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亲们的打赏,一礼拜收了不老少,嘿嘿,小吸血鬼有冰棍吃了~~~~嘎嘣咬一口,冰~~~~)
“都…是…新…的……”大叔颓然坐下。 首发--无弹出广告某那的声音也低沉了好几度:“你们哪里弄来这么多新内衣裤?”
“你不知道吗?”苏晋驰笑着拍拍那天的肩头,“余斓是内衣专柜的营业员,这些都是她们那里滞销的库存商品。我那条灰sè的纯狗毛内裤除外。”
“这不可能!!这么好的产品怎么会滞销?!”大叔闻言再次挺身而出,只见他头一甩,一条T型的内裤变戏法似的叼到了嘴上。
“好哇!差点害我们冤枉好人!”薛琪琪立刻冲了上去,一把夺过大叔嘴上叼着的内裤。“你怎么被绑着还能偷呢?!”
接着,薛琪琪走回余斓身边,托起那条内裤,嗔怪道:“我早说了吧,不可能是那……别人偷的。你就是不信。”
那天也迅疾地一蹿蹿到大叔身旁,在他前胸后背到处乱摸:“哇!这里还有一条!哇!这里也有一条!哇!这条……”
一旁的苏端成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崇敬地道:“那天,你是怎么找出来的?我怎么一点都看不出他藏在哪里?”
“这里啊?还有这里啊?”那天信手胡指了两处,第三处指的、竟然是大叔后颈被捕兽夹子夹肿了的那个脓包。刚才“搜出来”的三条内裤、当然是原本存在于他自己袖子里的。“就这三条了,我找不到了。”
那天将三条内裤一一扔在桌上,这种全新的产品对他来说和抹布没什么两样,毫不值得留恋。他拍拍手,向原先所在的位置走去,发现大叔游泳眼镜后面现出一道光、对着他狡黠地闪了一下。
“剩下的,该不会是钱医生给偷了吧?”某那见自己顺利蒙混过关,立刻转移话题,“不过,有个问题我想澄清一下。那个包是我的,理论上里面应该都是我的脏衣服。但是我不保证钱医生有没有藏什么别的东西进去。”
……
……
“你的内裤不是钱医生偷的?”王森怀疑地问道。
“我自己的脏内裤,当然是我自己放进自己的包里。”那天奇怪地问道,“有什么不妥的吗?诶?你们是怎么发现钱医生和这家伙是一伙的?”
……
……
“你怎么不早说?!”
“你的包为什么让钱医生背着?!”
“钱医生自愿替我背着包,我有什么理由拒绝吗?”那天莫名其妙地回答道,“你们不是因为这个包而怀疑钱医生的吧?”
……
“哇!我又搜出两条!”苏端成一直待在大叔身后,在这个极不合适的时机里,突然举起两条内衣裤来。
没人理睬苏端成。但是那天觉得,苏端成搜查的部位自己刚才也搜过,那里没什么可疑。苏端成应该是拷贝了自己刚才表演的特技。那天满意地点了点头,就凭这一手、再加上一副天生老实的面孔,这个苏端成的确是一个可造之才!
……
“钱医生半夜三更背着这么大一个包,还一路摸向我们设置的陷阱,怎么能叫我们不起疑呢?”王森闹了个大红脸,小声嗫嚅着。
“哇!那我刚才不是好险?!”那天指着仍被绑在椅子里的钱浩,“如果我自己背着那个包,现在被绑在那里的就该是我了吧?你们不会是只要看见背包的、就通杀吧?”
“你们还不快点把钱医生解开?”薛琪琪满脸歉意地道,“我们尽错怪好人了!”
“慢着!”余斓阻止正待替钱浩松绑的苏晋驰,“还有好几条内衣裤没找到呢!琪琪,你先把那天的包检查一下。看看我们是不是真的错怪了这两个好人!”
“对啊对啊。反正绑也已经绑了,检查完了再松绑也不迟。”闻慧宜笑道,“琪琪,就麻烦你检查一下吧?呋呋呋,里面应该都是那天穿过的内衣裤,没什么别的的。你好好检查检查。”
“要查你来查好了。”薛琪琪羞红了脸,抗议道,“我相信那天和钱医生都是好人。”
苏晋驰走上前,一把抓过旅行袋,索xìng把袋子里的东西通通倒了出来:“有什么好顾忌的?脏衣服嘛,又不是见不得人!”
“行了!不用找了。”大叔突然神气地昂起了头,“剩下那八条都在我身上。”
“什么剩下那八条?前面那几条也是在你身上找到的!”苏端成立即驳斥道。
大叔横了他一眼,满不在乎地道:“是。”
苏晋驰扔下那天的空包,先去解钱浩的绳子,嘴里骂骂咧咧地道:“你这个土贼!偷那么多女人内衣干什么?!”
