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哭,再哭就不漂亮了额!”李星河抱着妈妈王正梅的肩膀调皮道。开 心 文 学
这本是无心之言,但是却让王正梅很是开心,儿子竟然知道安慰自己了,这让她压抑的心情很大程度上得到了缓解。
站在一旁的李星月听到弟弟油嘴滑舌的,不免也有些讶异,这可不像是自己那个木讷的弟弟,看来一场大感冒让弟弟的脑子聪明了很多啊!
“星月,好好看着弟弟,妈妈去把鸡汤热下!”王正梅让李星河躺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后,起身道。
李星月点点头听话道,“恩,妈,知道了!”
王正梅满意的看了姐弟俩一眼,这才走出房间。
“姐,你真漂亮啊!”李星河躺在床上打量着李星月,调戏道。
被弟弟夸奖漂亮,让李星月内心很是窃喜,但是女孩子家脸皮薄,小脸瞬间红了。
“油嘴滑舌,都跟谁学的啊!”李星月反应过来后,轻轻掐着弟弟的手,不满道。
这下李星河不乐意了,“姐姐,人家说的都是实话好不好,你本来就很漂亮嘛,说实话你把表扬就算了,还打我!”李星河撅着小嘴卖萌道,好不可爱。
就在姐弟俩加深感情时,屋外传来了一阵刺耳的声音。
“怎么了,怎么了?不就是喝了一碗鸡汤吗?至于吗?再说了,那杂种不是还活着么?又不是送行饭?吃那么好干嘛?”这番刻毒尖酸的话瞬间勾起了李星河内心的伤痛,
“钟桃,你怎么说话呢,这鸡汤是给星河喝的,他是你侄子啊?你怎么好意思喝一个孩子的汤,还说出这番话,你就不怕遭天谴吗?”王正梅对夫家人一向忍让,但牵扯到孩子问题上是坚决不让步的。
“呦,怎么了?儿子醒了,有人给你撑腰了是不是?你敢冲我吼,你是不是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啊?信不信我让妈把你们一家赶出去,饿死你们?”李钟桃是李星河的小姑,在nǎinǎi的宠溺下养成了一身的坏脾气,但却很得老太婆宠爱,因为她觉得李钟桃最像自己年轻的时候“胆大,不怕人!”
“你,你····!”李钟桃的一番无理取闹把王正梅气的不轻,但要让她像李钟桃那样撒泼却又做不到,只得强压着怒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大人之间的争吵,屋里的俩个孩子都听见了,看见小姑如此欺负自己妈妈,姐弟俩恨不得冲出去削她一顿,但李星月一想起妈妈对自己说的话,只能呆在屋里等着风暴过去。
李星月听话不出去,但李星河却管不了那么多,再说现在的他虽说是十三岁的身体,却有着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他绝对不能容忍疼爱自己的妈妈被一个不讲理的泼妇欺负。
李星河麻利的从床上翻下来,丝毫没有大病初愈的样子,身手灵活的像只猴子。这一切都得归功于前世自己的记者身份,为了获得第一手的现场资料,少不得干点爬围墙,钻狗洞之类的高难度项目,身体自然是倍儿棒。
弟,你干嘛去啊!”李星月看到李星河跑出去,很是担心道。
“姐,没事,你乖乖在屋里呆着,我去看看啥情况,顺便给妈妈撑腰!”李星河不在乎的摇摇手,示意姐姐不要担心。
李星月焦急的上前道,“你忘了妈怎么跟咱说的了?不要插手大人之间的事!”
“那咱也不能看着妈被别人欺负啊,不然爸回来咱怎么交代?”李星河一脸严肃道。
提到爸爸,李星月有些左右为难了,李星河趁机跑了出去。
“我说是谁疯狗似的鬼叫呢,原来是小姑啊!诶,其实我早该想到的,这十里八乡,方圆百里的,除了小姑,再也没人说话像狗,哦不,说错了,不是像狗,狗好歹还能看家护院呢,我咋能把小姑比喻成狗呢,这明显是对狗的不尊重嘛!应该是像鬼叫!小姑,你说是吧?”李星河一脸阳光,笑眯眯道。
要说这李钟桃也真够笨的,从小娇生惯养,养了一身肥肉,脸盆大的吓人,一双势力的肉包子眼在她脸上更是起到了画龙点睛的作用。
这让李星河不得不感慨这个世界真是充满奇迹,造物主得有多狠心才能生产出这样惊天地泣鬼神的物体。
“星河,你说什么呢,小姑是你的长辈,尊老爱幼你不懂吗?”王正梅心里也被儿子的一番措辞给雷到了,强忍住笑意训斥道。
李星河不屑的抽了抽鼻子道,“妈,不是我不想尊老爱幼,但是小姑实在是太过分了,连我的鸡汤都喝,真是比狗还好吃,狗都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该吃!”
“住口!”王正梅见李星河越说越没边,赶忙约束道。
一直在纠结李星河说了那么长一段话是啥意思的李钟桃一下子来劲了,长的听不懂,这么短的一句话还是知道的,这小畜生明显是在骂自己比狗还好吃嘛!简直就是无法无天。
“小畜生,你说什么呢?信不信我扒了你的皮?”李钟桃声sè俱厉的威胁道。
一旁的王正梅一把将李星河拉到自己背后,向李钟桃低声道,“钟桃,孩子还小,嘴上没个把门的,你别往心里去,回头我会好好教训他的!”
王正梅的退缩并没有换来李钟桃的原谅,她得意道,“三嫂,这话不是我说了算,你说星河小小年纪就这么不像话,连长辈都敢骂,这长大了还得了啊,你这个当妈的要是管不了,我这个姑姑也不能看着自己侄子走向邪路啊!”
看着李钟桃那张丑陋的大脸,王正梅恨不得将她撕烂,但没办法,谁让这件事是儿子做错在先呢,要是让老太婆知道,肯定又会打主意收拾自己,再连累到孩子们那损失可就大了。
看着王正梅低声下气的向自己求情,李钟桃心里别提有多爽了,自己这个三嫂出身干部家庭,还是个大学生,处处都比她强,这让李钟桃心里很不是滋味,于是一有机会就欺负她,以满足自己心里那变态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