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百多年前的古天竺,悉达多-乔达摩在尼连禅河岸上的一棵上古菩提树下历经七七四十八天的修悟,观三世实像,洞三世因果,终成佛道……”
“可是与这明珠……舍利有什么关系?”
公主徐徐地说道,却被白楚峰打了一个岔。开 心 文 学 \\.. \\
“楚峰不要打断我的话。据其他古籍提及,乔达摩成佛之rì从菩提树洞之中捧出一颗神秘的明珠,明珠一直随佛陀在天竺四处周游传道,直到佛陀年逾八十之时,他自知天命,就北渡恒河来到了吠舍离城,在城中的一处角落接受了一位名叫捺(应该是木字旁的“木奈”饿!)女的jì女所供养,并为她说法授戒。
不多久,佛陀终于离世,在临终前他把明珠交给了那位jì女保存,着她交给有佛缘之人。捺女当然遵从佛陀的意思,为明珠找到了传承的圣僧,而明珠因为佛陀在吠舍离城圆寂之故,记名为大佛圣舍利。自此佛教兴旺,远及大宛、乌孙,连大漠匈奴也不乏佛的信徒。”
“那么圣舍利后来又怎么了?”白楚峰特别好奇圣舍利的踪迹,因为只有他才知道眼前这明珠根本就不是公主口中所说佛陀悟道的圣舍利,可是佛陀那颗真品如今又会在哪里呢?
“就在佛灭的四百年后,来自西方的塞露古国,其中的一位督军,也就是建立大夏国的开国君王,入侵当时的犍陀罗,而督军的儿子更大举南侵,把都城建立在天竺的北部,那个混乱的时候,大佛圣舍利落入到大夏人手中。. . 然而大夏以后的分裂,使圣舍利在混乱里不知所踪……这些都是大月氏西迁大夏之前的事了。
后来大月氏拥有了大夏的土地,南面的天竺也摆脱了大夏的统治,并成为大月氏的友邻,佛道也在两国之间相互传递,相互学习,彼此兴盛。直到数十年前,失落已久的大佛圣舍利被大宛国王寻到,终于重见天rì,而大宛与大月氏、天竺之间多共习佛法,大宛也愿意把圣舍利归还天竺。
那时大月氏与天竺的名僧一同到大宛恭迎圣舍利,然而好事多磨,就在返程途中,队伍被一支北方的流寇所袭击,圣舍利被夺又再不知道所踪,直到你从匈奴的手上把圣舍利带到了本宫的面前!”公主继续陈述她所知道的一切。
“我从匈奴……你确定当年的圣舍利肯定是被匈奴所获吗?这个就一定是你们的圣舍利?”难道白楚峰一时的诳语成为了“真实的谎言”。
“当年北面全是匈奴人的势力,众人也只能猜测是匈奴贼寇所为,只是如今你带来的确实就是大佛圣舍利,更印证了当年的猜想。当年匈奴人得物而无所用,圣舍利在凡人眼中也只是普通的名贵珠宝而已。”
“这……真的是巧合吗?只是你说我带来了另一个希望,莫非这圣舍利还有长生的秘密?可是佛陀那老人家也不过八十高龄而已!”白楚峰疑惑地说道。
“圣灵如佛陀者早已参透生死,缘起缘灭顺从天道,只有度化世人,使佛法永生,佛陀根本不在乎尘世自身的永恒与否。而能够灵通圣舍利的圣僧都能从其中得到无上智慧,这是肯定的,本宫相信必有长生之法。”
“可你能说,却为什么没有能看透呢?有生有死,有始有终,就算让那个迦腻sè迦三世长生不死又能怎样?人总不能击败时间的,当迦腻sè迦三世看着自己身边亲密的人一个一个离他而去的时候,独剩他自己苍老的心,而又无法打开心扉迎接其他人的时候,那种无尽的孤独感不说,还得肩负着一个国度的盛衰,这种人生是多沉重,多痛苦,永生对他来说到底是一件坏事还是好事?当然,你根本没法看到他的结局而哀愁或欣喜。”
白楚峰一边说就一边联想起从前的打工生涯就定下的五十岁退休计划,管他鸟的六十五岁退休制度,谁个变态的TM愿意劳累一辈子,人家乾隆大dì dū知道要提早退休。
“凡人都希望得到永生,特别是那些达官贵人,你却真能看得如此的轻?莫非这个世间就没有你眷恋的事?倘若长生就放在你面前触手可及,你坦白告诉我,你能抵住那份诱惑吗?”公主有点不可思议地问道白楚峰。
“坦白说,这事情还真没定论,但我肯定,若这个世间上我最关心的人与那些最关心我的人都不存在了,永生不死对我又有何意义。而且我从来不相信这种事情。”白楚峰没有说谎,因为宇宙物质守恒定律根本不存在形态永恒,只有分子和元素不断循环重组才是真正的永恒。
“的确,活的太久也是一件苦闷的事情。只是本宫追求的永生绝非私yù,是为了大月氏的将来,即使不是永生,只要可以给迦腻sè迦三世多一些rì子,让大月氏的盛世能传承下去,也足矣!”
