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放与端木于婧两人听的面面相觑,从来没听说过马还有吃鱼的,难道是变异?可是就算是变异,也不可能由草食动物变异成肉食动物啊!
端木于婧低声问陈放:先生,后世可有这**出现吗?
陈放摇了摇头:闻所未闻,他们这么说我倒是很想见识一下这匹马了!
端木于婧微微一笑:于婧也正有此意。开 心 文 学
要知道chūn秋时期人们外出全靠马匹代步,见到一匹好马无异于现代人见到一辆高级跑车。
端木于婧转过头来对着栗子老大恶狠狠道:你们几个全给我滚吧,别让我再见到,下次如果让我再看到你们几个,把你们的眼珠子全部给挖出来。
因为刚才几个人她对言语轻薄,所以端木于婧也没有给他们好脸sè,没下手惩治他们就算是好的了。
那栗子八兄弟相互扶着站起来千恩万谢的离去,临走的时候那个被卸掉肩膀的走到陈放面前,拿乞求的眼光看着陈放,陈放也不为已甚伸手给他接了上去。
刚才听那栗子老大所说,那匹吃鱼的马要几天才来一次,所以二人也没有着急,在原来又休息了一会才骑上马向附近的村落走去。
离着湖边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小村落,看样子也就是几十户人家,陈放和端木于婧骑着马来到村口的时候,正是渔民们打鱼归来的时刻,村头人流熙熙攘攘。二人骑着马在人群中特别的显眼,有几个村民对着二人指指点点。
陈放正想找个村民打听一下,这时一个手里提着鱼的中年汉子迎着二人走了过来,走到马头前一抱拳:请问客人是由何方而来?
陈放早就习惯了这chūn秋时代文绉绉的说话语气,见有人问话,并且非常客气,忙翻身下马,回了一礼:我们是从卫国而来,请问大哥此村叫什么名字,可有地方借宿否?
那中年汉子看着二人点了点头:原来是远路而来的客人,此村名叫老鼋头,住宿的地方当然有,如果二位不嫌弃,就去我家如何?
陈放听后当然高兴,回答道:那当然求之不得,不知大哥贵姓?
中年汉子呵呵笑道:贵客不必这么客气,我姓龙,家里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龙老三。
陈放又是一拱手:原来是龙三哥,在下陈放,这位是端木、、嗯端木公子。
饶是陈放干经理出身的人,瞎话张嘴就来,可是介绍端木于婧的时候也是打了个磕巴。他还不明白这个时代怎么介绍像端木于婧这样身份的人。叫姑娘、小姐的显然不行――她还扮着男装呢。要是称呼少爷就让陈放想起了那位西瓜大少,所以情急之下就说了个端木公子。
端木于婧倒也没有在意,翻身下马也冲龙老三拱了拱手:倒叫龙三哥见笑了,什么公子不公子的,三哥直接叫我端木就可以了。
她方才在湖边因为一声轻叱被栗子老大认出了女儿身,所以现在故意哑着嗓子说话,龙老三倒是没起疑心,反而对二人顿起好感,因为端木于婧一看气质就知道是高门富贵之人,刚才陈放的介绍也露了底,而端木于婧一点傲气也没有,待人非常有礼。
龙老三一拉陈放的胳膊,哈哈笑道:原来是陈兄弟和端木公子,走,去我家,今天打了一尾金线鲤鱼,正好可以做下酒菜。
这龙老三也颇有眼神,虽然端木于婧说了不必称呼公子,但他还是没有改口,并且举止间特别注意。他一上来就拉着陈放的胳膊,但却没有去拉端木于婧。
二人跟着龙老三来到村里,龙老三家的房子不是特别新,但是收拾的挺干净,一进家门,龙老三就高声叫道:青妹,来客人了,把那西屋收拾一下。
接着话音从屋里走出一妇人,和龙老三差不多的年纪,一看就是常年在室外劳作的人,皮肤晒的稍有点黑,但是模样颇为俊俏。
见到龙老三进门,脸上很是高兴:你回来了?今天收获怎么样?
龙老三把手上的鱼放到一边,拿衣襟擦了把汗,回道:还行,今天银丝鱼打了不少,全都在船上放着呢,明天就送到城里去。来,青妹,这是陈放和端木公子。
龙氏作了一揖:龙氏见过二位!
