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的第三更,上传得太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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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笑拿出手机一看,有好几条未接来电,除了秦子妃打来的,其余都是秦菲儿打来的。
“喂,不好意思,刚才忘带手机了。”王笑拨通秦菲儿的电话后,抱歉地道。
“我求你件事儿,我最尊敬的一位老师的孙子出车祸住院了,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她老人家现在伤心的几度昏厥,我想请你帮忙看看她孙子能不能好起来,”秦菲儿急切地恳求道。
“好,你说在哪个医院,我马上过去。”王笑毫不犹豫地说道。
“市第一人民医院,到了记得给我打电话。”秦菲儿说道。
“好。”王笑说完,立刻挂了电话,飞奔下楼,打车直奔市第一人民医院。
王笑虽然不知道秦菲儿跟她这位老师之间的故事,但是秦菲儿为了她这个老师,可以这么相信他的能力,这也从侧面证明了这位老师对她的重要性。
三十多分钟后,王笑赶到了市第一人民医院,立刻拨打了秦菲儿的电话,很快就和秦菲儿在候诊大厅碰了面。
“什么情况?”王笑问道。
“余老师退休前是我的初三班主任,那时候我年龄还小,由于我母亲离世得早,性格有些孤僻,所以在班里经常被同学排挤。那个时候,余老师帮了我很多,可以说。她在学校既是我老师又像我母亲。如果不是余老师。我的人生不可能会像今天这样精彩!所以。我对余老师的感情很深厚。”
秦菲儿一边引领着王笑去重症监护室外面见余老师,一边向王笑解释道。
“余老师的孙子怎么样了?”王笑问道。
“事情发生在昨天晚上,我是今天才得知消息的,她孙子张晓铭现在还在昏迷中,医生说他醒过来的几率很小。”秦菲儿简单地介绍道。
“你跟余老师提到过我吗?”王笑问道,他得考虑好等会儿见了余老师和她的家人后,该怎么说话。
“还没有跟他们提过你,不过。等会儿还是说你是命理师比较好,这样你说出的结果更容易被人接受一些。还有……”
秦菲儿说着,突然停下脚步,转身盯着王笑的眼睛,恳求道:“如果你真的看出那个孩子再也醒不过来了,麻烦你……麻烦你给余老师说个善意的谎言,她已经年纪大了,如果真的不给她一点儿希望,我怕她熬不住。”
“我明白。”王笑点点头道。
重症监护室外,一个满头银发而又略显清瘦的老太太。就是已经六十三岁的余老师。
余老师的儿子张四海,是金水市工商局的书记兼局长。此刻他正一边悲怆地劝慰着不住地抹眼泪的妻子,一边还要照看着坐在椅子上已经哭干泪水都快要哭傻了的母亲。
“余老师,张书记,这是我朋友王笑,是非常有天赋的命理师,通过面相给人看灾病,从来没有失误过。今天我特意打电话请他过来,给张晓铭看看他是不是能扛过这一关。”秦菲儿挽着已经目光呆滞的余老师,哽咽着向他们介绍道。
“都这个时候了,找命理师有什么用?”张四海悲痛了道。
别看他现在没有流眼泪,可是他心里的痛不比他妻子和母亲少,不但要担心着儿子,还得操心着妻子和年迈的母亲别再因为悲伤过度而出事儿。
王笑并没有因此而生气,无论是哪个男人身处张四海目前这种境地,只要胸膛里揣的还是有温度的心,都不可能做到绝对的冷静和理智,在这种情况下说出一些不好听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
再说,孩子出了车祸昏迷不醒,却找来命理师给孩子算算还有没有希望,这本身就是荒谬得不能再荒谬的事情,所以张四海有这样的质问也正常。
王笑走到满头银头仿佛灵魂已经抽离身体的余老师跟前,蹲下来,握住她那只枯瘦的手,望着她空洞无神的眼睛,耐心地对她说道:“余老师,你是个善良的人,要相信好人有好报。我从你的面相上看到得出来,你在三十岁以前,应该经历过很多常人难以想象的磨难,你都顺利地挺过来了,你孙子肯定也能……”
“说那些有用吗?别再烦我妈了,让她老人家清净一会儿吧!”张四海不等王笑把话说完,便打断他道。
王笑转过身来,对他说道:“虽然我知道我能做的事情非常有限,我不是医生,我帮不了你的孩子。但是我相信,我可以帮得了你的妻子和母亲,如果我能看出你儿子可以康复,你妻子和你母亲都会在你儿子醒来之前,少受些折磨。”
“前提是,你也得有那样的本事,我也不是没有请过风水师和命理师,你们都一样,说来说去就那几个笼统的套路,无非是夸夸你,让你一高兴给点儿钱,然后又吓吓你,再让你出点儿钱破灾。如果这些真的管用,我儿子还能出这样的事情吗?”张四海悲愤地喊道。
不是他不信这一套,在此之前他确实信这一套,经常上山烧香,时不时的还会找命理师给看看。
可恶的是,一个多星期前他还听信了一个命理师的话,花了八千块钱帮他改运,结果昨天就出这事儿了,他哪会再相信王笑?
