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发联想起之前发生的一些事情,这个微子启是有些可疑,愈发佩服姜尚的智慧。无弹出广告小说
姜尚接着说道:“再往外扩,就是一些普通的诸侯国,包括我们周国在内,与暴君都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都是因为祖上在商朝开国之时立过大功,而获得加封的,历经十余世,与商朝的关系早已不如从前那么亲近,有些甚至不服从暴君的调遣,这些都是我们要最先利用的对象,联合或吞并他们,能有效的增强我们的实力,就像公子先前灭掉阳木国一样。”
姬发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当时可没有考虑到这么长远的事情,只是一时气愤,凭着满腔热血与一腔怒火发了发飙而已。
“公子,你说我们首先应该怎么做?”
姬发本来就很聪明,听了姜尚的分析,再加上这么一份详细的战略资料,自然开了窍,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说道:“我们在朝歌的西方,自然要优先以最短距离进攻,据我所知,朝中大臣与各诸侯国国君都对暴君重用奴隶的事情颇为不满,我们可以利用这一点,策反我们周围的诸侯,对于不向我们臣服的,就武力取胜,然后结成一个大联盟,当然,我们要坐上盟主的位置。”
姜尚很满意的点了点头,笑而不语。
姬发得到了鼓舞,继续说道:“然后,我们在老百姓之中就不能以暴君重用奴隶为重点了,毕竟这与他们的利益没有丝毫关系。我们在百姓之中要着重宣传暴君荒淫无道,专宠妲己的光荣事迹,故事一定要加工的生动形象,没有好的故事,编出来也要散播出去,我对我们的媒体很有信心,他们绝对有能力把白的说成黑的,更别说给这两个名人制造一些花边新闻了。总之,老百姓最痛恨统治者什么,我们就要给暴君扣上什么样的帽子,制造强有力的舆论压力!”
姜尚更加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早就看出来了,姬发不是一般的血气方刚的小伙子,他做事情充满激情,但考虑的十分周全,甚至能想到利用万能的媒体,真是一位少年英才。
姜尚一高兴从枕头底下拿出几卷书,一一在姬发面前展开,姬发粗略一观,见上面字迹清晰,所言尽是军事韬略,顿时爱不释手。
姜尚笑道:“公子不急于这一时,此书乃老夫所著,名曰《六韬》,是我倾毕生所学,潜心而著,见公子喜爱兵法韬略,特以此赠与公子,可供茶余饭后消遣一观。”
这一下可把姬发高兴坏了,拜倒在地说不出话来,姜尚连忙将他扶起,姬发带着姜尚进宫见西伯昌,在父亲面前极力夸张他的才干,西伯昌连连道歉,说是自己有眼无珠,埋没人才,当场任命姜尚为太师,姬发更是立即拜倒,口称其为“师尚父”。
一时之间,姜尚成为了举国上下最出名的“导师”,人们为了对他表示尊敬,都不直呼其名,而是叫他的字,逐渐,“姜子牙”这一称呼成为了智慧与谋略的化身。
姜子牙与姬发既然结成了师徒关系,就免不了一起研究各种课题,比如《论以周代商的可行性》《论母狐狸与美貌女子之间的转化关系》等等,既然要做研究,当然免不了活动人脉,请客吃饭,姜子牙已经大权在握,姬发更是西伯昌的儿子,两人轻易的就申请了巨额的研究经费,这些钱由税收进入国库,在从国库转移到师徒二人组手中,经济方面解决了,其他的事情就都比较好办了,两人先是一人购买了一匹千里良驹,不求最快,但求最贵,理由是便于平常走街串巷,考察民情;又采购了一大批中华牌香烟,分送各个部门的主要人员,理由是提神醒脑,提高工作效率,然后置房置地,置办一切万一会用得到的生活用品,毕竟一个舒适的生存环境才能激发更好的研究状态;接下来,就是最重要的环节——请客吃饭,从古至今,多少大事儿都是在饭桌上做出的决策,一顿好的伙食能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真可谓筷间平风波,舌上定乾坤。最终还剩下几个铜钱,购买了笔墨纸砚,由于前面的路铺的好,笔墨纸砚发挥了强大的实力,一篇篇研究成果很快搞定。
而媒体们对于那篇《论母狐狸与美貌女子之间的转化关系》颇感兴趣,以这篇论文的研究成果作为基础,融入合理的推理想象,向世人讲述了一个“真实的故事”,在这篇故事之中,妲己被描述为由一个身份卑微,而又饥渴难耐的女奴隶与一只公狐狸所生的母狐狸,由于有一半的人类基因,所以很容易就修炼成精,只要是她想要的男人,只要一个眼神就能使对方神志不清,到死为止,而暴君正是中了妲己的媚眼,被她的美色所迷惑,才会重用下贱的奴隶,残杀**看不惯妲己淫行的九侯女,继而乱杀有功之臣。为了增加故事的耐读性,在研究成果之间穿插了很多暴君与妲己的私事,并且着重描写了他们的床笫之欢,字里行间的真实程度就像作者在旁边亲眼目睹了一样。最后,这个故事被加上了一个唯美的名字“暴君与淫妇之间的二三事儿”,这个标题下面再搭配几张限制级图片,然后在全国范围内到处张贴,只要看了这个标题和图片,就由不得你不往下看正文。
这样一来,帝辛在人民群众之间的威信急剧下降,人们的日常生活瞬间变得丰富多彩,每天就是找着“二三事儿”的后续报道看,边看边骂妲己,男人想:这么淫荡的女人怎么就去找那个有钱有势的老头儿了?竟敢看不起我们这些**丝;女人想:这么淫荡的女人怎么能有这么好的运气,被那个有钱有势的老头儿看上了。
舆论制造的很成功,消息很快就传进了帝辛的耳朵里,当然,姜子牙聪明盖世,事情做得滴水不漏,不可能让帝辛知道谣言的起源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