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桶山脉在八桶城以西,从东到西,纵横八千余里,其上有一仙门,名八桶剑派,在东南域也算一方大派,其势力就在八桶山脉辐shè的方圆万里之内,八桶的名字是跟着八桶剑派的创派祖师八桶真人得来的,,八桶剑派的人没有几个文雅的名字,任谁名字里加个数字都好听不了,就像男孩的名字杜七边一样,刚穿越那会儿,每念一遍自己的名字,都会感觉肚子在抽抽,知道听说老爹名叫杜六度才好受些,这名字起的,颇有传承xìng,老杜家是剑派老一辈弟子,创派祖师时的第一代弟子的后代,可惜成就最高的也仅是一个真人,此时杜六度刚刚结丹,任二剑峰第二堂第二院掌座,听着挺唬人的,再看看八桶剑派的格局,八桶剑派新老弟子不算那些隐居的将近万人,其中掌门一人,兼任首峰峰主,其下还有七峰,各峰主一名,长老三名,每峰又有八堂,设堂主一名,每堂又有掌院八名,算算整个八桶山,一共八剑锋,六十四堂,,其实我也这样看,可我偏偏不能喝多,喝少了又不过瘾,只好将这个数字延续下来。
当我喝到两杯的时候,丫丫回过头,美丽的眼眸瞟了我一眼,将手中的画夹递给我,我有些受宠若惊,欠着身子将画夹接过来。
上面画着一块有些褶皱的布,布面上用杂乱的线条组成一个人像的轮廓。
我问她这是什么意思,丫丫露齿一笑,她的牙齿很白,在迷离的灯光下,更加明亮,我被晃的眯了一下眼,再睁开时她已经闭上了嘴,然后要回画夹继续作画。
我没再说话,默默的喝着酒,听着四周滚动的音乐声,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太激烈的音乐,尽管我的年纪并没有老到像个中年大叔一样。我是个有些孤僻的人,从小到大都是,算命的说,我这是天煞孤星,天生与命运犯冲,或许正因为如此,我才一直孤身一人,父母亡故后就没有亲人,也没有朋友和恋人。
我四杯啤酒喝完,丫丫又回过身,让我看画夹,纸面上依然是一块褶皱的布,只是那些褶皱似乎多了一些,中间依然是一个模糊的人像的轮廓,我皱着眉问她为什么这么画,回答我的是丫丫眯起眼睛的笑脸,我终究还是放弃了自己的疑问。
连续几个月我们都是这样交流着,丫丫画在纸上的布的褶皱越来越多,密密麻麻的像垂危老人的脸,只是那中间的人像从没有清晰过,我也从来没有再问过,我知道她不会回答。
直到有一天,我在路上遇到酒吧的老板,问他丫丫是什么人,老板眼睛一凝,我看到他的眼神中隐藏着深深的恐惧
我最终没有从老板那里得到丫丫的任何信息,这让我心里有些恐慌。
再见到丫丫,我问她是什么人。
丫丫盯着我,眼神里似乎隐藏着一把尖刀,我心里一阵发凉,嘴里不停的灌着啤酒,不知不觉竟喝了五杯。
我觉得头有些发晕了,躲开丫丫的眼神,急匆匆走出酒吧。
外面刮着冷风,天yīn沉沉的,没有半点星光,路灯一闪一闪的,混没有平时那么清亮,此时的世界就仿佛鬼域一般,我感觉后背再忽忽的冒着冷气,就像鬼俯身一样,脚下走的更急了。
忽然听到一道刺耳的刹车声,然后就感觉自己像风一样飞了起来,在空中,我看到丫丫给我看的第一副画,上面略微褶皱的布面上,勾勒着一个清晰的人像,剑眉,细眼,鼻子圆圆,嘴唇微薄,原来第一次见面就已经注定了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