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群魔乱舞一开始之后,秦寿马上受不了跑了出来,得那些人渣兄弟们要逆天了,居然反窜起雷死人不偿命的绝活,妖精后代果然是不同凡响,如此高难度的表演都发挥的淋漓尽致,由此可见脸面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李恪也是差不多一个鸟样,直接被三头妖精兄弟打败了,瞧瞧他们卖力扭几下那钱就塞满了椰子壳,让李恪无语的是,外表看似很正统不苟言笑的大臣们,此时看起来完全变了个人似的,在台底下大声叫好着。
秦寿和李恪两人没付钱走单一事,酒吧卖酒的管理员只是看了眼,并没有去多说什么,有侍从报告秦寿和李恪两人走单的事,马上惹来一顿怒骂声,开什么玩笑?夜场当家的至于请人喝个酒还要掏钱埋单?
走出乌烟瘴气的非人类酒吧,秦寿深呼吸了一口空气,里面非人类的表演还真是让秦寿脑神经有点崩溃了,看了眼一边差不多一样崩溃的李恪,秦寿内心多多少少有些感到心理平衡起来,幸好不止自己一个人崩溃。
“恪弟,对于里面的表演,你有什么发表的意见?”秦寿看到李恪松了口气的模样,一脸无语地问着他的意见,确实的,里面群魔乱舞还真有点扰乱正常人的神经,连一向沉稳的房玄龄也参与打赏其中,这是让人难以置信的事。
李恪有点头疼又有点好气地摇摇头说道:“寿哥儿,恪弟我还真是头一次见到酒吧还有如此喷酒的表演,好吧。要是这些人渣兄弟们每晚都驻守此地。寿哥儿哪怕你现在卖兑水的酒。也是满座不绝!”
对于李恪的谬赞,秦寿只能哑口无言,卖兑水的酒水?这不是砸自己招牌吗?秦寿眯起眼没有去理会一边的李恪,而是看向一边急急忙忙跑过来的吴庸,此时的吴庸体型还真犹如经济线一样,大起大落的着实让人感到稀奇无比。
吴庸第一时间发现走出酒吧的秦寿,急急忙忙跑了过来拱起双手,满脸愧意地赔着笑脸说道:“少爷。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吴某没有想到少爷会前来,实在是太对不住了,吴某参见王爷…”
李恪直接一挥手打断吴庸的话,没好气地翻起白眼,不耐其烦地开口说道:“得了,得了,本王不吃你这套虚的,吴庸。你是这里的负责人,来得正好。帮本王与寿哥儿准备一间安静点的客房!”
吴庸在李恪的要求之下,连连赔着笑脸点头哈腰说道:“王爷还真是会开玩笑,前面直走闲居阁与怡情别院相对应,坐在里面可以看到对面贵妇们搓麻将,烦请王爷先行移步,吴某有事跟少爷商谈!”
“竟有此事?如此甚好,甚好,呵呵,好,寿哥儿,恪弟先行去占位子,恭候寿哥儿的到来,恪弟先行一步了!”李恪知道吴庸肯定有什么机密要事,不方便自己听过去什么的,只好拱手告退先行过去瞧个究竟。
秦寿也没有多说些什么,只是朝李恪歉意一笑目送着他先行过去,转过头看向吴庸的时候,吴庸伸手示意秦寿移步去他办公的地方,此地人多嘴杂确实不适合说话,秦寿也没有多想什么,在吴庸的带领下朝着他的办公地方走过去。
秦寿落座吴庸会客室一样的房间,看到吴庸忙前忙后想要斟茶递水什么的,马上开口打断他的忙碌说道:“得了,吴庸,有什么话直说吧,本少爷可没有闲情在这里消耗时间,急急忙忙找本少爷我过来是所谓何事?”
秦寿看了眼吴庸,觉得这个家伙有点神经过敏一样,鬼鬼祟祟的确实让人感到一阵嫌疑,好像有什么急事偏偏又说不出口,啥意思呢?痔疮?还是怎么回事?秦寿感到一阵纳闷了,这家伙找自己过来不会是没事找事吧?
