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真正了解一个女人,就应该到她住的地方去走走、看看、闻闻。 首发--无弹出广告闻什么?闻她的地盘上是否有男人的味道。因为经常带男人回家的女人和不经常甚至是从不带男人回家的女人,是完全不一样的,就连家中的气味也相去甚远。
孙子书敢确定,江雪这个单身女人的家里一年中进来男人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过来。因为他看不到任何一丁点跟男人有关的东西,甚至在自己抽烟前,他连一丁点可以弥留很久很久的尼古丁味都没闻到。
自己算是被江雪特殊对待了,孙子书觉得。因为没有烟缸,江雪拿了个一次xìng杯子给他做烟缸。其实可以看出来,江雪并不多么反感烟味,又或者她不是不反感烟味,只是不反感孙子书抽烟,或许换做是别人她就会反感呢?
光是客厅就够让孙子书惊艳的了,震惊于江雪这个看起来很随xìng的女人,却对于起居的地方要求如此之高,由此可想而知江雪并非什么事都随xìng而为的。这么一想,孙子书就没有连续抽烟,抽完两根后就不再抽,而是让江雪带他参观其他房间。
江雪先是带他来到书房,然后又带他到摆满各种健身器材的健身房,然后又带他到客房,最后才带他来到她的卧房。未婚女子的闺房,就像浑然天成光洁无瑕的美玉,处处透着让男人心神大乱的气息。孙子书厚颜无耻的一屁股坐上床,摸着床单深吸一口气道:“要是能在这里睡一下,就算是被那群人渣砍死也无怨无悔了啊。”
本意只在进一步调戏江雪,以满足自己‘吃不到,还不准我调戏吗’的小心思,可孙子书万万没想到江雪颇具深意的笑了笑道:“行啊,你真想睡的话就睡吧。”
差点跌到地上的孙子书定了定心神,将信将疑的又问道:“真的?被我这个臭男人睡过的床,会好多年都残留有我的味道,你不怕?”
江雪依然是笑,艳如桃花道:“不怕,你睡吧,我出去走走。”没等孙子书回答,她就真的披上件长衫,开门出去了。
一时间愣在当场的孙子书挠挠头,口中呢喃:什么情况?不过向来不喜欢纠结的他深谙既来之则安之的道理,于是边唱着八十年代的粤语老歌,边进到浴室里洗澡。
由于之前不顾一切的奋力逃命,他身上的衣服早已里里外外都被汗湿透,但在江雪家坐到现在,衣服又给他自己的体温焐干了。现在全身上下真的是臭不可当,想了想,他一狠心,脱下所有衣服,光溜溜的找了个看起来很像是洗衣服的盆洗了起来。洗好后,他又把衣服晾起来,然后才往浴缸里放水,开始洗澡。
孙子书享受的躺进满满一缸温水的浴缸中,片刻后,跟江雪的皓齿差不多洁白的浴缸壁上开始有灰sè的沉淀,这沉淀物正是孙子书身上的污垢。“不知道阿雪看到此时此景,会做何感想,会不会灵感大发,来他妈个诗百篇?”孙子书一边想一边哈哈大笑。
洗了半个多小时,孙子书**的站起来,在毛巾架上搜索片刻,然后选了条闻上去满是江雪身上味道的浴巾擦了身子。再光溜溜的钻进江雪的被窝,孙子书很快就睡着了,不过没睡到半个小时他就醒了,虽然睡的时间不长,但他却觉得自己好像睡了一夜,jīng神奕奕的很。不过很快问题就来了,他作为一个好几个月没碰女人的真爷们,此时躺在满是美女气味的床上,自然而然的就yù-火焚身了。
男人的yù-火要么没被点着,那没事,而一旦被点着,那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燃成熊熊大火。痛苦的孙子书躺也难受坐也难受站也难受,如此煎熬真是痛苦不堪,正当趴在床上口中默念‘红粉骷髅、骷髅红粉’的时候,听见了开门声音。
“我回来了。”听到江雪的声音,孙子书立刻就用被子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闭上眼作睡着状。
“子书,不要装了。”江雪的声音离他很近,孙子书只得睁开眼,笑道:“我现在一件衣服都没穿,你要不要看?”
