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恢复清醒的一刹那,李利就知道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是滇无瑕。
随即一股沁人心脾的体香传入李利的鼻子,顿时他浑身一激灵,被困住的“兵器”吓得险些瞬间走火。
闻香识女人。
李利虽然会做不到这种程度,但长期陪伴他身边的几个女人体香,他还是瞬间就能识别出来。尤其是貂蝉,因为她的体香最特别,那是一种馥郁馨香,而且是香气袭人的真正体香,绝非脂粉的香气。
“貂蝉!趴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居然是貂蝉!”
知道身上的女人是貂蝉之后,李利心中真是百感交集,手足无措。
“怎么会是貂蝉?她怎么跑到我房里来了?”
顿时间,李利心中满是疑问,他无论如何也想不通自己怎会和貂蝉睡在一起,还。
“呃、、、秀儿,你、、、没事吧?”不知所措之中,李利终于支支吾吾地开口说话。
说出这句话的一瞬间,李利真恨不得抽自己一个耳光,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貂蝉都痛得失声大叫,怎么可能没事?
让李利窘迫之极的是,除了这句话,他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还能说些什么。
李利关切的询问,貂蝉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伏在李利身上。她的呼吸很急促,脸很烫,微微呼出的热气犹如暖风一般吹拂着李利结实健壮的胸膛。
顿时间,房间里再次陷入沉寂,只有两个微微急促的呼吸声,在昏暗的房间里回荡,喘息。
李利很执着,不。准确地说是李利身下的“兵器”很顽强,深陷在泥泞伴着血渍的蜜泉之中,一直坚挺如铁。即便是蜜泉因为貂蝉紧绷的心神和惧怕之念,一点点地收缩空间,甘泉也在减少,它仍旧牢牢占据着已经到手的阵地,不曾退缩半寸。
其实李利很想就此作罢,因为这种事情只有双方你情我愿地互相配合,才能让双方真正感到欢愉,绝对不能强行蛮干。否则。不做也罢。
男欢女爱,原是热恋男女感情的升华,属于正常生理需要,天经地义,也是双方不分彼此、永结同心的具体体现。如果对方拒绝。身体因紧张或心生顾虑而紧绷着,那么本来是鱼水之欢。就会变成老牛犁旱地。步步维艰,生拉硬拽,毫无欢愉可言。
最重要的是,貂蝉是处子之身,乍逢破身,**骤降。心中紧张惧怕,身体也随之紧绷起来,对疼痛尤为敏感,不堪征伐。
感觉到貂蝉身下蜜泉渐渐干涩。李利尽管百般留恋这块肥沃的处女地,却也不愿强人所难,一味蛮干。
“咯吱!”
李利微微动身,试图挪开自己与貂蝉粘连部位的少许空隙,撤出“兵器”,就此休战收兵。
“文昌、、、不要动,我愿意,只是、、、我有点怕痛。”
黑暗的房间里,正当李利准备“收兵”之际,貂蝉突然抱紧他,断断续续地柔声轻吟道。
顿时,李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貂蝉竟然愿意献身于他。
一刹那,李利极为激动,双手瞬间抱紧貂蝉,再次亲吻她的脸颊,随之吻住她的双唇。
这一次,貂蝉没有拒绝李利的舌吻。虽然她接吻的技巧十分生涩,却主动迎接李利探入的舌尖,与之纠缠到一起。
热吻之中,李利双手开始在貂蝉光滑白皙的娇躯上游走,致使貂蝉不自禁地扭动腰肢,而一直困在蜜泉中“兵器”,再次迎来一股股迸发涌出的活泉,大量的甘泉瞬间贯通整个甬道。
男女欢爱,在于一念之间的情绪变化。
一念之间,可以心如止水,欲念全消;一念之间,也可以激情迸发,春情泛滥。
可谓是心无止境,神奇莫测;爱恨随心,意念无疆。
**升腾之中,貂蝉动作极其生涩,半晌才轻轻提臀下落一次,那湿热甬道让李利舒服得魂飞九霄,神游物外。
直到此时,李利才意识到貂蝉确实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尤物,她的蜜泉竟是百年罕见的九幽秘境。蜜泉中甘泉充沛,甬道极为紧致,层层紧缩,宛如一道道关卡,前后多达九道关卡。每一道关卡都能给李利带来颤抖舒爽之感,缓缓深入,快感纷沓而至,一波连着一波,让他险些三魂出窍、七魄沉醉,瞬间爽翻爽透,激情四射。
好在李利如今也是身经百战的过来人,强压住心头一浪胜似一浪的快感,坚持不泄,继续探索九幽秘境的玄奥。探索无止境。
