搬起自行车,然后使用他飞速的异能力便往学校方向飞奔跑去。而在屋里的祖盛海与袁情梅看着祖仁贤一声不吭的离开,显得很是失落伤感。
很快,祖仁贤就到仙山高中附近,他在一处没有人注意的地方停止下来,然后骑着自行车去向学校。几分钟之后,祖仁贤来到学校停车处,停好自行车后,背着书包往教学楼方向走去。
在路途中,他与从后面跟上来的安纯娜与易名阳二人相遇。说起这三人可都是从小玩大的老铁杆朋友了,而且还一直都是同班同学,似乎都是形影不离的,如同是“铁三角”。
这时只见易名阳走上前来边拍着祖仁贤的肩膀边微笑着道:“兄弟,你是每天都比我们早到啊,如果是我家住那么远,我肯定会每天迟到的,你真不愧为五好学生啊!”
“额……”祖仁贤摸了摸头便苦笑着,“我只是每天起得很早,现在身体也已经锻炼出来,早就习惯了。哪能跟你们比啊,你们每天可都是睡到太阳晒屁股才起床,还是你们幸福呀!再说了,我也不想迟到,不然家里还有二个班主任等着授课呢”。
在一旁的安纯娜倒是有些不屑的看着祖仁贤:“就你神神秘秘的,难不成你是从外星来的”。
易名阳听了看着安纯娜笑了笑:“娜娜,你又来了,我们可不想一大早听你讲百家怪谈”。安纯娜这时显得很严肃的回道:“就因每个人都忽略身边的怪事,觉得是天方夜谭,但并不代表它们没有发生,可能就真实存在我们身边。”
“听着,安纯娜,我们也很想加入到你的工作里面,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的。”易名阳说完便又把头转向祖仁贤道:“仁贤,祖老师同意你加入足球队吗,我的报名表可已经填好了,等下就交上去。”祖仁贤听到这里显得有些失落起来:“我父母没同意这事,今天早上还为此吵了一架,不过,我还是会加入的。”
这时祖仁贤突然看见李诗涵与郑逸帆两人一起从后面走来,似乎显得很是亲密的样子。说起李诗涵她也是祖仁贤的同班同学,而在她身旁的郑逸帆,他是高三年级的,这学期过完就毕业了。
要说郑逸帆,他是一个体育生,同时也是校足球队的队长,他曾获得过几次省市青年杯足球赛的冠军。而过些天就会有省级足球队教练来校选拔,以郑逸帆的技术应可以入选省队,将来还有可能会进入国家队,前途是一片光明。学校的教练与一些他的仰慕者都是很看好他。
自从李诗涵进入高中之后没多久,她就时常与郑逸帆在一起,而且她们还是学校公开的情侣关系,两人的确是郎才女貌,让人看了很是羡慕。
说起李诗涵,其实是她读初三的时候来到仙山镇的,因她的爸爸被调到仙山镇当镇长,而她便也转到仙山中学读书,正好与祖仁贤他们同一个班。
一直以来,由于祖仁贤在学习上的才能出众表现,李诗涵顶多也只是对他有种敬佩的目光,同时她也把祖仁贤视为是自己强劲的竞争对手,除此之外,其它的方面似乎并没有什么过多交集,大家都只是很平常的同学关系。再说那个年纪凡是成绩好,家教严的学生,除了学习还是学习。
对于什么网恋呀,QQ笔友什么的,似乎都不感兴,更别说谈情说爱了。
再说回来,祖仁贤自然也是知道李诗涵与郑逸帆的关系。但看到她们俩在一起,祖仁贤不知什么就感觉一种莫名的失落感,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内心会有这样的变化。
这时李诗涵也看到祖仁贤一行三人在前面说着话,然后她便对郑逸帆说道:“逸帆哥,你先走吧,我的几个同学在前面,我想与他们一起去教室就好,你不用陪我了”。郑逸帆听了也没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点不高兴的走了。之后李诗涵就走到了祖仁贤的身边,面带微笑着道:“早上好啊,你们来得可真早,我们一起走吧”。
“诗涵呀,不是我们早,我看是你们来得晚,你们一大早就在谈情说爱,看来你们的关系是越来越亲密了,真是恭喜恭喜呀!”安纯娜笑着说道。
李诗涵听安纯娜说这样的话,脸sè瞬间变得红润,她都觉得不好意思了,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毕竟她很明白自己与郑逸帆现在是公开的情侣关系,就算安纯娜这样说也是理所当然的。
