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索里尼大无畏的锤门,换来的是府内一干恶奴汹涌而出。然后……在无数闻声而来的百姓围观下,墨索里尼大展身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他们全都打倒在地。
整个过程中引起一片轩然的、此起彼伏的骇然惊叹。
倒不是因为墨索里尼表现的有多么强,而是因为那家伙,动起手完全看不出体型对他有任何特别的限制,闪转腾挪、龙飞虎跃,带着极大的违和感,频频冲击着所有人的眼球。
按照某人自己的话来说就是,他平生之对两件事感兴趣,一是吃吃喝喝、二是打打闹闹,对于这两件事,他天生就有不同凡响的造诣,事实证明确实如此。
可是……不知前因后果、未分青红皂白就直接将矛盾彻底激化这种事情……难道就是所谓的烂摊子吗?那么接下来自己要做的就是传说中的擦屁股?
秦然对墨索里尼的怨气瞬间堪比九世处男对“仙人洞”的渴望。他真想一甩手扭头就走,怎奈墨索里尼现在是他元秦城的人,而作为元秦城的老大,好处得大头,出了乱子怎么也得扛大头啊。
“收小弟不慎,祸患无穷呀。”
晃了晃脑袋,秦然肃穆的道:“墨索里尼,给我滚回来。”
墨索里尼愣愣的道:“这不正好打进去吗?里头的家伙反正也不是什么好人,再说他知道我在这里,也不会出来冒头的。”
“你知道这里头住的是谁?”秦然有些惊愕。
“当然知道。”墨索里尼眯缝的小眼睛对秦然拍出一抹鄙视:“要是不知道里头是谁,我傻啊,就不分青红皂的打人?话说里头那厮跟主公您还有点关系。”
“跟我有关系?谁?”秦然懒得计较墨索里尼的鄙视,怎么说呢……也许被鄙惯多了,就习惯了……悲哀啊。
“王参。”
“上届压轴斗战的季军?”秦然蹙眉:“他跟我有何关系?”
“这件事还得从上届压轴斗战说起……”墨索里尼是个非常懒的人,就好比现在,他大概觉得这个故事要说上一段时间,所以就懒得站着,而是找到镇府的石狮子旁,背靠着坐下,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才再缓缓开口。
而周围八卦之火熊熊燃烧起来的围观百姓们,也有学有样,一个个席地而坐,姿态万千。直叫秦然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酸涩和凌乱之感。
“你丫的,说就说好不好?不要摆开一个说书的姿态好不好?要不我再给你桥一声锣,喊一声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捧个人场,好不好?”
完全无视秦然悲愤之情,自我感觉极其良好的墨索里尼童鞋,在轻轻的摆了摆手,做足了范儿后,故事开始了:“话说一年前,大概也是这个时候,大概也是这个地点,某个卑鄙无耻混球王参宿命般的遇上了某个卑躬屈膝的奴才罗忠,罗忠为了拍马屁yù将这所府宅送给王参,而王参为了幽会情人方便,本就图谋着这个府宅,于是两人一拍即合,罗忠就把这个府宅送给了王参。”
“飕飕飕飕……”
冷风刮过的声音。现场上百人,一时间居然落针可闻。
“这……这就完了?”
墨索里尼点点头:“大概就是这样,还有一些旁枝末节的,比如王参幽会的情人是主公的未婚妻之类的事情不提也罢。”
哗然,一片哗然!
整个故事虽然短小jīng悍,但是爆点十足啊,满怀八卦之魂的围观百姓们,顿时眼冒jīng光、虎躯一震,感叹此围不虚。
而秦然则是浑身颤抖,若非是身边臣属按住,他绝对会拔刀看了墨索里尼。
“墨索里尼,你是何居心?本城主何来未婚妻?你修要血口喷人。”
墨索里尼也好像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迈着短腿蹦跶到秦然身前,一脸讨好的贱笑道:“主公,我错了,不要断我的粮行不?”
“抓住重点啊,现在不是断粮不断粮的问题,而是我什么时候又冒出来一个未婚妻的问题。”秦然口水四溅的喷道。
墨索里尼费力的挠了挠自己堆起三层肉的后脑勺道:“这个我是偷听王参跟主公您的未婚妻睡觉的时候说的,应该没错啊。”
“我告非,你乱说也得有个度好不好?王参跟我未婚妻……我呸,王参跟某个女人睡觉的时候,你怎么能听到他们在说什么?”
墨索里尼不屑的道:“嘁,世上无难事只要肯翻*墙。上一届压轴斗战八强赛的时候,就是这个王参用卑鄙手段淘汰了我,我一怒之下,就要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惜的是虽然我在他的各种卧室里堵了他五次,但最终还是功亏一篑,没有能达成最终的目的。”
“我记起来了,上一届压轴斗战的八强赛里,小哥你因为下yīn被王少爷不慎踢中,结果弃权了,这样说起来……你堵王少爷的门就是为了提王少爷的鸟儿一脚?”围观百姓中一个中年掌柜的不可思议出声道:“我当时就在现场,看得明明白白,那一脚根本没有踢上力气,而且小哥你当时也是活蹦乱跳的,怎么……说起来当时小哥你突然弃权还让很多人议论纷纷,都说王少爷凭仗自己的郡守爹爹再搞潜规则。”
墨索里尼愤满的道:“什么叫突然弃权?我当时只想找个地方,试试自己的东西还能不能用,虽然我不太重视那个地方,但是俺娘说了,那可是我家族传宗接代的东西,不能有丝毫损坏。换做是你遇上这样的事情你还有心情打架吗?”
“所以……你当时是赶着到青楼去验货?”
墨索里尼不屑一顾的道:“何必费劲跑那样远,我就到旁边的茅厕了去了一趟。”
“所以……当时你是去撸管了?”
“打住。”
眼见话题越来越不堪入目、越来越失去控制,越来越像某岛国A*V女*优的记者招待会,秦然赶紧一声吼:“不要跑题好不好,你说的未婚妻到底是咋回事?”
“罗敏洁,罗敏家族的嫡女,不是你的未婚妻吗?”
“罗敏洁?”
“理论上倒是确有这样一回事。”秦然没记起来,一旁的吕臣倒是记起来了:“主公可知晓老领主在十来年前曾给您定下过一门娃娃亲?”
“记得是罗敏家族的人,莫非就是这个罗敏洁?”秦然脸sè变得难看起来。
虽然那时的一纸婚约早就在无形和默契中作废,但好歹也算是能沾着关系的女人,如今被傻啦唧的墨索里尼这样一张杨,自己的名声可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