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琴和辰天林来到了乡下,这里好一派令人赏心悦目的田园风光,大片的油菜花随风舞动着,掀起了千层浪,此起披伏,嫩黄的花蕊像一个个小小的jīng灵,让人忍不住想亲吻它。
大片的原野,绿黄相间,煞是好看,辰天林拉着千琴的手,狂奔在麦田之间,“我爱你,千琴,”辰天林边跑边高喊,“我也爱你,天林,”千琴望着辰天林,心里是幸福的,两个人跑累了,在一处花丛中歇息了下来,辰天林摘下一朵油菜花,插在了千琴的发髻上,“千琴,我知道,我不会甜言蜜语,我没有川道之那么酷,也没有开心果那么幽默,我的成绩也没有你好,但是,我都可以努力去改的,我觉得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就是遇见了你,爱上了你。”辰天林喘着气说着,“还说不会甜言蜜语。”千琴羞涩的敲着着辰天林的胸口,眉眼间绽放着羞涩,两人在花丛中相拥在一起。
阳光温暖着整片大地,吹乱了千琴的秀发,辰天林轻抚着她的脸颊,这一刻,他眼里的千琴是如此的动人,他试着亲吻下去,千琴试着回应着,瞬间冻结的空气夹杂着浓浓的爱意,两人相吻着,辰天林有些不受控制,他感觉到了更强烈的yù望,他的手缓缓的接近千琴的衣扣,正准备解开时,被千琴一把推开了,他忽然清醒了过来,忙说了几声“对不起”,千琴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喃喃的说道:“我觉得我们发展太快了。我是说,我不想在婚前发生这样的事,我希望你能够明白。”“我知道,我知道,下次,我不会了。“辰天林像犯了错误的小孩,赶忙低头认错,可内心,却是一阵委屈。
浩泽和友希回到了别墅,友希坐在沙发上,浩泽则参观起友希的别墅来。“你这个别墅,你一个人住太浪费了,而且,你又在蓝sè小屋住,干脆这样吧,我来这里住如何?”“什么?你要在我这住?”“一来,我可以保护你,二来,总比我居无定所好,”浩泽瞅了瞅友希,他笃定友希会答应,“随你吧,反正我这里空着也是空着。”友希答道,接着又说:“住是可以,但是我觉得,你应该需要付出点什么,有些该说的,总是神神秘秘的也不好。”浩泽看出了她的心思,“你不属于这里,你一直都在隐瞒不是吗?”“我?”“别装了,你不是友希,你是若夏。”浩泽郑重其事的说,友希忙慌站拉起来,“你都知道?”“我刚开始不知道,一直到我让所有人失去记忆那一刻起,我发觉不对劲,为什么只有你一个人的思维不受我控制,后来,我才发觉,原来你的灵魂不是这个世界的?”“这个世界?这是哪里?我也搞不明白,我猜想,是不是像小说里那样,所谓的平行世界?”“是的,这里就是你生活的另一个世界,平行空间,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来到这里的,但是你的存在打破了空间世界的自然规律,原有的规则被打破了,所以,”“所以我的存在,是个意外,所以,”“所以,他们要追杀你,但是你,这个你自己会发现的,但是有人没有发现。”“我听糊涂了,最后一句话,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你会明白的。”说着浩泽端起一杯果汁,悠然的喝了起来。
友希夺过玻璃杯,“把话说清楚,”“我要说的都说完了,把果汁给我,作为主人,不会这么小气,连一杯果汁都要争夺?”友希没好气把果汁递给浩泽,然后气呼呼的上了楼,“你请自便,我要休息去了。”“今晚你不回小屋?”“都回来了,还去吗?”友希反问。
浩泽摇了摇头,心想,这可爱的小姑娘。然后他的脑海里开始浮现出第一次见到友希时,她在台上跳舞的画面,不禁扬起了嘴角。
川道之回到小屋,没见到友希,“她去哪了?”川道之问一旁的开心果,“我回来的时候,她不在小屋,”开心果答道,“我打她手机,也是关机,”“别担心,说不准又开车兜风去了,”“她的车不是借给千琴了吗?”“也是哦,说不定去散散步呢。”开心果话音刚落,川道之的手机响了,“八成是友希,说着说着,就来电了。”开心果说,川道之打开手机,是一条留言:道之,今晚我不回来了,回别墅住了,好好休息——友希。
川道之顿时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我就说没事吧,别自己吓自己。”开心鬼说着挑了挑眉毛。川道之不再说什么,脱了鞋子回到了房间,此时,岳寒敲门进来,“谁?”“我,岳寒,”说着推门而入,“道之,开心果煮了甜羹,我给你送上来了。”“谢谢,放那里吧,我待会吃。”“趁热吧,别凉了再吃。”“好的,我知道了,”岳寒瞄了瞄川道之,见他态度不温不火,便把羹汤放在了桌子上,然后走了出去,随手关了门,临走时,又补上了一句:“记得要喝哦。”
川道之坐在椅子上,漫不经心的喝着甜汤,心想,这些rì子,自己冷落了友希,想想在坚持几天,就可以考完了,要是时间过得再快一点该有多好。他不自觉的打开校园广播频道,发觉没有任何节目,这才想起,千琴度假去了,所以友希的节目也暂停一段时间。他调了调其他频道,也没有什么不错的节目,就此关上了。他双手抱着头,倒在了床上,两眼无光的看着天花板,然后,顺手拿起手机,发了一条讯息:友希,想你了。
深夜的宁静让这座校园看上去没有任何生气,街上仍会有三三两两的学生们行走着,已是过了凌晨,友希并没有睡着,她打开手机,看见了川道之的短信,她没有回,因为她抽搐的唇已经被泪眼打湿了,她想,这样的话,川道之说了,这一句同样等了很久的话语,当真正感受到时,已是那样的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