吴庸鬼鬼祟祟地左右看了眼,掏出一件玩意神神秘秘地说道:“少爷,你瞧瞧这个,这是昨日在一名客商身上找到的,发现这个是我们妓院里二线头牌姑娘春桃,吴某不知道其价值,原本打算明儿送过去的,既然少爷你来了,省得吴某白跑一趟了!”
夜场妓院也分等级是秦寿定下来的,一线的姑娘不用说就是站在卖肉最前线的头牌了,按照受欢迎度评出一线二线的差距,有了比较就有竞争力,现在夜场里的妓女有几个不是腰缠万贯的?除非她们做够了不想混这些青春饭从良回去。
秦寿接过吴庸递来的一块似铁非铁的牌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是感觉入手有点冰冷,好像一块冰做成一样,越看越感到惊异的秦寿忍不住多瞄了几眼,看看里面有什么玄机不成,至于妓女偷窃这事很普遍,秦寿也没有怎么去在意这些。
只要是有价值的东西偷来就是了,就算对方闹事也不用怕,没有看到妓院门口挂着警示牌吗?贵重物品自行保管好,失窃与本妓院无关!这监守自盗的牌子可是贼有用,不少上当受骗过的人学精了,当然外地的商人就不同了。
秦寿研究了老半天,始终没有研究出什么个之乎所以,大感纳闷地挠着头说道:“吴庸,是什么客人身上趴下来的?这东西怎么看有点像普通的令牌?又有点不像?什么东西来的,你见过没有?”
吴庸在秦寿询问自己的时候,一脸汗濂地开口说道:“额…这个,少爷,要是吴某见过也不会问少爷你了,吴某只是觉得有点好奇,少爷,莫不成这个,连你也瞧不出来吗?听春桃说,她自己也认不出对方是什么人,只知道西域一带的!”
服了,秦寿算是服了这些人,什么西域一带的?西域只是一个称呼,小国家更是比比皆是。谁知道是什么跟什么。秦寿直接把手中怪异令牌收起来。不管这是什么东西都好,现在秦寿没有时间去研究这破玩意。
“少爷,那个,春桃妓女要不要奖赏?”没有得到想要的结果,吴庸忍不住有些小小失望一番,想到发现者春桃的功劳,吴庸小心翼翼地询问着秦寿,没有秦寿点头他也不敢乱赏赐。这价值还没有估算出来什么的。
秦寿直接被吴庸的问话问得翻起白眼,好吧,秦寿承认自己还真认不出这是什么,没好气地说道:“废话,肯定要奖赏了,不管这是什么,有没有价值都好,第一时间就要奖赏,千万不能寒了手下们的心,还有事吗?”
吴庸想起了什么。点点头说道:“嗯,有。少爷,加藤次郎那老小子来消息称,关于他们运输队出现的问题,口口声声说他们迷航了,无缘无故跑到大唐水军范围,被劫了一艏小货船,少爷,你看…”
吴庸拿出一封信递给秦寿,这是加藤次郎找到熟悉汉字的手下写的信件,秦寿接过吴庸递来的信件,连看也懒得看,在吴庸愕然的表情之中,拿到一边的油灯直接将其烧毁,对于加藤次郎这招类似马后炮手法,秦寿压根没有去理会。
秦寿听到吴庸提起加藤次郎,脸色变得难看地说道:“跟这些阴险的倭寇没有什么好说的了,吴庸,联系一下山野家族那边,把本少爷最后一批的劣质武器出手,倭寇的钱不吭白不吭,以后加藤家族的人敢来,打断狗腿丢出去!”
“是,是,少爷,吴某知道怎么做了!”吴庸听到秦寿的话整个人一手抹着冷汗,也只有秦寿会如此做,换成别人恐怕也不愿意去得罪顾客什么的,吴庸没有去多嘴问为什么,经过秦寿几次教训和警告,他现在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秦寿正要转身离去的时候,忽然开口说道:“对了,还有放消息出去,谁也别卖任何东西给加藤家族的人,要是发现谁卖东西给加藤家族的人,就是跟本少爷过不去,哼想在大唐站稳脚跟?本少爷要你不出三日滚出长安!”
