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担心
作者:白头翁1960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4962

第二十八章担心

爱情能改变人,这话不假,如果不是有了这份感情,至少罗达可能还不想亲近母亲。 无弹出广告文本小说站使他感到了一个身为男儿所应该有的那份责任和义务,否则,他真不知自己到世间干什么来了。

但他仍很心事重重,压力不减。他感到了自己于社会上的危机,纵然他怎么努力自学,掌握的东西也极其有限,更重要的是他没有一个固定的工作。他不想靠莎莎,靠人家的父母为孩子打下的一点基础。虽然他们一家人对他都在接受,可他却不愿意这样没出息。他还是多少能感到,起码他这样想她的父母还是愿意看到他的男人的担当,他不可能那样没骨气的自颓的把莎莎爱他成了他绑架他们的砝码,从此就吃也不愁,喝也不愁地混rì子。他有一个理想,那就是凭自己的努力,将来能有一个自己的公司,自己做老板,叫莎莎做全职太太。可不要叫她和她的父母身体力行地这样cāo劳,有他仿佛没有,甚至还要多了一张嘴。他虽然没有像说大话似的把这一切都坦白给莎莎,但有时在流露的情绪中也能使莎莎灵犀地捕捉到。他不抽烟,也不喝酒,把经过辛苦努力挣到的钱,每每都积攒到一个整数,体面地交给莎莎。他总盼着有一天能让莎莎惊喜。他不知道,也不会知道在他的生命体里怎么会忽然有一天蹦出异能的本事来。说真的,那天真让他意外地惊到了,也吓到了。惊到是让他在临危不惧,该出手时就出手的当时当刻,有一种神来无比的助力,因而使他能做出仿佛变形金刚一样的神勇与力量,如果不是这样他好像也不会那样拿出像演戏一样的动作;吓到是这之后的自己怎么竟那样轻易地真就开了枪,是自己太害怕了,还是好奇,惊奇。如果说害怕谁见了刺来的刀能不紧张,可是罗达,他知道自己,他在成长的过程里,气受过,威显过。受气是小时候,显威是在那渐成长的过程里,这种被刀具威胁的情形他不仅经历过无数次;也无数次地被唤到派出所去。还经历过被斧剁的可怕,他至今的背脊还有被斧剁的伤痕。但他最终都制服对手。他也的确是出于好奇,和惊奇,的确没多想就来的后果。好在接连的事情晕乎乎地发生,那可怕的洞穿和可怕的血竟晕乎乎好奇般地不在了,连那枪一并的。也正是这“不在”才使他免去了上身的官司。

但他还是想忘掉这一幕,至少不希望大家把他看得异类,对他的努力、发展好像很不利。但世间的有些事是由不得自己的,比如这罗达,他越不想做异类,异类就越要找赘他。其实,做为他,根本不要拒绝,做患得患失状,只要不是行凶做恶,图谋不轨,铁肩担道的事应该是多多益善。大概正是这后一因,使他渐渐地、愈加的不再患得患失;因而也使得他渐就成为生活一景,社会一景,比起当年传起zbs要意义重大得多。

莎莎倒一点不觉得他是一个异类,纵然别人怎么传,神乎其神,她都觉得那好像是罗达就有的本事。现在的女孩都希望老公有本事,如果有异样的本事那还是财富呢,起码想欺负你的人他得掂量掂量;要遇歹徒,他还可以挺身而出,弘扬正气。有这样的老公伴着自己,那真是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啊。

而莎莎的父母却总是心思沉不下来,虽然那次灾难使他们一家子都为之感动。可动过以后总觉得有些似乎不靠谱。这和那些不靠谱的书和剧有什么两样呢?这是真的人生吗?女儿跟了这么一个人,到底是福还是祸,他们真的有些拿捏不准。可他们确确实实也没有什么理由拒绝,说他不是人,他就是实实在在的人,如果没有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神叨般的事,除了不是完整家庭,高学历,社会地位外,那真不失为一个好小伙子,理想的女儿的归宿。女儿对于他,那可就像她眼前的障一样,要想使她不被一叶障目;尤其这“叶”还愈加地大起来,大的让他们老两口子不知是心可以放下还是总提着。其实,“特异功能的人”——他们并不陌生这个概念,当年的zbs他们也晓得的。那时,他还是血气方刚的青年,还曾好奇地跟到běi jīng去;虽然白跑了一趟,因为不知道他在哪,或又到了别处去表演。那不过是表演,或证明给人或部门知道,这确确实实不是瞎掰。可眼下,似乎比那时开放得多了。因此,人们也不会有当年的那种好奇;虽然也被震撼得好像牙都掉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不住地用脚踢,用心琢磨,这是谁的牙呢?毕竟亲眼目睹者还是有限的,就像vfo,即使见者说的再怎么有鼻子有眼,再着急,听者也不过是被感染的人。愿意被染,就跟着一起神乎其神起来;不愿意被染,只当做个消遣听听;严肃或严谨的就会有斥说或见解来。

但这孩子预报楼的就坍是十分感人的,无论是他们还是zhèng fǔ部门。这也让他们不无感到自豪,就不像帮他们抓歹徒的那一幕,虽然是一幕值得肯定的豪举,可至今也没弄明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一波未平,一波又掀,又帮公安端了一个犯罪团伙。可那都是一个个握着枪的歹徒,连公安也好,武jǐng也罢,都不能个个不乍舌。

可这样的事情总是让他们心里犯嘀咕,这究竟到底是人还是什么,那些公安、武jǐng看他又是怎么个心情呢?这是好事还是不好事?这真好如一面是沧桑正道的威武之师,一面又有点像“东南方向那么一股邪气”似的但也是正义之为。那他俩要掐起来——那还用说,那肯定是他败了;正义和正义是掐不起来的。那也不一定,比如两个行侠仗义的好人,偏偏就要互相看不起,rì子一长,集腋成裘,就掐起来了。他是有过担心,他好像都能想象到,那荷枪实弹的那武jǐng的眼神;那眼神里是不相信这一切的。这也就使他一直有的一个担心好像有了答案,他们是不会对垒的。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相信邪不压正;除非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