“可这颗圣舍利真的能够让你如愿以偿嘛?”
“非常人可知,但有缘人可见,本宫只求尽人谋事。白楚峰,本宫问你,你可愿意帮个忙?”公主此时重新提起刚才的邀请。
“助人为快乐之本,但此事我确实无能为力,我非圣僧,无法灵通其中的奥秘!”倘若白楚峰真能够从大佛圣舍利获得真知,他心中尚有千万个问什么想要登陆.大佛圣舍利.搜索呢!
“本宫明白,你虽能与圣舍利感应,但知觉尚浅,然而你只要随我到大月氏及天竺,寻得高僧引导,相信你很快就能天人互应,在灵台之上与佛陀对话!”
白楚峰闻言心中一阵酸楚,自己当初说的一切都是谎言,虽然不是善意的,却也是没有恶意的谎言,但若真能与佛陀对话,那多数也是忏悔的话。
“在回答你之前,我斗胆问公主是否大月氏人?”白楚峰暂时用上了缓兵之计。
“正是,本宫乃大月氏的洛梅公主——依塞蒂娅,而且迦腻sè迦三世是本宫的亲弟弟。”公主满带深意地回答白楚峰的问题。
“依塞蒂娅?那么迦腻sè迦三世今年……贵庚了?”
“呵呵……他今年年逾六旬,身体越来越不好,也越来越令本宫担忧!”公主若无其事地继续回答。
“六十几了?你是他姐姐……天啊,你父王难道……也不可能……你别诓我啊?”白楚峰十分惊讶,这个逻辑关系怎么都让人倍感混乱。
“本宫没有骗你,这都是事实。”
白楚峰看着公主那曼妙的身姿,还有面具遮掩不住的玉唇,还是不太敢相信。除非公主如今的面具底下是一个年老sè衰,满脸皱纹的模样,但这逻辑就更混乱了。
“那么艾素沙是你的谁?”白楚峰忽然问道。
“呵呵……怎么楚峰突然在这个时候想起沙沙这孩子来呢?你不会是怕沙沙是像我那样的老人吧?呵呵……我想你也应该知道沙沙是车师人,不错,她是我在张掖和敦煌一带找到的孩子,她一直追随在我身边,就像我的亲生女儿一样。白楚峰,你现在应该放心吧!”公主闻言先是一愣,但很快就“想通”了一些事情。
“哦!”
“白楚峰,你过来吧!”
这个时候白楚峰听见公主唤自己过去,心下大感好奇,自然也欣然向前走去,但见公主那兰花玉手按在那黑sè面具之上,像是要摘下来一露真容,更让白楚峰的心中充满了期待。
当面具慢慢掀开之后,白楚峰完全震惊了,或者说被惊艳了,眼前的事物完全不是自己能想象的,那根本就不是一个老女人所应该有的俏脸。公主说艾素沙是她的女儿一样,但白楚峰的眼睛只宁愿相信公主是艾素沙的妹妹而已。
“这……你是带着一张人皮面具吗?”……难道这是画皮第三部?
白楚峰慌然而语,在公主面前有点失措,然而这反应也似乎已经在公主的意料之中,只听公主又说:“楚峰若不相信,一试便知真假……”说罢公主一手在轻抚脸庞,另一手就拉起白楚峰的大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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