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机场候机大厅,来来往往的旅客并不少,但张庆元却感到有些孤单,心里空落落的。
刚刚张庆元神识搜寻过,机场一片都没有季若琳的气息,她昨天说的登机时间就是九点多,现在看来,张庆元来晚了一步,季若琳已经走了。
叹息一声,张庆元再次有些不确定,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落寞的站在机场大厅一会儿,张庆元只能回去。
刚回到车上,张庆元手机突然响了,激动的掏出手机,却看到是于长水办公室的电话,张庆元狐疑的接了起来,就听到电话那头于长水压抑的声音道:
“张老师,你现在在哪儿?”
听到于长水的口气,张庆元眉头一皱,明白肯定是于长水知道自己跑出来了,脸上浮起一丝郁闷,道:“于院长,我……我在外面。”
“你还不是无可救『药』,还知道说实话。”于长水沉郁道,“你上次怎么跟我说的,你知不知道现在你正在上课?你跑了学生怎么办?即使有事,你难道就不知道给我请个假?再急的事情,难道连打个电话的时间都没有?”
听到于长水像连珠炮似的诘责,张庆元一阵语塞,不过自知理亏,只好硬着头皮道:“对不起,于院长……我……”[] 修真教授生活录502
“我不需要听道歉,你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你现在、立刻、马上回来!”
于长水怒声说完,‘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愣愣的握着手机,张庆元眉头微微皱起,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将手机扔到一旁副驾驶上,油门一踩,车呼啸而去!
来的时候心急火燎。回去的时候极度郁闷,速度飙到普通人根本不敢达到的地步。片刻后,张庆元的车后面就开始有警车追了过来。甚至警报器都打开了,一路呼啸。引得两旁的行人驻足观看,甚至有些人开始拍照。
张庆元心里本来就郁闷,现在看到警察也追了上来,油门一踩到底,方向盘和刹车流畅配合,几个漂移甩尾就把警车甩的无影无踪,让后面警车里的警察看的一愣一愣的。片刻后才想起汇报,这个时候张庆元早已经跑的没影了。
由于是新车,张庆元还没来得及去找李刚办牌,所以警察根本不可能从牌照找到人。只能通过汇报调取监控查张庆元,然后安排人堵截!
只不过,堵截的人也被张庆元甩开,一路开回学校,张庆元倒也没傻到直接开到楼下。神识一动,在附近没有监控的地方停下车,然后走回学校。
与此同时,刘子乔走回教室,对一直等着他的洪得胜和方林做了个ok的手势。一脸得意道:“洪哥,已经说了,我刚刚在门口听了,于院长声音大的很,看起来非常生气啊。”
听到刘子乔的话,洪得胜和方林对视一眼,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笑容。
张庆元走上楼,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里面只有葛建飞爬着脑袋在电脑前聚精会神的看着什么,脸上依然『露』出猥琐的笑容,张庆元没有进去,径直来到于长水办公室门外。
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于长水的声音后,张庆元推门走了进去。
于长水抬起头,看到是张庆元,眉头顿时紧皱起来,一丝黑『色』在脸上浮现,盯着张庆元,眼神有些冷,更多的是失望。
“对不起,于院长。”张庆元关上门,脸『色』有些愧疚道,经过刚刚的一通狂飙,张庆元的心情倒好了不少。
听到张庆元的话,于长水冷笑道:“你告诉我这三个字你跟我说了几次?”
张庆元为之一滞,没有吭声。[] 修真教授生活录502
见张庆元沉默了下来,于长水冷眼看了张庆元一会儿,沉声道:“说吧,这次是因为什么?”
张庆元犹豫了一下,说道:“季老师今天上午的飞机,我……我去送送她。”
听到张庆元的话,于长水一愣,有些狐疑的看了看张庆元,随即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点头道:“送到了?”
张庆元摇了摇头,脸上浮起一丝落寞之『色』,道:“没有,我去的时候她已经走了。”
看到张庆元神『色』有异,于长水心中一动,犹疑不定道:“你们?”
张庆元『露』出一丝苦笑,道:“没有,于院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没到那一步,但比普通朋友关系又近不少。”
这一次张庆元没有回避,因为他已经感觉到,季若琳在自己心中的分量不轻,但现在他心里同时有两个女人,这让他有些『迷』茫,又有些不知所措。
听到张庆元的话,于长水眼中『露』出一丝玩味,好笑道:“你专业方面挺精通,怎么到感情方面就愚钝了,周六的时候季老师跟我说去米国的事情时,她还说起过你。”
于长水的话让张庆元眼前一亮,赶紧道:“于院长,她……她说的什么?”
此刻于长水脾气也没有了,淡淡道:“人都走了,你还问干什么。”说着,眼中却有些笑意。
看到于长水的表情,张庆元哪还不知道于长水在拿自己开涮,顿时感到一阵不好意思,无语道:“于院长,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于长水摇了摇头,瞪了张庆元一眼,没好气道:“季老师说,你脾气有些倔,有时候也有些不那么守规矩,让我包容一点,否则要按我以前的脾气,你这么三番五次的旷课、请假,我这次绝对要下你的通报!”