陈放和端木于婧忙回了一礼:大嫂不必客气。
龙老三道:二位不必多礼了,乡下人也没那么多规矩,来,二位屋里请。
说着话,领着二人走到屋里,龙老三的屋里也挺简陋,只是一张桌子和几只凳子,看样子rì子过的也颇为清苦。
龙老三一招手,二位坐,说着话龙氏拿过几只瓷碗给三人倒上水,闪身出去做饭去了。
龙老三道:乡下没有什么好待客的,二位就请多担待了。
陈放忙一拱手,龙三哥客气了,这已经是很好了,我们赶路没有宿头也有风餐露宿的时候,这比起那样来已经好太多了。
时间不长,龙氏整治了几个菜肴端了上来,三人一边吃一边拉着闲话。
这龙老三也颇为健谈,据他讲,这个村里的人世居于此,多数人靠种地、打鱼为生,说起不远的东湖,龙老三打开了话匣子,传说此湖为一只老鼋所化,所以湖水常年不干,村子的名字也就由此而来。
当陈放问起那匹吃鱼的马的时候,龙老三哈哈大笑:二位难道也对火云儿感兴趣吗?
陈放惊奇道:火云儿?
龙老三呵呵笑着说:这名字是附近的人起的,现在大伙都这么叫,因为那马一身的红毛,奔跑时足底生云,所以有好事者给他起了这么一个名字。
陈放笑道:这名字倒是挺贴切的。
龙老三摸了摸自己微须的下巴道:火云儿从出现到现在有一个多月的时间了,从它出世后,就有不少的人专程前来捕捉,但最后都无功而反了。二位要是来看看还行,要是捕捉,我看没什么指望。
端木于婧在旁边插言道:我听说这匹马不怕陷阱,有这回事吗?
龙老三道:这倒是不假,一开始的时候我们在他必经的路上挖了一个陷阱,结果火云儿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那陷阱毫无动静,当时我们以为陷阱失效了,过去看的时候反而将我们的自己人给陷了下去。
陈放追问:有没有用过别的办法呢?
龙老三一瞪眼:怎么没有?所有能想的办法全都想过了,下陷阱火云儿不怕,下套子,它好像知道一样,故意躲着走,你要强追,哪里有快过它的马?所以后来人们全都失望了,就任它去了。
陈放又问道:听说这匹马吃鱼,是不是真有这回事?
龙老三喝了一口酒,将碗在桌上一墩,大声道:确实有这么回事,还是我亲眼见到的,你说邪不邪门?这马竟然吃鱼,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见到。
陈放心道:别说你,我这从两千年以后来的人,纵观古今中外也没听说过谁家的马是吃鱼的。
龙老三又道:二位若是对火云儿感兴趣,不防多住些rì子,我算计着这几天它又快来吃鱼了。
陈放和端木于婧二人当然高兴,连连称谢不已。龙老三高兴的一挥手:谢什么?你们这样的贵客我们平时请还请不到呢,只要别嫌乡下简陋就好。
当晚休息的时候出了点小插曲,乡下房子不多,龙老三的房子就是三间正房,正中的一间是客厅,东西两边各一间卧室,龙氏拾了西边的屋子给陈放和端木于婧二人住,起初龙老三不知道端木于婧是女子,并没在意这个问题,陈、端木二人也忽略了,等到睡觉的时候就有点尴尬了,两人在野外的时候风餐露宿、和衣而睡还不觉得怎样,但是夜晚同居一室就有些不方便了。
看二人尴尬的样子,龙老三不解的问;二位有什么问题吗?
陈放期期艾艾的问:龙三哥家还有别的屋子吗?
龙老三一头雾水:再有就是柴房了,你们两个不睡一个屋子吗?两个大男人怕什么?
端木于婧看陈放尴尬的样子不由得噗嗤一笑,她倒也大方:不瞒龙三哥说,端木本是女儿身,只是因为外出行走方便才以男装示人。所以不方便和陈先生同屋而居。
她这一开口没有刻意哑着嗓子,如出谷黄鹂的声音顿时也表明了身份。
龙老三张大了嘴,“啊!”了一声: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那也好说,就让端木姑娘今晚和内人住在一起好了,陈兄弟就和老哥委屈一夜了。
陈放见端木于婧自己承认了身份,也长出了一口气,笑道:那有什么委屈的,该委屈的应该是三哥吧?
这隐晦的调笑话倒也被龙老三听了出来,当下哈哈大笑起来。
此时龙氏在里屋听到了几人的谈话,也从屋里出来,走到端木于婧身前仔细瞅了瞅笑道:我刚才就说,你们这般臭男人哪有长的这般秀丽的,走,妹妹,随我去里屋,不理这般臭男人。
端木于婧低头浅笑,跟着龙氏向里屋走去,那龙氏尤自说道:妹妹赶路赶的也累了吧?等会姐姐给你烧水沐浴一下,可好?
端木于婧一听大喜,她生xìng爱洁,这一路走来,和陈放风餐露宿,也就是在集镇客栈的时候能沐浴一下,现下已有好几天没有洗澡了,身上正难受,听到龙氏这话不由得喜笑开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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