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无大志,没有野心的男人是愚蠢的,可惜了那一身天赋。 首发--无弹出广告”凌小婧微微摇头。
她耳边忽然传来一阵声音:“这就是凌虚那小子现在的住处?”
“不错,很豪华,不过,过几天这里将成为我的院落。”
声音带着一丝狂傲。
凌小月望去,看到一个面容白皙的年轻人,昂首阔步走过来。
“原来是凌从云。”凌小月认出了他。
凌从云,和自己一样,并未在陨星一族修行,而是到炎城宗府修行。
炎城宗府,是炎城的第一宗门,专门培养玄修。
凌从云在炎城宗府内,算得上是佼佼者,年仅二十岁,便已经到了塑玄初期的修为,在炎城宗府内,排第十。
“咦?这不是小婧妹妹?”凌从云看到凌小婧后,双眼放光。
凌小婧立刻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莞尔一笑道:“从云哥,好久不见,没想到你也回家族了。”
“从云哥来这里是看凌虚的吗?”凌小婧说出凌虚名字的时候,显得很生分和冷淡。
凌从云原本猜测凌小婧和凌虚感情深厚,心中很气愤,但听到对方的态度,不禁心底松了一口气。
他喜欢凌小婧已经不是一天半天了,在炎城宗府内,全宗上下都知道他疯狂追求凌小婧。
只是一直以来,凌小婧对凌从云若即若离,总是保持着一定的距离,而且和宗府内前十的天才们,都保持着特殊的暧昧关系。
“凌虚?哼,听说他现在号称族内第一天才,我在想,一个废物而已,能有什么本事,所以打算找他切磋一下。”凌从云倨傲道。
他心底对凌虚很不服气。
凌小婧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说道:“从云哥是宗府前十的天才,又是塑玄高手,自然是真正的天才。”
听到凌小婧的话,凌从云很是受用。
“不过,凌虚哥据说恢复了三阳脉,那可是族中罕见的奇脉,修炼可比普通人快上许多。”凌小婧这番话,等于在凌从云头上泼了一盆冷水。
“哼!”凌从云怒哼一声,有些不快说道:“一个废物,待会我会让他知道,废物只能是废物!什么三阳脉,我看是废脉才对。”
凌小婧笑而不语,露出一副怀疑的神sè。
看到自己心中女神竟然露出怀疑的神sè,凌从云心底不由更加愤怒。
“小婧,待会你就知道了,我会把凌虚打到爬不起来。”凌从云想证明自己的实力,说道。
…………
“少爷,凌小姐似乎不高兴了。”若水嘟囔着嘴巴,她没有什么坏心眼,心直口快的把感觉说出来。
凌虚淡然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若水,这是一套基础修炼内劲的方法,你回去好好练习一番。”凌虚将内力和内劲结合完善后写出来的修炼方法递给若水。
若水顿时大惊,连忙道:“少爷,不可,我只是一个下人,没有资格修炼的。”
看着若水惊慌失措的表情,仿佛她做错了天大的事情。
凌虚大手一挥,直接说道:“我允许你修炼。”
“可是……”若水犹豫道。
“没有可是,你必须修炼,有自保的实力,以后我走南闯北,纵览天下,不可能时刻保护你们。”凌虚说道。
若水疑惑问道:“可是少爷方才不是说,只想待在族中,一辈子安安稳稳吗?”
原来若水把自己刚才和凌小婧的话当真了。
真是一个单纯的小丫头。
凌虚轻声笑道:“大丈夫,怎么可能安居一生呢?男儿本应闯荡纵横,在一次次生死和战斗中历练自我,不断走向强者的道路。”
“可是少爷刚才不是这样说的,怎么突然又变了?”若水的小脑袋似乎想不通原因。
“我曾见过一群疯狂的人,他们为了打破人体的极限,尝试了一切的方法,那是一群可怕的人,但不可否认,他们都在追求强者道路……”凌虚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又似是对若说说着。
若水疑惑眨巴了下眼睛,好奇问:“少爷,那他们成功了吗?”
“呵呵,他们都死了。”凌虚笑了笑,实际上那群人的组织,是被他亲手覆灭,在一个漆黑的雨夜。
“少爷也在追求身体的极限?若水不想少爷有事。”若水担忧说道。
凌虚淡淡笑着:“人生本来就是一场赌注,赢家可以傲视群雄,输了的人,或许尸骨不存。”
“少爷,若水不懂。”若水有些听不懂类似这样带着哲学味道的话。
“很简单,我如果还是七年前的样子,恐怕早就被人害死了。”
“只有实力强大,才能保护自己,才能生存下去。”凌虚接着道。
“拿去,以后每天养成打坐吐纳的习惯,和李家兄妹一起修炼。”凌虚将修炼功法塞到若水怀中。
看着眼里的功法,仿佛极为珍贵。
若水小心翼翼将功法收在怀中,仿佛这份功法对她而言极为重要。
“这是少爷给我的功法,下人能修炼,是天大的福气,少爷的功法一定很珍贵,我万万不可丢失。”若水心中想着,将这份功法书搂得更紧了几分。
看着若水幸福满满离开的样子,凌虚摇摇头,换做曾经的自己,惜字如金,冷漠孤独,眼中只有生与死,自己对敌人,绝不会和一个丫头说这么多的话。
但和人说话的感觉似乎很不错,心境上竟然也会平缓,似乎对于自己曾经的路,是一种畸形的错误。
“人生一世,当初我只活在自己的世界,或许今生,可以感受世界的真实,独修玄道,以道战天下。”凌虚心中想道。
“凌虚小子,好久不见。”一声倨傲的声音传入耳中。
凌虚回过头,看到凌从云带着几个狗腿子下人,身旁跟着凌小婧,正一脸不屑和傲然的朝他走来。
“你的院子不错,我刚从炎城回来,暂时没有好的住处,不如你搬出去吧。”凌从云大咧咧走到水榭亭台上,一屁股坐在石凳上,端起石桌上的一盏茶,抿了一口。
他自顾说着,极为随意的动作,仿佛他才是这片院落的主人。
凌小婧跟在一旁,脸上带着关切看凌虚,似是为他担忧,但眼神中,偶尔闪过的一丝jīng芒和狡黠,却没有逃出凌虚敏锐的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