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白sè耳朵的另一个蓝sè的人看着眼前这个人,【你说什么?】
【一定没错,白sè的耳朵,红sè的火鼠裘,旁边还有把刀。 】顾忆激动的一把抓过蓝sè的人的袖子,【虽然有蓝sè的火焰,但是我还是看得出这是红sè的火鼠裘。】
【哟,蓝典,你熟人啊?】黑sè耳朵看着眉头皱得越来越紧的白sè耳朵,心想这家伙这下有好看的,偷笑起来,但是立马感到一阵杀气从对面传过来,于是干咳了两声说道【不过大婶,那不是什么火鼠裘,那是他老人家的神使服,红不拉几的。】
【是吗?】顾忆感觉自己的脸红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撕咬她的手。
【大婶,你抓着我的结界不痛?】白sè耳朵终于说话了,语气直逼眼前这个奇葩。
【啊!】顾忆把手抬起来一看,红得和红烧猪蹄差不多了,眼泪一下涌现出来了,【梦是不是要醒了。】
白sè耳朵一把抓住顾忆,脸凑近她的脸,【大婶,你现在好好睡一觉行吗?】
【嗯?你眼睛挺漂亮的,似乎有星星在里面、、、、、、、、、、、、】顾忆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
入夜,一阵凉爽的风吹过,花朵都稍稍收敛了盛开的花瓣,几滴水从树叶上落下,一个身影躺在公园亭子里的长椅上,暖黄sè的路灯打在这个人身上,显得很安详。
这时候一个保安走了过来,看到这个人,上前拍了拍【喂,姑娘,姑娘。】
顾忆打开了那只手【等下,我在做美梦呢。】她随意的翻过身,结果一把从长椅上摔下来,砸到头的她一把站起来,包里的东西也掉了一地,她连忙蹲下去捡。
保安摇了摇头,帮她捡起了地上的书本,递给她说【姑娘,以后别在这儿看书,睡着了可不好,快要关寝室门了,你赶快回去吧。】
【啊?】顾忆连忙跑出亭子,一路上狂奔起来,好不容易看到寝室的铁门了,然而铁门现在正准备关上了,她连忙大喊道【不要关,等一下,等一下。】可是不知道怎么的,那个关门的大叔就是没听到,咔的一声关好了门,等到顾忆跑到门口的时候,门已经关好了,关门的大叔也不见了。
顾忆蹲下来喘着气,心里一阵难过,难道又让她在外面过今晚,她垂头丧气的走开了,肚子在这时候不争气的叫了,顾忆摸了摸肚子,突然笑了【算了,先吃饱饭再说。】
坐在饭馆里的顾忆开心的笑了,桌上全是她最爱的菜,爸妈说过,倒霉的时候就要对自己好一点。
【我开动了。】顾忆开始猛吃起来。
饭店是透明的玻璃墙,站在马路对面的白耳朵和黑耳朵看着饭馆里吃得开心的女生。
【喂,你干嘛跟踪她。】黑耳朵摇了摇他那猫尾巴问道。
【我倒想问,你跟着我干嘛?】白耳朵白了黑耳朵一眼。
【切,你以为我想跟你啊,要不是恋天说要我帮你,说帮了你的忙,可以回到隆卒。】黑耳朵开心的说。
【你别以为这任务很轻松】白耳朵摇了摇耳朵,看着那女子从饭馆里出来,跟了上去。
【那你还在这儿跟踪大婶?】黑sè耳朵一脸不解的样子,猫的胡子都出来了。
【我怀疑这大婶可以帮我们。】白耳朵一边往前飘一边说道。
【她?帮我们?】黑耳朵的耳朵都立起来了,【蓝典,你入这羅地的时候,不会是头先着的地吧。】
顾忆一直觉得身后唧唧歪歪的吵个不停,她一回头,被眼前的景象给吓到了,梦里面的犬夜叉在抓着一只黑猫站在她的后面。
【犬夜叉?你怎么?】顾忆惊声叫道。
【我?我在调教猫。】蓝典提起手里的猫的尾巴,晃了晃,那只猫不停的挥舞着爪子,想抓他,呜呜的叫个不停。
【呵呵,它是黑耳朵吧。】顾忆说道。
【什么黑耳朵,我是路鱼。】黑猫叫道【蓝典,你放手。】
【好吧,看来我又做梦了,还是我一直还没醒?】顾忆走过去,抓过那只黑猫,盯着它金sè的眼睛看着,【你的眼睛很漂亮呢,路鱼。】
黑猫本来想挣扎,但听到这句话突然很温顺的趴在顾忆的手上说道【真的?】
【大婶,言归正传,你是不是引路使?】蓝典问道。
【啊?】顾忆抬起头看向蓝典【我是大婶?】
【对啊,大婶,你是不是引路使?】黑猫用脚掌拍了拍顾忆的拇指道。
【我不是大婶!】顾忆一把捏住黑猫的脚掌,黑猫被这一举动吓住了,瞳孔也一下子放大【啊,疼!大婶,你干嘛?】于是猫掌一挥打落了顾忆的眼镜,也划伤了顾忆的脸,鲜血从伤口渗出来,黑猫惊得猫掌停在了半空中。
蓝典倒是被这眼镜后的一张脸给惊住了,不是长相,而是她的鼻梁中间的那个记号。
一滴泪从顾忆的眼睛里划落,很痛,她哭了,这不是在梦中吗?为什么自己会痛。
这时候蓝典一把抓住顾忆的脸,【你的脸上!】
【疤痕是吧,从小就有,是胎记,更像大婶了是吧。】顾忆的眼泪就如泉水一般涌出,她拍开那只手,放下黑猫,捡起自己的眼镜,向后转身跑了起来,她一边跑,一边哭,四周的景sè在她的身边一晃而过,路上的行人看着她,一脸奇怪。
【蓝典,那个印记是?】黑猫恢复人形,一脸严肃。
【是素纱的记号】蓝典回答道【没想到这样的人是我们的引路使。】
【啊呀,看来这次的任务可不好完成咯,跟素纱扯上关系的人,我们在找另一个人的同时还要保护这个人,不过,刚刚摘掉眼镜的大婶还挺好看的,就是我把她的脸抓伤了。】路鱼将手背到头后面,一脸自嘲的样子。
蓝典没有说话,他的眉头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