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一把好刀,闪闪发光,就那刀刃闪烁的青光都能杀人于无形……哈哈……我是绝地武士。开 心 文 学 ”白楚峰边说边拿这那把长刀在挥舞,看样子还有点架势。
“客官你真识货,这把长刀是冀州著名的中山甄家铁刃山庄出产,无论从融铁、铸铁、打铁到淬火的工序都是经过严格的把关,刀身硬度十足,刀刃吹毛断发,刀柄经过jīng细打磨,线条美观,今年只打造了不过,并走到别处看货品,只见各类陶瓷制品、铁器制品、皮甲布匹、谷物、牲口、农产工具等琳琅满目,多不胜数,足见渔阳的繁荣。
正当二人在闹市中闲荡时,赫兰玉突然一把抓住白楚峰,拉着他到自己眼前,眼睛盯着眼睛凝重地说:“你闻到了吗?”
“闻到什么?”白楚峰奇怪地问。
“你再认真闻一下。”
“好像是闻到……一阵香香的……”
“在石门峡的那个晚上,就跟你回来时身上带有的那股香气一模一样,好像你那天晚上在某处洗澡来了哟!”赫兰玉眯着眼睛一边说一边留意着白楚峰的表情。
“……”白楚峰不知道怎么回答,但脑海里又呈现出那个月下倩影,眼睛也很自动化地想四下扫视。
“你老相好在哪?找出来让我瞧瞧是不是长得很美很美……”赫兰玉说罢也顺着白楚峰的目光向四处张望。
“哪有什么老相好……”
白楚峰现在既兴奋又担忧,兴奋的是有机会再遇到那个仙女般的女子,但担忧的是,如果被那女子认了出来,自己也不知道如何是好。
“天下间相似的味道多着呢,你怎么这么敏感……”白楚峰一边说一边加快脚步远离这个区域,同时留意周围的人群,而脑中的倩影也让其内心矛盾不断。
“你别走这么快啊,心虚是吧,别走得这么快!”
当赫兰玉追赶上去,刚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却看到白楚峰被数十个手持刀枪的官兵重重围了起来,立时吓得急停了下来,闪身躲在一处卖布匹的店旁,神sè浓重地留意着眼前发生的事,心中忐忑不安。
那边白楚峰被一群官兵无缘无故地围了起来,虽自问并没有干什么违法的事情,但看见那些官兵的来势,心下也不自主地有点不安起来。
但见其余的官兵驱散了周围的人群,又让出了一处缺口,接着走来了两个文官模样的人,其中一人喊道:“公孙瓒潜入渔阳图谋不轨,如今被我等发现还不束手就擒。”
嗯,竟然把自己当成了公孙瓒,白楚峰就觉得搞笑了,曾经有人说他像赫兰玉的父亲,现在还有人说他像公孙瓒,怎么他nǎinǎi的来到这里就一副大众脸。
“程绪,慢。”正当那些官兵再度上前之际,被另一文官打扮的人叫止了。
“本官乃幽州牧刘虞,刚才我的部下对先生有失礼之处,请先生见谅。”刘虞说罢对白楚峰行了一礼。
“这不就是公孙瓒吗?大人……”程绪却焦急地说。
只有白楚峰还茫然不知所措,站在那里呆了一会儿才问:“刘大人,究竟发生什么事情,我……”
“一场误会,一场误会,请先生放心。”
“可否请大人说的明白些。”
“只因先生长相与奋武将军相像,让我的部下误会罢了。”
“奋武将军也是刘大人的部下,就算他出现在渔阳,大人又何故如此刀剑相向呢?”
“公孙瓒目中无人,无视法纪,擅动兵马,刘大人要治他的罪又有何不可。”程绪抢着答道。
“程从事。”
刘虞一声话语,让程绪不敢再说话,但白楚峰已经充分认识到公孙瓒与刘虞之间的矛盾已经不是一朝一夕,只要一根导火线都足以点燃战争,好在这次公孙瓒擅自跨州击黄巾还没造成爆发xìng的影响,只是加剧了两个集团之间的摩擦。。
“怎么称呼先生?”刘虞谦恭地问白楚峰。
“白楚峰。”
“白先生可否借佩剑一看。”刘虞显然认出白楚峰的佩剑。
“这佩剑乃卢植大人所赠,刘大人请。”白楚峰眼见及此,也顺势打出卢植这张手牌。
“果真是卢大人的剑,请先生收好,他rì先生见到卢大人,请替刘虞向其问好。”
“当然,当然。在下定会转达。”
“那我也不打扰先生了,希望渔阳城能让先生开心。”
刘虞与白楚峰互相行了一礼后,便带着程绪和那群官兵离开了。
赫兰玉则在布匹店旁松了一口气,只是大队人马正朝自己的方向过来,她生怕自己那紧张的神sè惹来不必要的麻烦,便转头装作用心挑选货品的样子。
当刘虞一队人都走远后,赫兰玉便要上前寻找白楚峰,可整条大街上除了零丁可数的行人外,偏偏寻不着白楚峰的人,只是淡淡地又闻到一阵熟悉的香味。
“那事才刚完,都不跟人家打个招呼就立刻跑去找老相好,正死sè鬼,不理你了。”
表情异常复杂的赫兰玉依然城内走了好几转,只不过还是找不到白楚峰半点踪影,那就只好一个人回去了卢植别院,并准备待白楚峰回来时候,好好地招待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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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rì记:饿龙今早本想睡个大懒觉再起来的,可是最后比平时上班时间还早起,真是犯贱。
《公元191》经过前面的故事,饿龙可以说已经埋下了大量伏笔,后面的故事更jīng彩,本书不是爽文,更着重对人物的刻画,饿龙想把里面的角sè都塑造得有血有肉,他们都会有自己背后的故事,而不是一场游戏里的简单的某个棋子或者玩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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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祝《公元191》在假rì期间能给读者一个愉快的消遣选择,也祝本书有个好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