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系统抽风,好多书评都留不上,茶叶忙活了大半天了,如果看不到留言,大家见谅哈~~~~)
“我无意对你们血族的生活方式指手画脚,我只是想打听打听现行的海岛职工工资执行标准。 首发--无弹出广告”那天滔滔不绝地道,“你知道,我也必须得挣钱的嘛。”
睡了一整天,某那神jīng气足地从新家里跑出来。首先去查看了一下被关在杂物室的娄阿树。
娄阿树萎靡不振地靠在墙角里。不知是哪位好心人在他面前放了一盆白饭和一碗清水。可惜,娄阿树全身被绑得严严实实的,嘴里还塞着块抹布,因而无法消受眼前的食物。两只苍蝇一直围着那盆饭打转,还时不时地驻足在饭上稍事休息。
乾锦楼里静悄悄的,住户们可能已经各自出门工作去了。那天给钱浩打了电话,但却无人接听。他只得独自上街,先填饱了肚子,又东游西荡地消磨了大半夜。最后,找到一家超市大肆采购。
回程中,巧遇王森。虽然眼见某那吃力地提着大包小包,王森也不理他,自顾自地往回走。看样子,还在为“卖不卖身”的问题生气。因此,那天把采购的东西胡乱往屋里一扔,便强行进入王森家里串门儿。
“其实,你大可不必这么神经过敏,在我看来,你是一个勤勉的好吸血鬼。所有人中,只有你身兼两职,单看你屋里这奢华的装修、便能想象得到你为此付出了多少汗水和jīng……jīng……jīng力。”
王森的这间屋子,墙壁、天花板漆成了黑sè,地上铺着猩猩红的地毯。同样猩猩红的窗帘两侧、挂了些不明其意的油画,还有一枚椭圆形的金边镜子和一只老式的挂钟。屋内无桌无椅,沿墙摆着一圈复古西式家具,每处墙角都竖着一枝立式四杈烛台,最显眼的是屋子zhōng yāng、那口圆咕隆东的描金黑漆棺材。
屋里没有灯,没有电视、电脑等现代人必备的家用电器,却有一台老式的唱片机,反反复复地播放着周杰伦的《跨时代》和《威廉古堡》。那天估计那一定是盗版的,他从没听说周杰伦出过这种黑胶唱片。
“如果……如果……条件合适的话,我其实是不介意卖身的。有没有什么好介绍?我也想做个勤劳勇敢的好吸血鬼。”
王森再也忍不住,从棺材里爬了出来。他换上了特制的披风睡袍,大立领、外黑内红,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制作的,在棺材里睡到现在,那披风也不见皱。
“你怎么可以这么想?!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家伙!”
王森有一头长长的、秀丽的黑发,服装多以黑sè为主,衬得他的皮肤比其他同胞们更显白皙。他又特别容易脸红,生气也好,害羞也好,稍有一点小激动、他的双颊上便会浮起两朵红云。
“身为一名血族成员,(虽然我们还只是血族的初级阶段),我们应当胸怀大志,以自己的族类为傲!并以振兴血族、洗雪人类多年来对我们的误解为己任,在有生之年做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业来。”
“……。”如果有一天,珍珠岛病患者都成了真正的吸血鬼,那天一定优先学习如何夹着尾巴做“鬼”。人类数千年的积怨岂是说改变就能改变的?大凡吸血鬼都混迹于人类社会之中,并且隐藏起自己的真实面貌。否则,必难逃过被木桩子刺入心脏的命运。
王森跨出棺材,一甩披风,在那天对面的地毯上潇洒地坐下,神态肃穆地道:“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从你长牙的那一刻开始,你已经光荣地成为了我们血族的一员,我是有责任照顾你的。依照我们血族的传统,你现在属于‘婴儿’阶段,我作为长辈,理应教导你走上正确的吸血鬼之路。”
“……。”长辈?那天有不少长辈,但没有一个长辈长成这么唇红齿白、娇小玲珑,还这么大义凛然的。
“虽然官方至今不肯正式承认,”王森接着说道,“但是无论从何种范畴何种角度来看,都无法否认我们已经光荣地成为了吸血鬼。”
“呃——,据我得到的信息,我们只是得病而已,和真正意义上的吸血鬼还差得很远……”
“错!错!错!我们并不是‘得病’,而是‘进化’。”王森越说越激动,几乎忘了维持一个“正统的吸血鬼”应有的矜持。“我们的进化纠正了人类数千年认识中的一个误区,我们虽然吸血,但吸得并不多,也不会咬死别人,更不会把咬死的人强行变作我们的奴仆。所以血族并非人类的敌人,我们是可以和人类谋求共存的。”
“可是我听说吸血鬼、对不起,血族的眼睛是红sè的,并且力大无穷,怎么打也打不死。我们有这些功能吗?”
