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除阑尾的手术很成功,一个小时不到,先森便被从手术室里给推了出来。开 心 文 学 其实一般来说走出来就行了,毕竟只是局部麻醉的小手术,但为了防止伤口破裂,先佐知还是小题大做的给儿子安排了很多不必要的服务。
“怎么样?儿子?疼不疼?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感觉?”
刚出手术室,先佐知便围了上来,嘘寒问暖的关心道,对于他来说,儿子先森很多时候就像是生命的寄托,他寄予了希望,又不忍看其受伤。这是一种很矛盾的感觉,却也是华夏父母最常有的心态,只不过因为初来美国时的经历使得他对此更加的执着罢了。
“爸,我没事,这点小手术算不了什么!”
先森的回答有些疲软,但这既不是因为手术的原因,也不是因为麻醉导致的,这种绵软无力其实只是在手术中先森被吓到了,在他看来,解剖和手术时可以画上等号的。当然,这个理由听起来很丢人。
看到儿子一切正常,先佐知这才松了一口气,在他眼里,手术是一种杀敌一万自损八千的医疗方法,一想到冰冷的手术刀划破儿子的皮肤,然后再血淋淋的身体里找到阑尾,最后一刀割下去,即便是等在手术室门口,他也止不住的打冷颤。当然,这种恐惧的心里是不能表现出来的。
如果先森知道老爹的想法,一定会大呼这才叫知己啊。额,不对,这似乎是遗传。
从手术室被推回到了病房,先森觉得有些累了,毕竟又惊又吓又挨了刀,就算再好的体力也撑不住了。
疲倦的闭上了眼睛,躺在病床上的他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
......
先森动手术时瑞切尔没去医院。
尽管这种担心几乎等于零,但她还是害怕手术室一推开后,医生一脸愧疚的说,对不起,我尽力了。这种情节在电影电视剧中实在太常见了,小姑娘对此已经产生心理yīn影了。
“嘿,宝贝,你在做什么?”
耳边突然响起的声音打断了瑞切尔乱七八糟的思绪,转过头,只见自己的妈妈正端着一盘蛋挞,笑着和自己打招呼道:“刚刚做好的,宝贝,你要不要尝尝?”
妈妈做的蛋挞是瑞切尔平时最喜欢的一种食物,但现在她却由于心里想着先森,所以很没兴致的摇了摇头,轻声道:“妈妈,我吃不下去。”
“哦,宝贝,你看起来很憔悴。”
放下手里的蛋挞,贝尔森夫人发觉女儿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要知道,女儿已经进入青chūn期了,这种时候最容易出现各种逆反的情况,身为家长,她一定要及时的引导才对。
“跟妈妈说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轻轻的坐到瑞切尔的旁边,一边抚摸着女儿的头发,一边温言细语的问道。
对于母亲的这种温柔,几乎每个孩子都会沉溺在其中,瑞切尔也一样,贪婪的享受着母亲的温暖,瑞切尔这才开口道:“妈妈,我喜欢上了一个人。”
听到这句话,贝尔森夫人无奈的叹了口气,她也是从这个年龄过来的,她知道女儿现在的这种感受。
“妈妈,我总觉得我喜欢的那个人似乎总是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你说,是不是因为我太矮了?”
身高对于瑞切尔来说确实算是一个缺陷,女生本就发育的早,现在她都已经十八岁了,可身高才刚刚一米呢?”
贝尔森夫人循循善诱的继续套着女儿的话。
“不要。”
摇了摇头,瑞切尔还是不好意思在母亲面前把先森的名字说出来。
“唉。”
看到女儿这种完全沦陷的模样,贝尔森夫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同时在心里默默的道:“不管你是谁,要是敢伤害我女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先森不知道,自己就这么莫名的被未来准丈母娘给惦记上了。当然是准丈母娘,他和瑞切尔之间八字还没一撇呢。
......
......
莱昂纳多一整天都没有见到先森,并且不论是电话还是短信都没有收到一条,这让他的心情很忐忑。
难道是因为自己惹了麻烦所以生气了?或者是肯尼迪家族找到了先森并把他暗杀了?反正不管是什么原因,莱昂纳多都觉得有些担心。
临到傍晚时,在依然没有接到先森电话后,他终于坐不住的来到了上次吃饭的店里。七家餐馆,一个如果可以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来的饭店。
“先生,请问您找谁?”
餐馆里的服务员都是男人,光是这一点就让莱昂纳多很不适应。
“我找你们老板的儿子米斯特。”
莱昂纳多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抱歉,老板的儿子在阿凯迪亚医院动手术,所以您还是去医院找他吧。”
对于先森动手术这事,七家餐馆的所有员工都知道,因为他们的老板为了给儿子祈福,给他们每个人主动发了一百美元的红包。
这种现象可是几年来从未有过的事。
“动手术?上帝!一定是该死的玛格丽特,你简直太恶毒了!”
不等服务员说第二句,莱昂纳多便怒骂的跑了出去,急忙拦下一辆出租车,他要去医院看望被肯尼迪家族所迫害的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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