“是,是,吴某知道怎么做了!”吴庸一脸汗濂地连连点头应着,秦寿这手还真是够绝的,一出手就往死里整,也只有秦寿才会这样做,送走秦寿之后吴庸整个人坐到一边,心里筹算着怎么在加藤家族刮一笔在翻脸不认人。
秦寿走出吴庸的办公地方时候,有些意外地看到两个翩翩公子哥,居然是长孙梦蝶和她死里逃生的婢女映雪,就算她们在怎么打扮,也逃不过秦寿火眼金睛,这屁股扭得有点娘味了,十足娘气的伪公子哥。
秦寿有些好奇长孙梦蝶怎么吃饱撑着跑出来玩了?貌似以长孙阴人死板的家教,还没有纵容到任由她出府游玩地步吧?越想越纳闷的秦寿忽然咬牙切齿起来,报仇,没错,要找姓孙的这小妞报仇,当初陷害自己的事还没跟她算。
秦寿装出不认识她们的模样,走向长孙梦蝶和映雪两位伪公子哥身边时候,马上开口不客气地说道:“两位淫兄,你们是干啥的?来夜场有什么事?瞧你们生口生面的,准是不是什么好东西,脸白的跟吃软饭的小白脸一样,干什么的?”
长孙梦蝶发现秦寿的时候,开始还有点心虚,他怎么在这里?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长孙梦蝶又觉得自己好白痴,这里是他的地盘,他怎么不能在这里?等秦寿走向她们的时候,长孙梦蝶内心不争气地跳动了几下。
秦寿遵守诺言去请求小羔羊找李老大放了映雪,对于这件事长孙梦蝶心存感激,同时对秦寿的影响慢慢有所改观,经过上次大闹之后长孙梦蝶发现秦寿不会武艺,根本没有可能去偷自己亵衣亵裤什么的,只有一个可能有人故意陷害了。
心里胡思乱想的长孙梦蝶当听到秦寿的话时候,整个人为之愕了下,他认不出自己?感觉有点怪异的长孙梦蝶心里一阵窃喜,他认不出自己更好,起码可以跟他好好玩玩,夜里无事加上现在又取消了禁宵,人总是会有夜猫子的倾向。
秦寿上下肆意无忌地打量着长孙梦蝶和映雪两位伪公子,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娇柔;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不一样的色泽;那没有伪装过的眉。高挺白皙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
这,这哪里是人,这根本就是童话中的白马王子嘛!幸好他们两个的本尊不是真爷们,要不然秦寿还真有点妒忌了,没事人长得这么妖孽干什么呢?想跟李恪那妖孽美男子来个长安论贱吗?
秦寿上下打量两位伪公子的同时,双手抱胸毫不客气地说道:“哎哎哎。问你们话儿呢,怎么都成哑巴了?奇怪了,怎么你们越看越像某个人?干什么的?在不说本少爷可要唤人来把你们丢出去了!”
长孙梦蝶听到秦寿不客气的话,玩心大起地斗着气说道:“这里是夜场,凭什么我们不能来?在说了,本小,本公子又不是没钱,萧山,拿钱出来,让这狗眼看人低的家伙好好瞧瞧。咱们有的是钱!”
小三?秦寿一脸黑线地看长孙梦蝶的婢女映雪,好家伙。连假名也用小三?不过秦寿看到长孙梦蝶身边的映雪,还真有当小三的潜质,谁娶了长孙梦蝶相当于赠送一个小三啊!果然没有错!
看到映雪只是逊色于长孙梦蝶的容貌,秦寿心头一阵火热,这小三名字还真是起得不错,看到映雪掏出一叠崭新的民币,黑油墨上印着大唐银行四个大字,好吧,秦寿整个人洋洋自得起来,这可是自己的杰作。
秦寿看到映雪装大头的模样,顿时玩心大起地一手搭上她肩膀,热心肠地说道:“哎呀呀,早说嘛!这位公子哥还真是钱多,第一次来夜场吧?瞧瞧,一看你生疏的模样,就知道是菜鸟,哎哎哎,你们我都是爷们,有啥好害臊的?这里是本少爷的场子,想要玩什么?尽管开口,马杀鸡,三人叠罗汉…什么服务都有!”
