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开始对我感兴趣了?”她望着我,脸上带着玩味的微笑。
我一正脸sè,做出一副君子态度:“我只是想问你,怎么会和沈露佳成为好朋友?你既然是赵兴的女儿,应该明白瑞利和榕兴之间的恩恩怨怨。”
她白痴似的扫了我一眼,“你真迂腐,你应该到国外去走走,接受一下西方文化的洗礼。竞争并不能影响人与人之间的友谊。我跟沈露佳在高中时就是死党了。另外,她至今还不知道,我是赵兴的女儿。这一点,很少人知道。你是知道的人之一。”
呃,深感荣幸啊。
“那没事了,你走吧。”我打发要饭似的朝她挥了挥手。
赵盈盈这会倒是很知趣,没有任何的拖泥带水,转身就走。她这里刚一走,王茜怒气冲冲地奔了过来,走过去的赵盈盈正好在中途两人相遇,两人相互瞪眉弄眼挑衅过后,才各自走开。
“张易杰,那臭婆娘背着老子跟你说了什么,必须老实交待。”王茜跟一大爷似的,一过来就等着一双“虎眼”朝我大声道。
我只能无奈地双手一摊,“都是些无聊的事。”
“你跟她相亲也是无聊的事?”她的面孔突然变得好严肃起来,那眼神盯着我,盯得我背脊一阵发寒。好像老子出去跟人通.jiān被她发现了一样。MD,我就是出去跟人通那什么,被她发现也没什么嘛,她又不是我那什么。
“相亲的事边走边说吧。”于是,我就和她一边走,一边说了昨晚上相亲的事。
说完后,王茜似乎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一把揪住我的衣领,恶狠狠地道:“听着,以后不准随便出去相亲,陪人去也不行,否则,老子作为你的兄弟,是有权利教训你的。”
他大爷的,什么时候兄弟有权过问别人相亲了。
我并没有把她的威胁放在心上,只是认为这不过是兄弟之间开的玩笑而已,我承认,她当时说话说得很严肃,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但我始终认为那就是玩笑。要不然,兄弟之间,那还是什么?她还真想管老子的婚姻大事啊,这事除了家里那个动不动就把药当糖吃的老太太外,其他的人谁也管不了。
我和王茜一起吃了顿午饭,她因为要忙公司搬迁的事,先回榕安去了,寻找舒雅的千斤重担就落在了我单薄的肩头。
望着街头的茫茫人海,让我去找一个jīng神不正常的女生,说真的,真是无从找起啊,结果是毫无结果,浪费了我一下午的时间,天sè晚了后只能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沈露佳今天倒是破天荒地回家了,见我一进门,劈头就问:“设计图已经做好了?”
她就知道她的设计图。
“没有。”我面无表情地甩出一句。
“没有你还有心思出去玩到现在,下周就要投标了,拜托你能不能抓紧一点。”她这是什么语气,教训老子?
“关我鸟事。”我才懒得理会她。
沈露佳气恼,“你,你答应过我的,想耍无赖?”
我忍不住大笑,“论耍起无赖来,老子比得过你吗?靠。”
“我不管,反正这周必须完成设计图。”她下了命令。
我当这命令如放屁,“我就不完成,你吃了我,嘿嘿。”我咬牙jiān笑。
“你你你,你到底要怎样嘛?”这下她是真急了,跺着脚撒娇似的嚷了起来。
我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手高高举起,伸足了一个懒腰,“我还没吃晚饭,现在很饿。”
“啊?……,我马上给你做。”说着她就要跑进厨房。
我急忙叫住,“站住,我还不想死,老规矩,去外面给我要三菜一汤。”开玩笑,吃她做出来的东西,我还要不要命了。
“好,我马上打电话订。”她立即拿出了电话。
“NO!”我伸出中指摇了摇,“打电话要太慢,你亲自去跑一趟。”我大爷似的下了命令,这才是真的命令。
“好。”她一咬牙,果真出去了。
嘿嘿,小妞,看老子怎么耍弄你,得罪老子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我望着她出去的背影,一个劲地jiān笑。
沈露佳出去后,我疲倦地从沙发里爬了起来,找人找了一下午,一个字:累。
进到自己房间,本想一头扑倒床.上休息会,却在无意中瞥见摆在床头的笔记本电脑出现了一个提示符号。看到那个提示,我眼睛一亮,心猛地一跳,然后冲上去立马打开了电脑。
电脑里安置了一个特殊的东西,可以跟外面安装的**摄像头联系,电脑有了提示,说明拍摄到了什么东西。
我急忙依次打开电脑存储摄像的路径,里面果然存有一个摄像视频,我几乎是颤抖着手将这个视频打开的。
开始时,视频出现了沙沙的声音,不一会出现了人影,正是那个我熟悉的沈露佳,大白天的她竟然洗澡?终于**成功了,这一刻,我“基”动得泪流满面。当所有衣服脱光,一具完美无瑕的白玉般的女人**出现在屏幕上时,我的鼻孔一热,这一刻,我血流成河。
不知过了多久,不知道我耗用了多少棉球堵住鼻孔阻止血流,外面终于响起了沈露佳的声音。
“张易杰,饭来了,快出来吃。”
第一声我没听见,继续流血中。
第二声,直到第三声我才反应过来,急忙关了电脑,这个暂时不要让她看见为好,先珍藏,关键是可拿出来才能体现出它的巨大价值。
“咦,你鼻子怎么了?”
我走出房门,沈露佳看见我鼻孔堵着两带血的棉球,奇怪地问。
“没怎么,血多了一点,流点出去有助于血液平衡。”我胡扯了一句。
沈露佳哼了一声,“你的血真够奇葩的。”
“呵呵呵呵。”我干笑几声,眼睛望向她时,脑海里立马幻化出她没穿衣服的风情,立马血液又开始下.流。
淡定,淡定,这他妈这血这样流也不是个办法,流多了体内的血可就真不平衡了,到时候得去输血就麻烦了。
“你,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沈露佳突然这一问让我一愣,我怎么看着她了?
“我怎么了?”我奇怪地问。
她冷飕飕地来了一句,“很YD,很邪恶,很猥琐,很下.流。”她连用了几个“很”字来形容我这个时候的样子。
“还有,你看看你下面?”这话一说完,她的脸竟然莫名其妙地一片绯红。
我急忙低头一看,老脸也不得不一阵尴尬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