“误会呀,误会。”一直神气活现的大叔叫起撞天屈来,“我是有十分不得已的苦衷的!”
某那听到他那两声“误会”,竟然有十二分的功力,比自己先前叫的那两声更为感人。
“你姓什么?叫什么?哪儿人?家庭住址?联系电话?工作单位?”那天背着众人向大叔眨了两下眼,暗示自己会“便宜行事”,接着继续道,“有没有前科?你要老老实实回答,争取宽大处理!”
“对对,你已经害得我们错怪好人了!”苏端成一边替那天把满桌的杂物和脏衣服塞回包里,一边附和道,“一定要坦白从宽,啊?”
“刚才,我们对付你已经无所不用其极。所以,现在就算你不老实交待,我们也拿你没办法,对不对?”那天语重心长地叮咛道,“但是,你千万不能这样想,知道了吗?”
“我是好人呐!”大叔语带哭声,泪如泉涌,“我三岁死了娘,十岁死了爹,到四十岁上,媳妇又被人拐跑了,那可是我孩子他亲娘啊!我的命苦哇~哇~哇~~~~。”
咦?这调调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咦?为什么除了自己以外,所有的人都在抹眼泪呢?
某那仔细研究了一番,他发现、钱浩的眼泪属于自怨自艾;而闻慧宜的眼泪应该是兴奋所致。
“我为了养活我那苦命的孩子,下了班找兼职,被公司老板发现了,又炒了我的鱿鱼。”大叔继续哭诉着,“我现在只能到处打工维生。我的命苦哇~哇~哇~~~~。”
大叔忽然暂停了哭腔,谦恭有礼地自我介绍:“啊,我姓娄,叫阿树。初次见面,请大家多多关照。”
“嗯。老娄。你的情况我们基本了解了。现在请你具体谈一谈偷窃内衣裤的作案动机。”那天板着脸问道,“是不是你家女儿特别多,你又没有钱给她们买?”
“少胡扯!”余斓好像从先前的感动中清醒过来,厉声道,“你除了偷内衣,还三番两次地偷窥我们!这也是为了你的女儿们吗?”
他妈的,这老小子!某那急切地问道:“哇!你都看到了些什么?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地把细节交待清楚!一个字也不能漏!”
娄阿树眼珠子一转,瞄见了仍在流泪不止的钱浩的那颗光头:“我的其中一份工作是脱毛软膏的市场调查员,专责调查客户使用我公司产品后实际的脱毛效果。你们也看见了我长得这付德行,我总不可能一家一家地敲门去问人家、这里的毛脱得干不干净?那里的毛有没有再生?对不对?”
“所以,你就采用了偷窥的方法,查看用户的那些……嗯……必须使用脱毛软膏的部位?”某那顺着娄阿树说道,“当然,你肯定没看那些不该看的,对不对?”
“对对对对,不该看的我绝对不看!不看!”娄阿树像鸡捣米似的点着头,信誓旦旦地保证道“做我们这一行的都是很有职业cāo守的!我拿这些内衣裤也是为了做jīng密的检查,你知道,如果脱去的毛再生的话,很容易把这些柔软的布料戳破的嘛!”
“因此,你把它们拿回去、通过检测来判断毛发再生的机率和速率?”
“是是是,检测完了,我一定会拿回来还的。”
“噢——,那就怪不得了。”苏晋驰恍然大悟道,“我从来没用过脱毛软膏,所以你不偷……不拿我的内裤去做检查!诶,我跟你打听一下,你们公司有没有增毛的产品?”
“……。”娄阿树楞了一下,“呃——,我只是负责调查脱毛系列产品的,不太清楚。不过我可以回去帮你打听一下……”
“……呃——,我也要!拜托了!”钱浩可怜巴巴地望着娄阿树,好像把下半辈子的希望全都寄托在了他身上。
“对不起啊,看来我们真的冤枉你了。”余斓突然换上了一脸妩媚的笑容,掀起裙子一条腿架在椅子上,双手顺着小腿往上捋,娇声道,“其实你们公司的产品真的很有效的,你看,一点都没有再生吧?诶?对了,我都记不得了,你们公司的那个脱毛软膏是什么牌子的?”
娄阿树目不转睛地盯着余斓的美腿,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呃——牌子啊?牌子……多乐士吧?”
“噢——,你要不要顺便帮我看看有没有裂缝?”
娄阿树没注意到余斓的语气越来越冷,仍不停地点着头:“好啊好啊,裂缝我最喜欢看了!”
“咳咳!”那天急得在一旁使劲咳嗽,“老娄啊!你大概还兼着油漆公司的调查员吧?”
(预知后事如何,今晚20:00继续,来看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