映雪在秦寿厚颜无耻搭上来的时候,整个人僵硬着身子骨不敢反抗,她憋眼间看到长孙梦蝶摇摇头的表情,只能有点不适应地推了推秦寿别粘黏过来,他身上散发的男子汉气息,让她感到十分的不自在。
长孙梦蝶看了眼一脸局促的映雪,不动声色地把映雪拉回来,拱起手像模像样地说道:“这位兄台,不好意思,这位是本公子的表亲,人有点怕羞不习惯与人交际,听这兄台口气,莫不成你就是这儿当家的?”
秦寿拱起手臭屁十足地说道:“好说,好说,鄙人秦寿是也,整个长安除了皇宫本少爷不混,其他本少爷全有触手,两位淫兄面孔生莫不成不是本地人?可又不对,你们口音怎么这么标准?”
长孙梦蝶似乎入戏了,拱起手学着男人的作揖胡编乱造地说道:“原来是秦兄啊!失敬失敬了,这是因为我们出身是长安人,因为家里关系一直隐居洛阳,这不,乘着有时间回来瞧瞧,没想到变化还真…”
长孙梦蝶的话还没有说完,李恪这坏事的家伙声音马上传了过来:“寿哥儿,你怎么还在这里?害得恪弟我等的好苦!咦?两位公子哥好生面生!寿哥儿,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不介绍介绍两位兄台?”
李恪到来之后上下打量着长孙梦蝶和映雪,两人变身男装还真蒙过李恪这个家伙,见到有人妖孽得跟自己一拼,李恪马上萌生结交之意,好基友不常用,特别是如此帅气的基友,更是不常有的事。
秦寿厚颜无耻地一手一个搂着香肩,闻着她们身上的香味得意地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恪弟,不好意思,寿哥儿我也是刚认识两位淫兄的,正打算带他们去破破处男身,两位淫兄,走走,本少爷介绍两位经验丰富的头牌姑娘,包你们食之其味爱其精髓,走走,要不本人免费出售也可以,不收钱…”
秦寿一边说着一边强搂着她们两个转身,无耻地在她们后背摸来摸去,直让后边看着的李恪感到一阵恶寒,这寿哥儿什么时候有好男之风了?想到这里李恪忍不住一阵哆嗉起来,他没有想到秦寿居然勾搭两位白白净净的美男!
长孙梦蝶开始秦寿搭上自己香肩还能忍受,可当秦寿不老实地在自己后背摸来摸去的时候,整个人暴走一样大声娇斥一声:“姓秦的,你故意的,我踩我踩我踩踩,哼死色狼,映雪我们走,不好玩的,这色狼早认出我们了,活该!”
长孙梦蝶暴走似的在秦寿脚板连踩了四五脚,看到秦寿咧牙嘶嘴大呼痛蹦跶跳动,才解气地一手拉去俏脸通红的映雪离去,留下身后目瞪口呆的李恪,这是咋回事呢?怎么变成这样了?
秦寿蹦跶着跳动着脚,一手指着气呼呼离去的长孙梦蝶,恼羞成怒地破口大骂:“姓孙的臭娘们,算你狠!嘶嘶嘶嘶…痛啊!该死的小娘们,怎么那么暴力的?难怪嫁不出去,成为老圣女…”
李恪一脸怪异着目光走到秦寿身边,一手拍拍秦寿的肩膀,在秦寿怒视着转过头的时候,一脸八卦十足地说道:“额…寿哥儿,打扰一下,恪弟有点不明白,那两位…”
秦寿一手甩开李恪搭上来的手,骂骂咧咧地说道:“什么两位四五位?没空理你了,自个慢慢喝闷酒去吧,寿哥儿先告辞了,尼玛的,姓孙的臭娘们,总有一天你落到本少爷手里,让你有好看的,皮鞭滴蜡sm…通通伺候…”
李恪傻了眼地看着秦寿离去,整个人愕然失神地说道:“哈?就这么走了?那我找谁喝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