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儿都以为小鱼儿自从上次案件之后,倍受打击,从此一蹶不振。
“哎,你说他这是闹哪样啊?”
“我怎么知道?可能转变不过来吧?”
“你说他会不会自杀啊?”
“应该不会吧?”
“去,一遍去。”突然一妞儿虎啸一阵,顿时那群捕快烟消云散。同时还有人羡慕嫉妒恨?美女怎么都喜欢多愁善感的男人啊?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马小玲,此小妮子每天端茶送水,看着小鱼儿,甜甜笑道:“小鱼儿,走,咱们起来活动活动,老实躺在太师椅上,就成虾仁了。”
其实小鱼儿早就想通了,最近天长县安静的出奇,没有案件发生,所以小鱼儿在院子里晒着太阳,暖洋洋的很想睡觉。
“我说小玲,我难得有带薪的假期,就要很好的去享受,搞的那么累就不是假期了。”
“小鱼儿?”
小鱼儿感觉一阵凉,天空一片黑暗,不见了光彩,道:“谁,谁啊,谁把灯给关了。”
只见一双透白的照子随即一闪,“砰”哎呀,小鱼儿抱着头跳了起来。
“哎呀,小玲,你怎么随便放入进来啊。”
“看清楚了,是你老爷我。”包黑子肺都气炸了,遇到这群无良的下属真是悲哀。
小鱼儿嘿嘿一笑道:“嘿嘿,大人啊,你来早说啊。真是的,我好扫榻迎接。”
包黑子很不高兴,直接拒绝下属的马屁道:“跟本老爷走,该干活了。”
小鱼儿惊讶的问道:“难道又有案件了?”
“咚咚”一阵鸣冤鼓响起(很久没有升堂审案了,所以过过堂。(*^__^*)嘻嘻……)
孙百万,听这名就知道家财万贯,他在天长县久居者。在天长县颇受百姓的钦慕,爱戴。
三天前早晨,孙百万骑上马,带着整整200两,前往20里外的冶山镇办事。
过了还不到两个时辰,孙百万的那匹马竟然独自跑回来了而且没有马鞍。且深受重伤,孙百万更加不知去向。
这一突发事件,让很不容易平静的天长县,再次炸了锅。他们惊讶之余也充满了惶恐不安。
直到前天早晨,仍然没有孙百万的任何消息,可以说绕无音讯。这让平常和他关系不错的亲朋好友感到一丝不祥的预感。
首先提出寻找的是他的邻居兼好朋友张合。张合并不是本地人,来天长县也不过大半年的光景。他平易近人,忠厚坦率,善良真挚,而且没有读书人的架子,很快,比邻而居的二人成了挚友,大概有一种‘子期遇伯牙,千古传知音’感觉,相见恨晚啊。
张合经常的上孙百万家里串门,共享美味佳肴,对饮畅谈。
一rì,二人又一番觥筹交错之后,孙百万兴致勃勃畅谈道:“文显,能遇到你这样的知己,也算是人生一大痛快之事。等你生辰之时,送上你一件贵重的礼物,不过,你别着急。一定让你满意。”
孙百万的慷慨大方,让张合倍受感动。感动的又饮了许多杯。
然而就在三天前,孙百万出去之后一直音信全无,让张合心急如焚,而那匹马身上又身受重伤,也让他不得不进行最坏的心理打算。一番寻找无果之后,张合决定在家里等下去。
然而,孙百万的侄子——孙耀则主张继续去搜寻叔叔的尸首。孙耀是一个经常聚众赌博、酗酒滋事的主儿,由于他是孙百万的亲侄子,再加上孙百万膝下一直无子,因此,对他的提议大家也不得不同意。
但是,他的这一提议,却引起了张合的怀疑,质问道:“这么说,你已经确定你叔叔的已经死了?看来你了解的内情不少啊?”
面对张合的尖锐的问题,孙耀面sè一囧,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对他恶语相向。
“你个烂**,少在这里挑拨离间。”
“yīn阳人。”
“烂**的太监。”
等等一些恶毒咒骂的话。对此,人们早就习以为常了,因为孙耀对于张合与他叔叔之间亲密无间的友谊早已经羡慕嫉妒恨了。他才不会相信什么‘子期遇伯牙,千古传知音’。除了基友,谁信啊。
他们俩的矛盾冲冲,只要一见面,就会发生口角,有一次甚至发生了全武行,张合是读书人,哪里是这孙耀这恶少的对手,一顿拳打脚踢。让张合找不到北了。
的确,友情还是比不过亲情,事情定下来之后,孙耀指挥着大家仔细搜索天长县到冶山镇的每一段地段。他甚至还要求将搜索范围继续扩展,包括郑家镇,金家镇,王家镇等地方。
张合又一次否认了他的观点,道:“这样实在没有必要,孙先生是骑马前往冶山镇,他只会沿着大路前进,不可能偏离太远,因此我们只需要去搜寻一下道路的丛林即可。”
大部分人都赞同张合的看法,“张先生说的对啊,果然是读书人。脑子就是灵活。”
但,一连找了两天,仍然没有发现孙百万的下落。不过,他们也不是一无所获,在大路偏移两里地儿的一个小池塘附近,人们发现了明显的打斗痕迹。
在池塘里找到了马上的缰绳,顺着一拉,拉出一个沾血的马鞍,众人皆是惊讶,在仔细一瞧,在马鞍上刮着一件布满血迹的袍子。
“这不是孙少爷的长袍吗?”有熟悉的人认出了这沾满血衣的衣服。
孙耀三天前的确穿过它。但是,就在他发动大家找寻的时候,却发现奇迹般的换了一件。当时人们还不很在意,这下子,炸开过了。
显然,这一件对孙耀很不利的证据,不少都投去了异样的眼神,更让人起疑的是,他自己都说不清。
“这……这……”
张合一反常态的并没有针对孙耀,而是让大家安静,毕竟他是一个读书人,说出话来还是有那么一点儿让人信,道:“大家安静一下,我们不能就此盲目的下结论,大家都知道,我和孙少爷之间的确存在一些不愉快的时候,但是我并没有放在心上。现在发现了这件衣服,我相信孙少爷会给我们大家一个合理的解释。更何况孙少爷是孙老爷的唯一至亲的人,我相信他不会做出傻事的。”
张合的理解与宽厚大量让大家发自内心的钦佩。但也有一些细致的人从他的话里了解了一个事实,孙耀是孙家唯一的合法继承人。
很快,其他人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并自然而然的联想到了孙耀很可能觊觎他叔父的巨额财富而痛下杀手,于是,人们一拥而上麻将他捆绑起来,送到县衙。(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