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家夫妇二人今天真不是一般地倒霉,凌先明和他老婆宋慧珠两人在朝阳金铺逛了一圈,看了许多金银首饰后一番比较,还是想将最初看上那一对七窍玲珑手环给买下来。
看到两人再次走向自己的柜台,那先前为两人讲解的销售员一脸惊喜,本来她以为这两个人不会在自己的柜台上买东西了,所以对那份分成也不感兴趣了,不过现在她却改变了想法,因为凭着她多年销售的经验,她知道会第二次再来的人,一定要买下前一次看上的东西。凌先明刚来到柜台前,柜台小姐立马就要拿出刚才他看上的首饰。
不过,她将手伸进柜台里要将七窍玲珑手环拿出来时,大门被猛然推开,紧接着,两名套着黑手套与黑sè头巾的彪形大汉迅速冲了进来,两人还分别拿着一把手枪和一把步枪。
凌先明猛地转过身来,看到这一幕,心中一突,知道事情不妙了。
遇上劫匪来袭了,凌先明猜测得没错,这并不是演戏,而是在现实世界中真实上演。
一共两个劫匪,但门口的那四个保安都当场呆在了那边,让他们教训一下小流氓可以,但是面对着凶神恶煞的劫匪的话,却是远远不够的,所以四个保安很不争气的抱头蹲在了地上,不敢动弹半分。
“全部都不要动,谁若是敢按jǐng铃,老子就先第一个枪毙了他。”一个劫匪把手枪甩了甩,恶狠狠地威胁道。
几个柜台小姐见着那蒙面大汉如此气势,一个个都吓的缩在了一旁。四个保安都拼命往角落里蜷缩,一个长相猥琐矮小的保安胯下更是传出了一阵恶臭。
而凌先明那边,当他看到匪徒闯进来时,第一时间就将妻子护在了身后,不过他也不敢轻举妄动,虽然他是军队出身。毕竟对方有枪,身体不是钢铁做的,还做不到能够抵挡子弹的地步。
手持步枪的劫匪见震住了场面,喝道:“谁敢动试试看。”嘿嘿一笑,直接将朝阳金铺的几个铁门给拉了下来,只留下一个小门监视着外面的情况。
两人够胆,在大白天明目张胆地来到南都市jǐng察中心厅旁边的金铺抢。劫,可以说是深入虎穴,第一时间逃跑是不可能的,不过按两个人的行动来看,似乎也没有第一时间逃跑的意思,否则的话也不会关上门了。总得给自己留点逃离的空间。
“走,你们给老子滚到那边去。”拿着手枪的大汉指着一旁那些柜台小姐蹲的地方,朝着在场的顾客大声嚷道。
“干什么?还不快过去,再磨磨蹭蹭的跟婆娘似的就给你们吃枪子。”看到凌先明等人他们还不动,大汉不耐烦的厉声喝道。夫妻二人转头看了大汉一眼,看着对方手中的枪,知道此时没有任何办法,自觉向那群销售小姐蹲着的地方走去。
看到这些人这么配合,大汉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向柜台里扫了一眼,大汉眼中突然爆shè出凶光,一下子跳进了柜台里,将那位抱着头藏在柜台里的柜台小姐给抓着头发拽了出来,然后一直拖着将其甩到了蹲着的人群里。
“哼,别以为藏起来老子就找不到了。小样。”大汉冷笑一声,用手枪抵住这个柜台小姐的太阳穴:“他nǎinǎi的,幺子快点拿首饰,老子镇着呢。”
“快点,手脚利落一点,把这些珠宝首饰全部都装起来,不要给我浪费时间了。”大汉吆喝着幺子干活。幺子傻笑嘻嘻地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利索,一看就知道是老手了。
外面围着的人越来越多,jǐng察也多了起来,秦宁的玄瞳轻松扫shè了整个金铺,心里忙不迭地想着对策。两个劫匪动手,只是用了不到三分钟的时间,便将整个店里面的所有珠宝搜罗一空。
拿着手枪的劫匪打开了一扇铁门,这扇铁门外是防弹玻璃,可以挨几发火箭弹。他还从人群中拽了一个人出来,用手枪抵在太阳穴上,整个人直接暴露在数百jǐng察的枪口之下:“你们这些垃圾jǐng察,有本事就开枪啊。”得意洋洋还故意把自己的身躯从人质后露了出来,气得几个jǐng察咬牙切齿。
陈清忆从人群中钻出来,看见那个人质时惊呆了:“凌叔叔!”秦宁正坐在摩托车上懒散地盯着金铺,听到陈清忆的声音慢腾腾地转过头来:“南都市姓凌的可就一家。和凌笮楠什么关系?”