“好,我就证明给你看,如果我错了,我二话不说,立刻走人。如果我对了,就请你相信我这一次。我不为钱,我现在也不从事命理师的工作,我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秦老板是我的朋友,她不忍看到自己最尊敬的余老师经历这样的悲痛,所以我才会帮她。还有。如果今天我证明我有这样的能力。以后你也别再找我给谁算命。我从小就在老家给人算命,现在我最不想做的事情就是算命,看到他人的灾病和磨难,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儿。所以,我现在是一名保险代理人,只谈保险不谈算命,今天破例只是看在秦老板的面子上。”
王笑亦真亦假地先给张四海解释一番,表明他不是冲着钱来。这才盯着张四海,有模有样地说:“从你的额头及眉骨来看,你青少年时期体格并不像现在这样健壮,一定是体弱多病,是那种稍一变天就感冒的人,二十八岁之前,你没少进医院。三十到三十八岁,是你时运最好的一段时间,身体基本上连个感冒发烧都没有。但是,三十九岁开始。你的身体开始走下坡路,先是受到皮肉之类的外伤。而后又遭受到伤及骨骼的重伤。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哼,还不是那一套?说模棱两可的话,说给谁听都有可能会让人觉得很准,这只是概率问题,其实你什么也没说。”张四海反驳道。
王笑一听,真想转身走人,可是看到余老师那让人心碎的眼神,还有秦菲儿信任的目光,他强忍了下来,略一思忖,闭着眼睛小声说道:“你小时候得过黄胆;十二岁时患过严重的肺炎;十六岁时得过因为结肠炎再次住院;十七岁时右脚踩过钉子而化脓,用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康复;十八岁时因为打架肩膀被咬伤而感染,一个多月后伤口还没有完全康复;二十三岁时被蛇咬过;二十六岁时动过一次小手术;二十七岁患上了鼻炎……三十九岁时,腿上爱过外伤,两年前你断过一根肋骨。”
张四海听得目瞪口呆,张了半天嘴巴都没发出声来。
张四海的妻子也听得呆住了,盯着王笑都忘了抹眼泪。
满头银发的余老师,半天才恍过神来,急切地站起来握住王笑的手,激动得老泪纵横:“你说的一点儿都没错,他们不信你,我信……我这就是找医生,让他们放你进去看看我孙子……”
“妈,你坐着,我去……”张四海也激动了,来不及跟王笑道歉,便眼含热泪地跑去找医生了。
最终,在张四海一家人的强烈要求和请求下,王笑被允许在采取一定的措施下,在里面呆上一分钟。
对于王笑来说,这一分钟已经足够了,因为他只要看看这孩子是否还有未来,并不需要太详细的答案。
一分钟后,王笑走出重症监护室,对余老师说道:“我说过,善有善报,你孙子托你老人家的福,完全可以挺过这一关,你可要好好保重身体,等着你孙子康复后,享受天伦之乐。”
“真的?哎哟……太好了,谢谢你!”老太太激动得不得了,笑着哭起来。
张四海也长长地松了一口气,偷偷地擦起眼泪来。
“张书记,你还好吧?我听说你儿子出事了,我这心里就是猛地一疼。”
一个精明老练的男人,假惺惺地快步走过来,谄媚地拍着张四海的马屁。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熊文富的父亲熊展鹏。
王笑没有见过熊展鹏,所以也没认出来是他。
秦菲儿虽然跟熊展鹏不熟,但是也认得是他,可是秦菲儿并不知道熊展鹏跟王笑有过节。
熊展鹏也不知道身旁这个年轻小子,就是那个把他儿子整得很惨的王笑,所以也没多留意,只是一味地跟张四海套近乎。
“咱们走吧。”秦菲儿望了一眼王笑,知道熊展鹏这个时候过来,肯定会对张四海有所表示,她再不走就有些不识趣了。
“好。”王笑也明白这其中的道道,应声道。
“我送送你们……”余老师感激地道。
“妈,你就坐着歇歇吧,我去送送秦老板和她朋友。”张四海丢下熊展鹏,对他母亲说道。
“我还没老到走不动路,咱俩一起去……”余老师执着地道。
秦菲儿也不好拒绝,只好挽着余老师往外走。
熊展鹏见张四海和他母亲一起送客,他也不便跟上,就留在原地跟张四海的妻子套起近乎。
余老师和张四海一直把王笑和秦菲儿送到医院的停车场,秦菲儿的车子就停在这里。
“小王,你在保险公司上班是吧?”余老师突然感激地握着王笑的手,问道。
“是的,余老师!”王笑客气地道。
“你放心,等我回去后,我会向社区里的邻居推荐你的,别的我也帮不上了,希望我能帮你多卖几份保险。”余老师激动地道。
“谢谢余老师,你先回去休息休息,保重好身体。”王笑客气地道。
秦菲儿和王笑上车后,张四海才搀扶着余老师往回走。
“你刚才说的话,是善意的谎言……还是真心话?”关上车门后,秦菲儿叹了一口气,有些沉重地问。
“放心,我说的是真的,那孩子命大,真的能挺过来。”王笑胸有成竹地道。
“呼……希望你是对的,我真不忍心看到余老师那么大年纪,那么好的一人老人,却要遭这份罪。”秦菲儿动情地道。
“你还是不相信我。”王笑话里有话地道。
“如果这个月的二十三号,真的像你说的那样,我会出现食物中毒的症状,我百分之百的会相信你。现在,我信你九成,所以我决定,二十三号那天禁食一天。”秦菲儿认真地道。
“希望你能禁食成功。”王笑说道。
如果秦菲儿真的能靠自己的能力避开本月二十三号的食物中毒预言,那对王笑来说,也是一个很大的冲击。
不过,他并不看好秦菲儿的禁食,他相信无论如何,既然他看到了这个结果,那一定就会发生,除非他动用自己的能力帮秦菲儿转嫁掉这次并不严重的食物中毒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