但李诗涵还是连忙解释着:“不是啦,我们是在校门口遇到的,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子。”
祖仁贤此时见李诗涵神sè有些慌乱,感觉气氛有点不对,于是急忙说道:“安纯娜就你话多,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再说吧,还不赶紧去教室,我们可要迟到了”。安纯娜听祖仁贤那样说她,眼睛瞪了下祖仁贤,撇了撇娇唇,“哼,你分明就是重sè轻友嘛,好了,好了,我不说了,是我八卦行了吧。”安纯娜说完,便面带微笑的看向李诗涵,“诗涵,你别在意,我那是开玩笑的,看把你紧张的……咱们走,不理他们了。”
“额……”祖仁贤听安纯娜说的话,一时感觉像是自己变成坏人似的,不禁感得无奈之极。而易名阳见这气氛笑着道:“哎……你们啊!就会闹。”说着…说着…,几人便往教室方向走去。
再说祖仁贤在交报名表的时候,显得很是犹豫不决,他本来是打算直接把报名表接上去的,但他又觉得不想让父母担忧难过,在二难之间,他最终也就放弃了。
易名阳见祖仁贤没有交报名表,他不也交了。这时祖仁贤有些疑惑的问起:“哥们,你爸不是同意你参加了嘛,你干嘛不交上列?”易名阳淡定的讲道:“哥们,你都不参加,我一个人去干嘛呢,那很无聊的,还是算了吧。”
祖仁贤听了很是感动:“名阳啊!你真是我的好兄弟,但我是无可奈何啊,我知道你喜欢足球,要不你还是别管我了,把报名表交上去吧,我不会怪你的。”
易名阳听这话似乎觉得有点失落道:“哥们,你如果还把我当兄弟,这事就这样,别再说了。不然,我可不高兴了”。祖仁贤听易名阳都说出这般话了,顿时哑口无言,只好不再说此事了。
放学后,祖仁贤与易名阳两人一同走着,当他们经过体育场的时候,正好看见校队在足球场上打着练习赛,身为队长的郑逸帆自然也在场上。
虽然是练习赛,但看上去一样很是激烈。易名阳此时感叹道:“那个李诗涵的男友郑逸帆还确实是球技惊人,果然有几把刷子,看他在球场上的动作还蛮帅嘛,难怪他可以把李诗涵泡到手。”
祖仁贤自然是看在眼里,但听完易名阳的话就想反驳下:“哥们,你不要那样说人家嘛,我看李诗涵也不是那种只看外表的女孩子,那也是郑逸帆确实是很优秀嘛,你不也看到了吗。”
易名阳似乎听出点味道,很是诧异的看向祖仁贤,“哎…我说兄弟呀,你怎么老替李诗涵说话啊,你是不是对人家有意思呀,不过我看你可能是没机会了,还是别自作多情了。你看,李诗涵这不在足球场边坐着在吗,她肯定是为郑逸帆来加油的,由此可见人家感情那不是一般的好,我想你趁早还是打消这念头吧。”
祖仁贤觉得被易名阳说中了似的,神情显得有些紧张,便急忙道:“哥们,你就别瞎猜了,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其实祖仁贤也不确定那是不是喜欢,自己还没有弄明白。不过这时他却盯着足场上看,不由的浮想联翩起来:“自己正在足球场上打着比赛,那潇酒的动作,那惊人的球技,那王者的胜利。这让在一旁的李诗涵看得是非常开心高兴,然后李诗涵便过来与自己相拥……祖仁贤想着……想着……”。
“喂……哥们……哥们……你看发呆了啊,还看下去,天都快黑了,小心祖老师又给你授课”。祖仁贤慌乱的听见易名阳的叫喊声便立即回过神来:“额……,那我们走吧”。说完,两人就走到校门口就散了。
由于易名阳的家就住在镇上,离学校很近,自然是与祖仁贤不同路,因此两人只能各走各的。
祖仁贤推出自行车后,便一路往回家的方向骑着。他没有用异能力,因他的心情不是很好,可能是在想足球队的事,可能是在想李诗涵与郑逸帆,反正心情显得很是郁闷。祖仁贤就想一个人这样骑着车平静下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