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妙是第一次见到叶践行穿jǐng服,因为刚刚开完会直接赶来,叶践行来不及换衣服,一身笔挺的深蓝sèjǐng服,肩章上的国徽和,好像伯父很喜欢书法,这是我爷爷收藏的,送给伯父当个乔迁之喜的礼物吧。开 心 文 学 ”又从兜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来:“我出差的地方盛产玉石,特意找人买了这个花瓶,看看喜欢吗?”红sè的丝绒锦盒里是一个一元硬币大小的花瓶,油绿油绿的一个小巧的花瓶吊坠,雕工jīng美,泛着清透温润的光泽。
李妙不喜欢金银,但特别喜欢玉石类的东西,一见就很喜欢,迟疑了一下接过来,边看边问:“真漂亮,多少钱啊?”叶践行见她喜欢,很高兴,拿起来直接挂在她脖子上,道:“喜欢就好,价格很贵的,你看看要不要考虑以身相许啊?”
李妙现在终于知道了,看似严肃威严的叶队长平时也好开开玩笑,也没当真,笑道:“就这么个小花瓶就要我以身相许?那不是太便宜你了?”叶践行做思考状,说:“嗯,原来是嫌聘礼少了?那你说吧,要什么聘礼才行?”李妙娇笑:“怎么也得来栋锦溪花园的别墅啊!”,锦溪花园是本市最昂贵的别墅区,据说本市所有大款都住那,一栋别墅最少也要三四百万。
叶践行笑道:“看来,我这辈子得打光棍了。”他眼珠一转,又将李妙掬到怀里,故作流氓相:“既然左右也得打光棍了,我就先把你这小美人拉走,尝尝鲜再说!”说完就又一次覆上李妙的红唇,舌头不请自来,长驱直入,诱哄着李妙的小舌,缠绕、吮吸、舔舐,李妙柔软的身子温顺的贴合在他强壮的躯体上,她的柔软和少女浴后的幽香,让他的身体逐渐亢奋起来,半晌,叶践行狼狈的放开李妙,侧过身,努力的平复自己。
李妙当然感觉到叶践行的亢奋,耳垂通红,尴尬的说:“那个,我我先回去了,你也早点回去休息吧!”叶践行深吸口气,也怕自己再呆下去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点点头“你回去吧,我也回去了,明天再见。”他摸摸她滑嫩的脸庞,眼睛中满是深情和不舍,哎,什么时候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回到家里,李仲文展开画轴一看,居然是一副晚清大书法家何绍基的行书“振衣千仞岗,濯足万里流。”李仲文举着这幅字看了一个晚上,喜欢的不得了:“哎呀,这何绍基的行草是熔颜字、北朝碑刻、篆隶于一炉,恣肆而超逸,天真罄露。这幅字实在是不可多得,不可多得啊······”
宁朴则轻声问李妙:“这幅字是古物吧?得值多少钱啊?”李妙看着老爸十分欢喜,知道这幅字肯定是不能还回去了,愁眉苦脸的说:“不知道,比照咱们前面卖的那几幅字画,估计没十万块钱是拿不下来的吧?妈,这么大的一个礼,咱真的收下啊?”
宁朴叹了口气:“傻孩子,人家叶家贺咱们乔迁就出这么大的礼,说明人家真的看重你了,还回去是不可能了,他们家有什么事咱们送个差不多的礼物就行,妙妙啊,我看叶家对你是很下了心思的,你要珍惜啊!”
李丹的登记办的很迅速,办好后,一家人包括上门拜访的叶践行一起吃了顿家宴,就热热闹闹的送李丹两口子去了机场。宁朴看着飞机飞离跑道,长长的出了口气,怅然若失,道:“哎,就这么的,我这大女儿就嫁人了,哎,想想,她小时候肉团似的趴在我怀里的样子似乎就在昨天,匆匆忙忙的,这孩子就大了,我们也老了······”
李仲文揽着妻子的肩膀,感叹道:“是啊,咱们也都老了,老伴啊,孩子们都大了,有了自己的小窝,咱们老两口也该享享福了,我下个月就退休了,你的病退办的怎么样了?办好了,咱们等丹丹的答谢宴过后就出去溜达溜达,看看祖国的大好河山,好不好?”宁朴擦擦眼角,笑道:“好,等我办好了,咱俩就出去走走,你吧是一直想去九寨沟看看吗?咱们就去看看,冬天了,咱俩还可以学学那些候鸟老人,去海南过冬,你的腰和颈椎都不好,咱们去那过冬还可以养养身体。”
李妙看父母心情失落,连忙笑着打岔:“哎,不带这么偏心的,我姐是嫁了,我还没有呢,你们都走了,我怎么办啊?”
宁朴笑着白了她一眼:“你大学都毕业了,还要我们伺候你吗?”李妙道:“那你们也得为我cāocāo心啊,我这一没工作没老公的人,你们就放心自己出去玩把我扔在家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