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小天在走出山洞,又回到了妖兽森林中,根据妖兽森林中妖兽的分布情况,他想出了一个能离开妖兽森林的办法。无弹出广告小说 他谨慎地行走在森林中,每当遇到二劫以上的妖兽,便改变自己行走的方向,经过数十rì的徘徊,终于在有一天,他连续遇到了几头一劫妖兽,这才确定妖兽森里外围的方向,走出了妖兽森林。
延城内城,万宝楼内。
云小天戴着纱帐斗笠,来到一个专门买卖各种妖兽内丹和兽皮等物的柜台前,从乾坤袋内取出一个装着这些天他在妖兽森林内所获得的妖兽内丹等物的麻袋放在了柜台上。
“掌柜的,帮我看看这些东西值多少银两。”沙哑的声音从纱帐斗笠下传出。
掌柜老者,穿着一身灰袍,长着稀疏的白发,他走过来打开麻袋,清点了一下算了算说道:“客官,您这些东西一共值六万两银子。”
“我需要一枚巨蟹兽的内丹,需要多少银子?”云小天扯着嗓子说道。
老着捋了捋胡须说道:“巨蟹兽是二劫高级妖兽,其内丹比较难得,需要的时候,突然一顿,之前自己尝过肉身强横的好处,虽然目前自己的肉身已经很强横,但是若能得到一本炼体秘籍,配合灵药修炼,肉身定能更上一层肉;况且,目前自己只修炼过开山拳法和万花剑法两种秘籍,用来对敌的话,难免有些不够用,必须再修炼一些其他秘籍。想到此处,云小天决定在延城内等上两天,去参加这个拍卖会。
云小天来到一家酒楼内,见酒楼内基本上已经坐满了人,便要了一间雅间,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雅间里面坐了下来点了些菜,店小二点了点头,给他倒了杯茶,正yù关上门离去。这时,却有一只手撑着了雅间的门,使门没关上,随后几个人走了进来。
为首一人,低着头打量了下云小天,说道:“这位兄台,还认识我吗,上次为何要不告而别呢?”
云小天转过头看了他一下,为首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上次他在万宝楼内想打他灵药主意的那个人,今rì不比往昔,自己现在已没必要再怕他。
云小天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道:“我不认识你,你认错人了。”
“你眼睛瞎了啊,连我们谢大公子都不认识!”听到云小天说不认识他们主子,后面的一个随从当即骂道。
点小二见势不妙,急忙跑下楼去叫掌柜的,谢俊豪谢大公子,是延城内第一大家族谢家的长子,平时看起来和和善善的,但是了解他的人都知道,此人行事狠辣无比,未达目的不折手段,得罪过他人,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好的下场,这样的人,他们酒楼可得罪不起。
云小天将茶杯慢慢放下,说道:“哦?谢大公子是谁?我还真不认识。”
谢俊豪一顿,眼中闪过一丝凶光,仔细看了看云小天,见他和自己一样,入道初期的修为,于是笑了笑说道:“在下谢俊豪,不知兄台如何称呼?”
“谢豪俊。”云小天淡淡地说道。
谢俊豪楞了一下,收起了笑容,沉声说道:“在下以诚相待,不知阁下为何要戏弄于我。”
“呵呵,以诚相待?恐怕你来此没安什么好心吧。”云小天笑了笑说道,他刚踏进雅间内,云小天就从他感觉到了他身上的一股凶戾之气,来此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谢俊豪拍案而起,指着云小天厉声说道:“哼!我看没安好心的人是你!你乔装打扮来到延城,不敢以真面目示人,定是那穷凶恶极之徒,怕被人认出来!”
这时,掌柜的正好赶了上来,见此情况,急忙走了过来,对谢俊豪行了个礼说道:“谢大公子大驾光临,老朽有失远迎,还望恕罪,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朱掌柜,此人很可能是前阵子专门在城外各处打家劫舍的匪徒,我要将他拿下交给城主大人处置,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开。”谢俊豪盯着云小天看也没看朱掌柜。
“这.......”朱掌柜yù言又止,露出一副为难的表情,他们要是打起来,那他们酒楼的生意还要不要做了?
谢俊豪扫了朱掌柜一眼,笑了笑说道:“放心,若造成什么损失,我一人承担,事后尽管来找我要银子。”
听闻此话,老掌柜这才松了口气,退了出去,谢家的人,他可得罪不起。
云小天看了看谢俊豪和他的几个随从,说道:“想拿下我?就凭你们几个恐怕还不够!”
“狂妄!给我上!”谢俊豪一挥手,随即,后面的几个随从便挥着拳头,争先恐后地朝云小天冲了过来。
云小天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杯子,甩了出去,砸在了第一个来到他面前的人的头上,随即站了起来,挥拳而出,一场混战由此张开,雅间内顿时响起了噼里啪啦桌椅断裂的声音,引起了酒楼许多客人的注意,纷纷跑过来观看。
谢俊豪站在一旁看着混战中的云小天,他们两人都是入道初期的修为,自己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胜他,所以准备在混战中偷袭他。
“大悲掌!”
谢俊豪五指成掌,眼睛一眯,真气从体内瞬间爆发,随后冲天而起,带着一股狂风一掌拍向云小天。
呼呼!
一掌尚未完全击出,狂风便把雅间内的装饰物吹得七零八落。
“敲山震虎!”
云小天早就暗自防备着谢俊豪,此时见到他朝自己冲了过来,二话不说,一拳震开正和他交手的一个随从,一记敲山震虎迎了上去。
钢拳头和铁掌瞬间碰撞在一起。
轰!
一声巨响发出,气浪席卷而开,顿时将散落在地上的桌腿凳脚吹得七零八落,脚下的地板更是瞬间龟裂了开来,一连串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雅间内响个不停,使得雅间外的看热闹的人不得不用手挡住自己的双眼。
待雅间内安静下来后,那些看客看向雅间,只见满目疮痍的雅间内,一个头戴纱帐斗笠的人站在那里,纱帐轻轻飘动,脚下的地板龟裂了一大片,四周躺着一个个正捂着身体呻吟的人,在他的对面,一条人影仰靠在墙上一面凹下去的墙上,脸sè苍白,右手和嘴角不断血流不止,此人正是谢俊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