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活到一定年纪,站到一定高度,都必然会有些和痛苦有关的前尘往事,这些人叫做有故事的人。无弹出广告小说 但有些时候,年龄又并非是判定人高低的唯一尺度,天才年年处处都有。不过天才不是好当的,因为老天为你开了一扇可灌风雨的大窗,肯定不会是无偿的,必然需要给你高于常人许多倍的痛苦来弥补这个平衡。
白衣的年轻男子就是这样的天才典范。三岁识千字,六岁遍读文史,八岁成为宗师级武道高手。天才至此,几乎已经到顶了。所以老天让他从十岁开始就得承受失去父母的痛苦,孤苦伶仃的长成大人。幸亏他没有因此变成十恶不赦的恶人,反而成了一位翩翩浊世佳公子,这倒也够社会学专家们好好研究一番了,说不定可以弄出个‘极端逆境造就非凡人才’之类的学术成果。
第一次跟别人说起自己每天都徘徊在这里的原因、过去,白衣男子并没有觉得心中的大石落地了,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唯一的内心变化也就是觉得他俩这一对忘年交的情谊更加深厚了。其实男人之间的友情跟分享秘密的多少并没多大关系,不过愿意分享秘密的朋友,总的来说还是感情要更加深厚一些的。
老人掏出烟又想点,年轻男子却道:“你答应过牧秋的,君子一言。”
老人只得收起烟,竭力驱赶走想抽烟的念头,今天剩下的时间有的熬了,看来晚上得早点睡觉,不然得急死。如果因为不能抽烟而急死,传到江湖上,那他昆仑狂士多年的名声可就毁于一旦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对男人来说,死不可怕,名声坏了才是最可怕的事。摸摸下巴,深吸一口气、吐出,老人道:“那你就真的准备在这里待一辈子,替你父母守一辈子墓了?”
年轻男子道:“我说了,除非天上下锦鲤,否则我就会在这里守一辈子。”
老人摇头叹息片刻,忽然道:“能带我去看看你父母的墓吗?”
“请。”年轻男子微微侧身,做个请的手势。
两人便并肩离开老人的家,往东边走去,山势起伏不定,但也不算太崎岖,两人大约走了十里路左右就到了白衣男子住的地方,是一间很别致的小木屋,而且小木屋周边栽了不少花花草草。离小木屋大约一百米的地方,有一座很简单的坟墓,一人高的土堆前是一块墓碑。十年了风吹雨打,让墓碑风化了许多,不过上面的字还是非常清楚的,应该是白衣男子经常打理的。
老人表情严肃的站在墓前鞠了三躬,白衣男子拉着老人回礼道:“多谢。”
转头瞥了眼白衣男子,老人不禁感叹:“搁在几百年前,你这种礼数不缺的少年公子是最吃香的,肯定门槛都能被说亲的人给踏破了。”
白衣男子笑笑,也不搭话。
老人眯起眼,看着墓碑上的字:先父母文河、王容言之墓,儿文藏名立。
看到这老人喃喃道:“原来你姓文,叫藏名,藏名…这个名字好,很有味道…”继续看,他发现另外在大字旁边还有几个小字:自在、逍遥。
“这自在逍遥四字是父亲留给我的。”年轻男子长身玉立,眉宇间透着股山泉溪水般的微凉。
老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其实他今天是第一次知道这个年轻男子的名字。虽然十年前他们就相识了,但他俩都很默契的没有去问对方的名字,就这样你我的喊了十年。文藏名这个名字确实很有意境,跟他的人很相称。但老人想来想去,做父亲的让儿子自在逍遥,却又为什么要把儿子禁锢在这里,说什么天上下锦鲤才能离开?这不是坑孩子吗?真是个奇怪透顶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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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h市。
孙子书这几天没干好事,又跑去跟红灯区的陈清云老师胡混了。今天已经是他在外面留宿的第三天了。第一缕阳光照进属于陈清云的洗头房小屋里时,孙子书睁开眼,转头看着躺在他身侧挽着他手臂睡的正沉的陈清云,他忽然的就一柱擎天了。
书上说早晨醒来后干一炮,其过程的质量会非常高,通俗点说,就是早晨干会干的很爽。
于是孙子书的手跟嘴都开始不老实起来,睡梦中的美女尤其美尤其香艳,孙子书的动作越来越大,终于不可避免的把陈清云弄醒了。
迷迷糊糊中,陈清云道:“干嘛?”