听到于长水的话,张庆元一怔,心里再次感到一阵难受,呆呆的站在那里,眼神充满愧疚。
周日季若琳约于长水办手续的时候,神『色』也并不像被名校录取的那么开心,现在张庆元又这个样子,于长水做为过来人,哪还看不出两人有故事,不由摇头道:
“相逢容易,相知不容易。在一起容易,相守不容易,还是要多珍惜。这是我跟我家那位这么多年的经验,年轻人。不稳定是肯定的,但如果认为对,就不要优柔寡断,否则以后肯定会遗憾的。”
听到于长水的话,张庆元似有所悟,但心里也知道,自己的情况有些复杂。恐怕于长水根本不能理解,也无法理解自己这种纠结。
张庆元感觉自己并不是花心泛滥的人,如果是那样的话,他大可以周旋于季若琳和齐眉之间。双线『操』作,他之所以犹豫,还是因为不想伤了她们中的任何一个,但现在看来,好像事与愿违。
毕竟是张庆元的感情方面。于长水也不可能多说什么,摇了摇头,道:“行了,你回去上课吧。”
随后,于长水又想起之前的事情。瞪了张庆元一眼,没好气道:“再有下次,我绝对下你通报!”
张庆元神『色』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准备走,而于长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犹豫了一下,还是道:“你虽然学术方面比较强,但还是要注意和学生搞好关系。”
听到于长水莫名其妙的话,张庆元疑『惑』的看了看于长水,见他已经低下了头,显然不愿意多说,张庆元顿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茫然的离开了办公室。
刚走出门,还没关门,于长水又叫住了张庆元,道:“对了,你的那幅画昨晚上已经送了过去,我昨天也问过黄院长,他说你的画绝对是大师之作,这样我就放心了。”
黄院长就是江南工业学院的院长黄定波,书法、绘画造诣同样极高。
听到于长水的话,张庆元笑了笑,道:“谢谢于院长。”
看到张庆元毫不在意的样子,显然非常自信,于长水无语的摆了摆手,张庆元也不以为意,关上门离开了。
调整了一下情绪,张庆元回到教室。
看到是张庆元,教室里本来都在交头接耳,立刻都停止了说话,一片寂静。
而洪得胜三人发现张庆元一脸平静,对视了一眼,面面相觑。
方林有些疑『惑』的对刘子乔低声道:“好像没什么变化啊?”
洪得胜眼神一闪,接着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冷笑道:“没准他被骂的狗血喷头,只是故意掩饰的呢?”
听到洪得胜的话,方林和刘子乔顿时『露』出恍然之『色』,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虽然不能让张庆元怎么样,但就像洪得胜说的那样,能恶心他一下也能让他们心里好受不少,毕竟是学生,还做不来穷凶极恶的事情。
虽然他们三个坐在角落,而是声音极低,但怎么可能逃得过张庆元的耳朵,顿时想起走的时候于长水的话,哪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眼神一沉,『露』出一丝无语的神『色』。
张庆元哪知道洪得胜他们为什么找自己的麻烦,如果说有矛盾,张庆元唯一能想起的,也就是第一节课洪得胜质疑自己,张庆元调侃了两句,除了那件事,张庆元根本想不出是因为什么,自然有些无语。
不过洪得胜三人终究是张庆元的学生,而且自己旷课也确实不对,张庆元自然不会找他们的麻烦,只是对三人倒多了一份心思。
下课后,张庆元去开车,发现车附近正守着两个交警,显然一直在等他,张庆元苦笑一声,只能乖乖挨了一顿训斥,张庆元没有驾照,只好给李刚打了个电话,但罚单倒没逃避。
凌晨的时候,季若琳给他发了条信息,说已经到了,两人聊了两句,张庆元担心她疲累,并没有久聊。
随后的两天,张庆元除了正常上课外,去找了趟李刚,办好了车牌和驾驶证,而且,这两天江南省高层的动『荡』也传了出来。
大街小巷都在议论省(空格)委书记和政法(空格)委书记被双(空格)规的事情,当然,除了他们俩,还有一些中层官员被连带拔出,至于卫生厅副厅长赵德荣在杨晓光的特事特办下,早已经被提起公诉,落实了罪名,根本翻不了身。
对于这些,张庆元当然不在意,只是一阵唏嘘,至于一些知道其中内幕的,像李刚母子、黄老,还有季腾国他们都一阵心惊肉跳,对张庆元的敬畏更深了。
黄老少不得又把黄志枫拉出来训斥一顿,在知道张庆元竟然能扳倒省(空格)委书记后,黄志枫和他老子都被吓得够呛,躲在家里老实了起来。
周四的晚上,张庆元下班之后,拿着肖文磊中午送来的请柬,驱车到了西山会所,这里正是nhk公司定下的酒会地点。
只是,当张庆元刚在保安的引导下准备停车时,突然一辆兰博基尼阿文塔多呼啸而来,一个漂亮的甩尾,稳稳停进了保安指给张庆元的停车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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