“据史书记载,血族的眼睛是因为长期看月亮才变成红sè的。”
王森笨手笨脚地爬起身,走到书柜前翻查着资料。那天不想看书,因为王森的屋里只点了几根蜡烛。那天不希望损害自己的视力,那是他得病以来唯一获益的事情。
“呃——,不用找了,不用找了。你接着说吧,我急着听呢。”
王森一捋长发,再一甩披风,回到先前的位置坐下。“我现在每天都坚持望月亮,我相信我的眼睛早晚会变成红sè。”
那大概是红眼病吧?
“血族的力量源泉是月亮,只要坚持望月,汲取月之jīng华,我们一定能得回我们特有的能力!”
不知道要望多久的月亮,才能汲取到能量。珍珠岛病患者可不像传说中的吸血鬼那样长生不死。
“你不相信娄阿树所说的药物吗?”
“我的父母都是血族,我是正统的血族传人。”王森骄傲地道,“我相信我们体内蕴藏着无可限量的能力。但是,我不相信这种潜力需要依靠药物来激发,更不相信那个无耻的人间败类!”
“但是你昨天晚上好像挺积极的要去娄阿树的研究室?”
“……我只是想看看这家伙到底搞什么鬼。……另外,或许他们的研究多少能对我们有一点点启迪。……当然,我绝不相信一颗小小的药物能唤醒我们全部的能力。……不过,看看总没有错……”
“其实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那天不以为然地道,“虽然没有什么特殊能力,但也没多大害处。”
“你怎么能这么想?!身为一个血族,怎么可以不思进取?!”王森愤怒地起身,爬回他的棺材里躺下,以其稚嫩的童音怒道,“你怎么对得起自己年轻的生命?!怎么对得起无偿提供我们鲜血的人类?!……怎么对得起你长了这么大的个子?!”
原来这只吸血鬼对自己矮小的身材颇有些不满。
“一派胡言,那天,你别听他胡掰。”黑暗中传来一个男高音。
某那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定睛望去,起先只看见一团灰蒙蒙的影子,费了半天劲才看清那是苏晋驰的灰发。老实说,就算视力再好,老这么用法恐怕早晚会失明。
苏晋驰出现的地方是王森屋门上方的气窗,他正吊在气窗外的防盗铁栅栏上。这栋楼里,只有王森屋子的门窗配备了防盗铁栅。某那认为原因可能是、唯有王森的房间里配备有一口价值不菲的中式棺材。
“你怎么又吊在我家的栅栏上?!”王森气得从棺材里腾地坐了起来,窗外月sè怡人,屋里烛光摇曳,加上王森的黑发、黑衣、黑披风,远远望去,活像灵异类影视作品中常见的诈尸。
“切!对我们狼人来说,一切皆是自然,何来你我?”苏晋驰满不在乎地答复王森,又转向那天道,“王森他脑子坏了,你别理他。诶,我熬了羊骨头汤,你要不要来一碗?”
那天起身为苏晋驰开门,顺口问道:“请问狼兄对娄阿树所说的药物是怎么看的?”
“我以为那些药物无非是一些兴奋剂之类的东西,运动员在国际比赛中常用的那种。”苏晋驰并不从栅栏上下来,边说边做着引体向上。“我希望可以把服药后的体能极限作为下一步锻炼的目标。作为一个狼人,身体能力是最重要的,必须坚持锻炼、以备不时之需。光是整天看月亮,恐怕除了白内障和青光眼之外什么也得不到。”
“呜!”王森发出一声短促的低鸣。想必苏晋驰一语中的,长期望月已引起了他的视力减退。
不管王森和苏晋驰孰是孰非,某那都明白了一个道理。传说中狼人是吸血鬼克星的说法估计没错。眼下王森对苏晋驰的隐忍正说明了这一点。幸好余斓不在,否则很可能再来一场狼狐之争。
“请问你是后天感染的,还是父母双方都是狼人呢?”那天好奇地问道。
“我是从父亲那里遗传的狼人血统,我妈不是。”
“噢,你的种不纯。”
“扑哧。”棺材里那位忍不住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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