“不看,给你买的衣服在这。”江雪脸一红,扔过去一堆衣服,然后转身出去。
孙子书坐起来抖开衣服,才发现都是新买的男式内衣裤和衬衫短裤什么的。对着外面的江雪道:“想的真周到,我还在想我洗好的衣服今晚干不了该怎么办。”选了几件穿上后,孙子书终于能见人,来到客厅,看见江雪坐在沙发上发呆。他走过去坐到她身边,摸摸她的头道:“谢谢你,我刚刚那一觉睡的很踏实。”
江雪依然呆呆的,似乎并没听见孙子书说话。
孙子书虽然猜不到她具体在想什么,但也能猜到个大概。
女人心、海底针,但那个海永远都逃不脱一个情字。允许让孙子书躺在她的床上睡觉,这无疑已经等于告诉孙子书:在我江雪眼里,你是有别于任何男人的。再直白点说,也就是我喜欢你。孙子书再玩世不恭,也明白她的心意了。
只是或许她还不能接受自己爱上一个心有所属的男人,又或许她表达了心迹后又后悔了…
孙子书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才合适,只能轻抚着她的青丝,眼神温柔到极致。
两人都沉默了好久,凌晨的风从阳台外吹进来,有些凉,孙子书见她似乎打了个冷颤,于是下意识的将她拥入自己的怀里。这个动作却让她抖的更厉害,孙子书一颗心也怦怦跳了起来,他最多只能算是情场老手,跟床上老手差了十万八千里,此刻软玉在怀,能不忐忑吗?
“阿雪…”孙子书有些口干舌燥的情喊一声。
“嗯。”江雪在他怀里,抬起头凝望着他,眼睛里似要滴出水来,红红的双唇像诱人的鲜花。
孙子书当下再也克制不住,凑上去就吻。这一吻铁定就一发不可收拾了。**算不上,就算孙子书是饥渴的干柴,江雪也不是潘金莲般的烈火。可对一个还是处子之身的女孩来讲,也许拒绝xìng-行为很简单,但拒绝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真的很难做到。
激吻中,孙子书印证了江雪所言‘她还是个雏’,连舌吻都不会,还得孙子书教他。幸好女人在这种事情上都很有天赋,江雪很快就能跟孙子书的舌头配合的天衣无缝。
然后孙子书的手就开始不老实的钻进江雪的睡衣里各种摸索。江雪虽然用手推了下,算是抗拒,但抵不住孙子书的攻势,很快就束手就擒。只是生平第一次跟男人如此负距离交流,毕竟还是会忍不住害怕。可撞在了饱读yín书、又有李月吟对他实践上开启的孙子书手里,莫说江雪只是个雏,即便是情场老手恐怕也难以抵挡啊。
终于,孙子书一边摸索一边褪下了江雪身上最后一件内衣。“呼…”痴痴的看着江雪几近完美的胴-体,孙子书脑袋一片空白。半遮半掩再诱人,也没有一丝不挂来的更有视觉冲击力。前者只是对想象力的撩拨,后者才是真正在yù-望之火上浇一桶九十七号汽油。
孙子书只呆了几秒钟,就开始进入正题。但对女人来说,雏和老鸟进入正题的速度可是完全不一样的,若假设老鸟需要十分钟就能被撩拨到泥泞不堪适合长枪来攻的地步,那么雏起码需要一个小时才适合长枪来入。
使劲浑身解数的孙子书,心头的火越来越旺盛!
“不要…”江雪终于在防线彻底被撕裂前的最后一刻,朝后缩了缩身子,声音低不可闻。
“阿雪…”孙子书的脑子也猛然清晰,低头看看竟被江雪握住不让进攻的老二,吞口口水道:“就一下行不行?”
江雪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眼神也从迷离中回复清澈,惊觉自己竟然握着孙子书的那-话儿,羞得闪电般缩手,语无伦次的道:“不能这样…子书,我想上洗手间…”
“嘿…”孙子书彻底清醒,翻身坐到离江雪一米远的地方,不停的喘着粗气。心下有些后悔。若是普通甚至是水xìng杨花的女人,兴许他不会心里有愧,上了就上了呗。但毕竟是江雪这样的好女孩,太难得了,他孙子书明明知道自己最爱的是李月吟,却仍然去祸害一个好女孩,于心何忍啊?怎么下的去手啊?
两人纷纷穿上衣服,一时间都没话说。最后还是孙子书干咳几声,开口说道:“你不是要上洗手间吗?”
江雪哦了一声,依然红着脸,匆匆朝洗手间走去。水龙头的声音响了很久,江雪才出来,想必是她在里面不停的洗脸,用凉水浇熄心中那朵叫做yù-望的火苗。孙子书给她倒了一杯温水,自己则从冰箱里找了罐冰水灌下,然后点根烟,狠狠的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