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能够做到心中无未来的跟某个女人厮混,并且享受其中。 但女人不行,女人对未来的憧憬和担忧绝对不会因为当下有多美好就消失,当下越美好,女人心中的憧憬越大。
如果一个女人跟你说‘这样挺好’,唯一的可能就是她在说谎。
孙子书何尝不知道陈清云心中的惆怅,但他不可能跟陈清云许什么关于爱情的承诺,只能苦笑置之。
陈清云的新家本来就是简装房,所以只需要添置点家具什么的便可,跟陈清云做完运动后,孙子书这才有空仔细欣赏陈清云布置的青绿sèsè调的卧房。一番乱七八糟的点评后,孙子书笑道:“你很适合去搞室内设计,当老师真是屈才了。”
陈清云睁开眼,抬手在他胸口抚摸着,说:“你喜欢我多一些,还是喜欢跟我这样多一些?”
孙子书一头黑线,这种蛋疼低级本该是小女生问的问题竟然从陈清云嘴里问了出来,他故作认真的想了想,道:“当然是喜欢你多一些,虽然大多数男人可以跟自己不爱的女人做-爱,但这样的做-爱没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说,我喜欢你,才会想跟你滚床单,是先有喜欢你,然后才有喜欢跟你做-爱,顺序别搞错了。”
陈清云默默的点点头,像只温顺的猫一样,钻进孙子书的怀抱。
床笫之欢再美妙,也不能过多流连。孙子书吃过陈清云做的午饭就走了。刚到酒店,牧秋就蹦跳着跑来告诉孙子书她会计考试顺利通过了,孙子书摸摸她的头说很好,再接再厉。牧秋笑说那你能不能带我去游乐场玩一下啊?孙子书哈哈大笑,说那肯定能,现在就去,玩完后我们再开个钟点房休息一下…然后要不是孙子书溜得快,他的胳膊就得被牧秋给卸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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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ěi jīng。
刚入世的翩翩浊世佳公子文藏名,今天又到了该给美丽张少妇女儿张青补课的时间,早早的到了张少妇家,吃了张少妇做的早餐后便开始在张青房里给她补习。
张青小姑娘长得挺好看,但没到倾城倾国的地步,身材倒是发展的挺成熟,xìng格大咧咧里也不失细心,颇有二十,有理的,输了也不丢人,没理的,赢了也丢人。能输身家xìng命,但理字不能输。这些道理我也都跟你们说过一百遍了,就到这吧,你们去吧。”说罢,男人站起身,朝文藏名招招手,然后负手走进后堂去了。
堂中的人一齐起身,一同跪在地上,朝着后堂磕了三个响头,然后纷纷离开,每个人的表情都像练了十年的兵第一次踏上前线的征程。
后堂。
桌上一个蟠龙踞虎的铜香炉向外冒着缕缕青烟,桌边,男子坐,文藏名恭恭敬敬站在一旁。
五天前的晚上。
文藏名刚刚吃过自己做的晚饭,正在屋里跟木人桩过招,忽然响起敲门声。来人正是那个中年男人。来人没有兜圈子,直截了当跟文藏名说:我就是这些年来,每个月都会邮寄时事新闻给你的人,我叫黄麒,麒麟的麒,世代都是běi jīng人,当年跟你父亲有过几面之交。你父亲离开之前,曾嘱咐我,有朝一rì,他儿子下山,希望我可以来找你,所以我就来了。
文藏名给男人沏了杯特意买来招呼客人的好茶,然后恭恭敬敬的喊了一声‘黄叔’。名叫黄麒的男人让文藏名五天后的晚上去找他,并且给了文藏名一个地址,然后就离开了。
