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和云岚宗发生冲突,萧邪尘选择了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用的方法,直接控制住云岚宗的弟子,威胁云棱,可以说,控制住了云岚宗的弟子,也就拿捏住了云棱的命脉,然而事情的结果也是如萧邪尘所料,最终云棱无奈不得不放萧邪尘等人下山。无弹出广告小说
虽然平安的下了山,但萧邪尘却是不会简单地认为云棱或者说云岚宗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他们了他们,毕竟,这次他们做出的举动实在是太狠了,让得云岚宗在围观众人面前大大的丢了面子,所以,萧邪尘绝对有理由相信,云岚宗绝不会就这样罢手。
所以在下了山后,萧邪尘等人在与萧炎分别后,就一直在dì dū外等待着。
毕竟云棱等人若是谋划报仇的话,那必须得先出加玛dì dū,所以,在dì dū外等待,是最好的方法。
当然,若是云棱真有这么的好心肠,不会想办法报仇的话,那萧邪尘也无话可说,就当他是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但,可能吗?
“大哥,若是云棱他们真的从dì dū内出来了,我们要怎么办,阻拦他们?”萧风在一处隐蔽地隐藏着,双眼不断瞟着从城门内走出的人,问道。
“若是他们真的出来了,并且真的要去乌坦城报仇的话,那能阻拦他们自然是最好,但若云棱冥顽不灵的话,杀!”萧邪尘穿着一件深邃黑sè长衫,嘴中吐出的话让人不寒而栗,道。
点了点头,萧风望了望四周潜藏的海波东、凌影二人后,不再说话。
从下午一直等到了晚上,天sè渐渐暗了下来,所以,那原本源源不断从城门口走出的人也越来越少了,到得了最后,几乎许久才会出现一个人。
“大哥,你会不会弄错了,兴许云棱不会出来了。”萧风望着许久不出现一个人影的dì dū城门,暗暗低声道。
摇了摇头,萧邪尘看着天sè已暗,心里也是充满了矛盾,难道是我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云棱真的不会寻思报仇?不会啊,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心思有些烦乱,萧邪尘稳了稳心神,旋即再次看向城门处,低声道:“再等等,兴许云棱不会出城门,反而飞去乌坦城。”
闻言,萧风点了点头。
而就在萧邪尘与萧风说话时,谁也没有注意到,dì dū城门口的天空中,一道黑sè如同与夜空融合在一起的流光,闪掠而过,瞬间便是消失在了dì dū。
…………
迷糊的眨了眨眼,萧风看着早上源源不断进入dì dū的人群,咬牙不清道:“大哥,都两天了,云棱估计不会来了,我们回去休息吧。”
困意与疲惫一起上涌,萧邪尘瞧见云棱等人始终没有出现在dì dū外,点了点头,随后深深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口气,道:“走吧,看样子云棱真是不会来了,也难怪,我们阵仗这么大,他怎么敢?走,回家睡觉!”
赞同点了点头,萧邪尘一齐人共同找了个旅馆,美美的睡了一觉。
第二天下午,正当萧邪尘还在熟睡中,一股极大的能量和爆炸声袭来,足足响彻了整个dì dū。
顿时的,萧邪尘立刻被惊醒,瞬间的出了大厅,对着也应到达了大厅的海波东等人道:“怎么回事?”
“不知道,不过这股能量,好像是从云岚宗传来的。”略微的感应了一下,海波东私有心悸,道。
“云……。”刚刚说了一个字,萧邪尘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声道:“糟了,去云岚宗!”
说完,萧邪尘化为一道黑影,瞬间的便是出了大厅。随后,海波东等人对视一眼,共同的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后,也是迅速冲出大厅内。
云岚山上,云岚宗。
此刻的云岚宗,满是狼藉,巨大的广场,已经犹如的震垮了一般,裂缝四面八方的蔓延而出。原本高耸的大殿,也是足足被垮了将近大半,广场zhōng yāng处,那耸立的石碑,也是被轰的仅剩一小半还插在石板中,其余部分,都已经变成了粉末。广场外,原本一些坐落在周围房屋以及大厅,则更直接的变成了一片废墟,广场上,不断有着云岚宗弟子的哀嚎响起。
而半空中,一名青年背后紫sè双翼缓缓煽动,耸立于虚空中。此刻的青年,看上去状态也不怎么好,不过不知为何,青年嘴角处却挂着一抹快意,及冷笑。
这青年自然就是萧炎,原本萧炎与萧邪尘等人分别后,就打算回乌坦城,可还没到乌坦城,居然就听说了萧家出了大事,于是萧炎即刻返回萧家。到了萧家,萧炎发现,萧家内,族人死伤无数,差点整个萧家都要被灭门,于是乎,萧炎安顿好了萧家后,便是由一些蛛丝马迹及残存下来的族人口中,推断出萧家惨遭灭门的凶手。
然而,推断出的结果不出所料,就是萧炎心中所想的,云岚宗!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场景。
“好好好,萧炎!这么多年来,你还是第一个把我云岚宗破坏成这般模样的人,我真是低估了你啊!”云山笑容的面孔下,隐藏着深深的怒火,犹如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一般。
原本云山听云棱说有人用整个云岚宗弟子威胁于他,使得云岚宗丢了脸面,所以云山暴怒,立刻就出了关,想看看到底是谁有如此大的胆子,敢用整个云岚宗弟子威胁云棱,可还没等查清楚到底是何人干了那件事时,萧炎就找上了门了,而且容不得别人做半点解释就把整个云岚宗毁成了这般模样。
想至此处,云山眼中暴怒更胜,淡淡道:“萧炎毁我宗门杀我长老,我以云岚宗第八代宗主之命宣布,从此之后,将之列进云岚宗黑名单,此命,至死不休,宗门的辱,必须以血洗刷。
声音传出,久久不散,所有人听的这话,都是愣了许久,方才回过神来,随后轻叹了一口气,这事果然还是闹到了最僵硬的地步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