陈清忆一脸的紧张连头也不回:“是楠楠的父亲啊。怎么回事?他怎么在里面?”
“啊?世界真小。”秦宁略微惊讶了一下,小声嘟囔道。
“jǐng察都给老子听好了,半小时之内调一架直升飞机过来,油加满,上头的人不准带枪带兵器,要是违背了老子的命令,这金铺里的三十多条人命就是你们jǐng察断送的。”劫匪得意地咧嘴一笑,拖着凌先明又回到了金铺内。
“三十多人?”陈清忆不敢置信地捂住了嘴巴。薛谷连忙招呼一个jǐng察按劫匪的要求去办。
秦宁翻身下车,耷拉着脑袋:“听他抽风啊?连带着两个劫匪才十二人。”话音刚落,附近几个jǐng察转过头来看傻子一样地看着秦宁。
“你想干啥呢宁哥?”林休一脸疑惑地看着站起身的秦宁。
秦宁蹲下身,将身体内的部分力量迅速压入双脚,如闪电般激shè出去,整个人如壁虎一样跳上了金铺边欧莱雅专卖店的墙壁,顺着朝阳金铺大门上方的玻璃窗口钻进了金铺。外头的jǐng察和围观群众一脸呆滞地看着身手敏捷的秦宁。
秦宁翻身跳下窗台,飞起一脚瞬间把幺子踢到在地,接着一拳击中其腹部,幺子连手枪都没来得及开,难以忍受如此巨痛,顿时昏死了过去。
另一个匪徒一愣又立刻回过神来,举起步枪一阵乱扫,秦宁如袋鼠一般机械跳起,抓住了天花板的吊灯来回甩动,在剩下的匪徒还没反应过来的瞬间,再次激shè出去,在手掌中幻化出一把匕首出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剩下的匪徒一刀割喉。
收拾完劫匪后,秦宁站起身拍拍手,对着金铺里的十个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转过身把金铺的大门打开,金铺外的jǐng察立刻紧张了起来,待秦宁走了出来,薛谷走了上来一脸严肃的看着秦宁,秦宁无奈地笑了笑,从兜里拿出龙组特工证件,递给了薛谷,薛谷疑惑地翻开看了一下,神sè巨变。
“别太张扬啊,我比较低调。”秦宁抽过薛谷紧握的证件,轻松地笑道。薛谷仿佛没听到一样,直接举起手给秦宁敬了一个礼,把周围的人和秦宁都吓了一跳。秦宁凑到他耳边:“低调点。”随即坐上了林休的摩托。
所有jǐng察朝着金铺蜂拥而入,把晕死的幺子和死亡的另一个匪徒一视同仁捆了起来,凌先明牵着妻子从人群中站起来,薛谷一见又是敬了一个礼:“凌书记,您受惊了。”
凌先明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刚才那个超人呢?我可得谢谢他啊,不然说不定这条老命还得交待在这里。”
薛谷嘴角抖了抖:“他还得接受jǐng方的传讯。”
“啊?这是怎么回事?”凌先明一脸震惊地询问道。薛谷就一五一十地把秦宁和单浒的事说给他听,凌先明点了点头:“这点小事不用那么夸张吧,随便几个程序就好了啊。”还赞许地拍了拍薛谷的肩头:“小伙子,我看好你哦。”狡黠地笑了笑。
薛谷的脸明显一阵抽搐:“是的是的,一定照办一定照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