所以今天文藏名按时到来,方才的情景让他若有所思,想问但又不太好问出口。黄麒看出文藏名的疑问,道:“简单说,我是开武馆的,他们都是我的徒弟,第二批了,我从二十岁开始,每十年教出一批徒弟,他们是我的第三批徒弟,今晚出师。”
文藏名默默点头。
黄麒指了指桌旁的凳子:“坐下说。”
文藏名乖乖坐下。
黄麒继续道:“你父亲是位英雄,要不是xìng子散淡,早就称霸一方了。不过这样也好,与其在一个地方混的风生水起,不如走遍天下,然后累了就彻底归隐,zì yóu的很呐…”
文藏名笑笑:“我倒觉得像您这样将武术发扬光大下去,才是正途,我父亲那样的人,只能说这辈子没亏待自己,但于武道他还是有些狭隘了,只传了我一人。”
黄麒挑挑眉毛道:“人各有志,没有高下之分。”顿了顿,继续道:“我今天让你来,有两件事,一,告诉你在běi jīng,有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二,和你切磋一下,看看你从你父亲那得了多少。”
文藏名当先站起来,对黄麒拱拱手道:“小侄现下就有麻烦黄叔的事。”
“坐下、坐下说,还有,说话不用这么客气,都是江湖中人,不必那么多礼。”黄麒摆摆手。
于是文藏名又坐下,道:“我想找曾经一门八状元的京城王家。”
黄麒笑道:“你外公家的人一直在等你出现。”
文藏名一惊,如何也想不到黄麒会如此回答。他本以为黄麒最多会说,这我知道,很快就能替你牵线搭桥到王家的人。
黄麒待文藏名惊了差不多,才又道:“你外公早就找过我,让我一旦有了你入京城的消息,就告诉他。不过我并没有,毕竟这得先征求你的意见。既然你正在找王家的人,那我可以给你个地址,你直接找去便可。”
文藏名的心跳忽然加快了不少,这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外公家的人,不得不紧张啊。
院子里,清冷的月光下,文藏名和黄麒相对而立。
黄麒八岁习武,至今已经四十二年,即便离超高手还有些距离,但观形望气的功夫已经炉火纯青。他能看出文藏名的武功不弱,但具体不弱到什么程度,那就得动手才能知道了。
武之一道,没有武侠小说里写的那样厉害,比枪炮还厉害,但飞檐走壁开碑裂石等事也并非只是传说。但归根结底,强不强还得在手底下见真章。
“黄叔,得罪了。”文藏名抱拳。
“请。”黄麒扬起老式长衫的下摆往后一撩,伸出一只手,做个请的手势。
今晚的月光非常有秋天的味道,但其实秋老虎还没来,所以这几天凉完后,肯定还会有几天热。月光下一中一少两人的身形不断交错、分开,再交错、分开。
二十分钟刚到,两人又恢复一开始相对而立的状态,各自微微喘息。
“哈哈,文大侠后继有人了,可喜可贺、可喜可贺啊…”黄麒仰天大笑。
文藏名正准备谦逊几句,但隔壁院子忽然泼过来一盆水,要不是黄麒闪的快就得被淋成落汤鸡。只听隔壁传来一个大妈的声音:“狗rì滴老黄又在鬼叫个啥?扰老娘睡觉,找死吗!”
黄麒止住笑,伸伸脖子,满脸无所谓,然后招呼文藏名撤。两人回到后堂黄麒的书房,文藏名笑道:“黄叔,真是难为你了。”
黄麒摇头道:“没什么,都是小事,况且这年头能容忍邻居家天天噼里啪啦练武声音的,已经很不错了。对我来说,教的徒弟不争气才是最让我不难受的。好了,你先回去吧,一会我还有事,电话我给你,你自己跟你外公联系吧。”
看着手机里刚刚保存进去的一串号码,文藏名走在昏暗的巷弄里,思绪万千。
黄麒摇头道:“没什么,都是小事,况且这年头能容忍邻居家天天噼里啪啦练武声音的,已经很不错了。对我来说,教的徒弟不争气才是最让我不难受的。好了,你先回去吧,一会我还有事,电话我给你,你自己跟你外公联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