半晌后,**高涨的李利,已不再满足于貂蝉轻柔的缓慢动作,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信马由缰地纵横驰骋,精悍凶猛地征服这块丰腴而神秘的九幽秘境。
黑暗的房间里,再也不复之前的寂静,急促粗重的喘息声和连续不断的呻吟,还有水花四溢的水溅声,不时还会响起男人辛劳的低吼声,声音斑杂,响声大作。
窗外,圆月如银盘,凌空高悬,月光皎洁,夜色迷人。
在这宁静的深夜,激昂斑杂的喧哗声不知不觉中溢出窗外,在冰封的花园中回荡,既而飘向周围的屋舍,在整个后院的高空中激荡飘散。
睡眼朦胧的滇无瑕,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吵醒,随即阵阵靡靡之音清晰地传进她的双耳。
顿时滇无瑕不禁嫣然失笑,自言自语地喃喃道:“貂蝉妹妹呀,这可是你的第一次,居然叫得这么大声,恐怕所有姐妹都听到了。唉,不过她们肯定以为又是我的声音,姐姐我可是替你背了黑锅。”
清晨第一缕阳光划破长空,掀开新一天的扉页。
郡府后院,陈钰每天总是第一个起床,即便是昨夜她喝醉了,第二天清晨也依然如期苏醒。
穿戴整齐之后。陈钰走出房间,打开正堂的大门。
随即她走进灶房,给李利准备早饭。这是她跟随李利之后,渐渐养成的习惯,在过去的两百多天里,只要李利在家,她每天如此,从无遗漏。
“钰儿妹妹,这么早就起来啦,酒醒了吗?”滇无瑕走进灶房。见到陈钰正在忙碌,笑着说道。
“呃!无瑕姐姐,你怎么起得这么早,文昌也醒来了吗?”陈钰惊诧地问道。
在此之前,滇无瑕哪天不是睡到中午才起床。尤其是她在李利房里留宿的时候,经常睡到下午才起床。今天她却这么早起床。确实是极其少见的事情。
看着陈钰不可思议的表情。滇无瑕顿时无言以对,心中郁闷不已。
其实滇无瑕昨夜没有睡好,现在眼底还有血丝呢。只不过她心里装着事情,因此才史无前例的清晨起床。
昨天夜里的事情,滇无瑕始终放心不下。尤其是听到李利与貂蝉宿夜大战的声响之后,她很担心貂蝉的身体今天还能不能下床。又担心李利今天会找她算账。
所以滇无瑕打算表现一下,清晨起来给貂蝉熬点鸡汤补补身子,将功补过。
“无瑕姐,你到灶房来是准备给文昌煮醒酒汤吗?我已经快煮好了。等会儿直接给他端去就行。”陈钰微笑着说道。
滇无瑕闻言后,心里暗叹李利真是命好,身边的每一个红颜知己都是这么体贴入微,对他简直太好了!
随即她对陈钰笑着说道:“钰儿,不用给文昌准备醒酒汤。他呀,早就醒酒了!”
说完话后,滇无瑕突然想起自己来灶房的初衷,继续说道:“钰儿,貂蝉妹妹身姿虚弱,我想给她熬一锅鸡汤,给她补补身子。不过你也知道姐姐我厨艺不好,所以还得麻烦你了。”
“无瑕姐,你太客气了!我们姐妹之间用得着这么见外吗?熬鸡汤的事情交给我了,一个时辰后,就能做好!”陈钰笑着说道。
滇无瑕闻言笑盈盈地说道:“谢谢钰儿。你在我们六姐妹之中厨艺最好,文昌最爱吃你做的饭菜。我来给你打下手,顺便学学厨艺,免得以后想做点粥汤,都不知道如何下手。”
貂蝉房里。
李利也有清晨早起的习惯,只不过他今天醒来后,却没有立即起床,而是将熟睡中的貂蝉轻轻拥在怀里,神情贯注地看着这个昨夜给他无尽欢愉的一代妖姬。
在李利的注视下,貂蝉美丽的睫毛微微跳动,但依旧紧闭着眼睛。
显然,貂蝉已经醒了。
“秀儿,你的心事可以跟我说。之前你不说,我不便逼问,但现在你已经是我李利的女人了。不管你有任何心事,都可以对我说;无论什么事,我李利一肩承担,不用你独自忧虑伤心!”李利轻轻抚摸着貂蝉的后背,语气坚定地说道。
耳边听着李利的声音,貂蝉轻轻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眼角噙着泪水。
不过她没有让眼泪落下来,柔声对李利说道:“夫君,其实王秀儿并不是妾身的真名,而是王莹姐姐的乳名。义父将我收为义女的时候,正逢洛阳大乱,于是便将他的亲生女儿王莹深藏在府中,轻易不露面,却将王莹姐姐的乳名赐给我。
王莹姐姐的生母与我母亲是孪生姐妹,而义父王允实际上是我的姨父。妾身与王莹姐姐年龄相当,她比我仅大三个月,我们的容貌和体态极其相像;若不是我们的亲人,恐怕很难分清楚我们表姐妹的真实身份。而王莹姐姐生性恬静,深居简出,整天坐守闺房,闭门不出,女工手艺极好,我和义父的衣服全是她亲手做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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