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一定,《长生诀》乃道家瑰宝,你二人能从中练出什么惊天武功来也说不定。”轩辕擎天提醒道。“擎天大哥也是为《长生诀》来地么?”徐子陵冷静问。
“如果你们非要给我看,我也不好拒绝,但若要我去抢两个小孩子的东西。那可丢面子得很,哈哈。”轩辕擎天大笑道。
寇徐二人见他说得真诚。都舒了口气。寇仲道:“擎天大哥若想看随时都可给你,那玩意儿上面全是鬼画符,看得人头昏脑胀的。”
“宝物有缘者得之,我何必那般没趣。这宝贝两位可要收好了,免得落入奸人之手。”轩辕擎天笑道。众人一听,无不佩服其光明磊落。却不知这丫是上山唱山歌的人,全他妈装来的。只有傅君绰不喜。说道:“夜了,我想早点休息。”寇徐二人本还想跟轩辕擎天这个高手套近乎,却又拍惹恼了傅君绰,只好随其回房去。
剩下几人好不容易支开柳菁,这才谈入正题。宋鲁问道:“擎天兄对当今天下地形势有什么看法?”自轩辕擎天露了那一手,宋鲁自然而然的把擎天公子这个称号变成了擎天兄。轩辕擎天这些日子倒也听云玉真介绍了不少,再联合自己地一些知识和想法。侃侃而谈道:“北方窦建德、王须拔等辈,豪强也,亦只豪强,虽功勋卓著,威名远播,却困居中原,始终如瞎子一般乱闯,或许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长白山王薄,他那首《无向辽东浪死歌倒是好听。好有个好名儿叫‘知世郎’。却也是个不知远利的主。东海李子通联合江淮杜伏威进逼历阳。这却是打击隋室的好手段,若历阳被下,则长江东西南北任他们攻伐,只是这两人皆属虎狼之辈,手下军队军纪败坏,不得人心,也不是争天下的料子。况且一山难容二虎,这二人迟早要窝里斗。至于义军之首瓦岗军。呵呵,自李密大败张须陀开始,危机就存在了呢,翟让迟早要给李密干掉。南方如林士宏之辈,拥军十数万,可目光同样短浅,毫无进取之心,至不过是一方土霸王。四大门阀中除了你们宋阀,全跟隋室有亲密关系,百姓恨昏君入骨。他们想起事,不得民心啊。至于其他大小豪帅。不值一提。”
宋师道和宋鲁眼睛一亮,前者问:“那依擎天兄的意思,谁最有机会推翻隋室,一统天下呢?”“我!”轩辕擎天肯定道。
二人一愣,随即大笑,宋鲁道:“擎天兄如此有信心,可否解释一二呢。”
“第一,就凭我是轩辕擎天。第二,我手中掌握着杨公宝藏。至于其他的,恕我们交往尚浅,不能透露。”轩辕擎天笑道。
“杨公宝藏?擎天兄可是当真?”宋鲁惊道。杨公宝藏和和氏璧,得一可得天下。“当真,这也是贵阀,旁人我岂会多言。”轩辕擎天透露出要合作地意思。
“擎天兄打算从何而起呢,当然,若不便说可不必回答。”宋鲁问。
“起兵江南,隔江与杜伏威对峙,东伐林士宏等辈,同时阴谋令北方各势力互相攻伐,待南方统一,则顺汉水以取长安,或是顺运河东取洛阳,自不在话下。”轩辕擎天娓娓说道。这番话可是把他整个战略都说了出来,宋师道和宋鲁面色一变,前者问:“擎天兄何必说得这么清楚呢?”
“二位又何必问得这么清楚呢?”轩辕擎天反问。“哈哈哈……”三人大笑。如果不是小说中把宋阀说得那么清楚,轩辕擎天什么会透露自己的心思。宋阀雄踞岭南,既想保持自家族地势力,又不想亲自出手争霸天下,自然要找人做其代理。可宋阀一项以汉家正统自居,看不起北方那些五胡乱华后融入了胡人血统的豪强,只有把目光放到南方,但南方又无一人可入其法眼。可如今,轩辕擎天窜出来了,不说其他,只以其身手魅力,就可令宋阀另眼相看。
“擎天兄这等人物,家兄定会欣赏,不若到岭南一行如何?”宋鲁向轩辕擎天发出正式邀请。“这我也想去,不过眼下还有见更重要的事。”轩辕擎天小声道,“杨公宝藏。”“确实重要。”宋鲁吸口气道。“等到我把杨公宝藏运回,再去岭南一访,如何?”轩辕擎天道。
“恭候大驾。”宋师道叔侄二人齐道。这时大船忽然慢下来,两岸响起无数马蹄声。宇文化及到了。宇文化及雄浑的声音由右方江岸传过来道:“不知是那位宋家公子在船队主持,请靠岸停船,让宇文化及上船问好。”此时宋家的四艘巨舶反往左岸靠去,显是恐怕宇文化及飞身下船,又或以箭矢远袭。
宋鲁朝轩辕擎天含笑点了点头,走到船头笑道:“宇文大人别来无恙,宋鲁有礼了。”
宇文化及边策马沿岸追船,边笑应道:“原来是以一把银须配一把银龙拐的宋兄,那事情就好办了,请宋兄先把船队靠岸,兄弟才细告详情。”
宋鲁笑道,“宇文兄太抬举小弟了。换了宇文大人设身处地,变成小弟,忽然见京师高手漏夜蜂拥追至,沿江叫停,而小弟船上又装满财货,为安全计,怎也该先把宇文大人来意问个清楚明白吧!”宇文化及城府极深,没有动气,欣然道:“这个容易,本官今趟是奉有圣命,到来追捕三名钦犯,据闻四公子曾在丹阳酒楼为该批钦犯结账,后来更邀之乘船,不知是否真有其事呢?”宋鲁想也不想答道:“这当然是有人凭空捏造了,请宇文大人回去通知圣上,若我宋鲁若见到这批钦犯,定必擒拿归案,押送京师。夜了!宋某人要返舱睡觉了。”
这才是讲义气之人,轩辕擎天对宋家的好感急剧提升。宇文化及仰天长笑道,“宋兄快人快语,如此小弟再不隐瞒。宋兄虽得一时痛快,却是后患无穷哩,况且本官可把一切都推在你宋阀身上,圣上龙心震怒时,恐怕宋兄你们亦不大好受呢。”二人正在扯皮之际。傅君绰霍然起立道:“我傅君婥巳受够汉人之恩,再不可累人。来,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