孙子书吻着她的唇含糊道:“做运动啊,你觉得我在干嘛?”
陈清云睁开眼,yù做抵抗,却因为刚醒而四肢无力,只得办迎合着,道:“昨晚还没够吗,一大早的又来,你现在年轻,不能没有节制。”
孙子书大大的反对道:“正因为年轻所以才要尽情的干,不然等不年轻了干不动了,可就后悔莫及了。”
陈清云失笑道:“歪理你一说一大堆,比谁都会说。”
孙子书嘿嘿,双手游走至陈清云的胸前,在她胸前两堆大棉花上轻揉慢捻着。而陈清云此时的体力也开始回复,身体也有了反应,手,自然而然的就搭上了孙子书的老二。然后孙子书就更加兴奋了,开始大举进攻。
一番**过后,孙子书拥着陈清云不住叹气。
陈清云何等聪明,下巴搭在孙子书的肩膀上,轻拍着他宽阔的后背道:“不要想太多,你随时都可以离开我,不需要任何理由。”
孙子书咒骂道:“他-妈的,凭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说,你说的轻松,我要是这样我成什么了?”
陈清云道:“你救了我一命,是我利用你救我而已,你这样想就行了。”
“救你?”孙子书冷笑道:“第一次可以算是救你,可后来的呢,现在呢?”
“唉,何必想那么多…顺其自然吧。”陈清云放开孙子书,笑着摸摸他的头,就像当年他俩还是师生关系时那样,跟个姐姐在关切的注视弟弟似的。
孙子书被她的眼神秒到,瞬间崩溃,又紧紧的抱住她,过了很久才说道:“好,我们就顺其自然。”
其实孙子书心里很没有底,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跟陈清云在一起胡混,就是对不起仍在四川支教的女友李月吟。但男人的天xìng是犯了错,首先给自己找借口,实在找不出借口了,又会竭尽全力的自我安慰,把错误大而化小。所以孙子书琢磨到最后,得出‘等月吟回来,我主动跪下认错就是了,没什么大不了的’结论。
既然一想通,心情就大好了,于是孙子书很快就又兴奋起来,所以又跟陈清云干了一炮。连干两炮后,时间已经走到了上午九点。陈清云冲了杯牛nǎi给孙子书喝,又拿了点饼干给他,不过孙子书只把牛nǎi喝了,饼干什么的他从小就没吃零食的习惯,现在就更不吃了。
喝完后,他坐在沙发上边看电影边跟陈清云聊天。
叼着烟,看着电影里混乱的黑帮火拼,孙子书问道:“你有没有想过离开这里?我是说这个行当。”
陈清云道:“想过,但我逃不脱仇家的掌心,我现在就想着多存点钱,直接逃到国外。这样或许有点机会。”
孙子书瞥她一眼,道:“我说我有能力帮你除掉仇家你信吗?”
陈清云笑笑:“第一次跟你在这里见面的时候不信,但现在信。不过我不想你插手,毕竟对方来头不小,你若是强行插手的话,或许最后能拉他下马,但要付出的代价肯定也很大,我不想让你冒险,况且你现在正处在事业上升期,没必要为我无端的冒这么大风险。”
孙子书没有立刻答话,而是点起一根烟,抽几口,才道:“你的仇家我已经调查过了,官确实挺大,但口碑不好,想拉这种人下马其实不难,只要我略施手段即可顺利将他摔下来,扔进茅坑里然后再砸上几块大石头。”
陈清云忍不住哧的一声笑出来,道:“我知道你本事大哦,但这件事真的不需要你插手,我自己能解决。”
“你能解决个屁!”孙子书狠狠抽口烟道:“你的解决办法也不过就是逃,逃的远远的。这不能算是办法,而我的办法是将那个害死你父母的家伙打入地狱,这才是真正的解决办法。清云,就算我要离开你,我也至少会先把你从这里救出去,不能白占你便宜啊。”
陈清云道:“可能别人会觉得是你占了我便宜,但我不觉得,因为我喜欢你,把我仅有的第一次给你,对我来讲是一种快乐满足,你明白吗?”
“屁!”孙子书不屑:“这种话你也相信,占便宜就是占便宜了,不管什么原因,占便宜了就是事实。至于什么你情我愿之类的话,不过就是那些占了便宜又不想负责任的男人给自己找的借口罢了。反正这件事我是管定了,你就安心的等我好消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