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公子的手下们有的摔得轻些,便忍痛爬起来,将侯公子等人扶起,一个个吡牙咧嘴的,全无平rì的嚣张模样。
侯公子吩咐一声:“走。”
经过野兰跟前时,恨恨地说道:“野兰,你是我的,谁抢你,我要他的命。你这辈子就得姓侯。”
野兰冲他一笑,说道:“我这辈子只姓野,你别乱认亲戚。”
侯公子sèsè地瞅了野兰一眼,又看了野人几秒,在手下人的搀扶下,一瘸一拐地走了。
恶人一走,赶紧打扫场子。但客人走了那么多,老板忍痛宣布,今晚到此为止,关门。
野兰、六白一起跟野人到了门外。野兰望着黑大个,问道:“大哥,谢谢你救了我,你叫什么名字?住在什么地方?”
那野人望着夜sè中被附近灯光映得朦胧的野兰的脸,说道:“我叫山老黑,家在农村住。”闻着野兰身上的香气,心情真好。
野兰哦了一声,继续问道:“那你来省城是为了什么呢?”
老黑回答道:“找人,找了好久都找不到。”
野兰眨着明星般的美目,说道:“你要找什么人,说出来,我们可以帮你的。”
老黑淡淡一笑,说道:“谢谢你们了。这事儿得我自己来。好了,我走了。”
野兰没来由地一急,说道:“老黑,你别走啊,急什么啊?你救了我,我想请你吃饭。”
老黑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咱们能认识,那是缘分啊。我要回农村了,再见。”
野兰连忙拦住他,说道:“老黑啊,你急个什么啊。你要到哪里,我找车送你。”
老黑笑了,说道:“不用麻烦的。我随便找个公园或者天桥下边一眯,一会儿就天亮了。”
野兰觉得他好固执啊。六白瞅这个黑家伙不顺眼,说道:“野兰啊,黑大哥要走,你就别拦着了。人家救了你,你不要为难人家。那太失礼了。”
野兰还是拦着,说道:“那好吧。那我还有一个要求,你送我们回学校吧。”
老黑望着野兰,有点疑惑。野兰解释道:“我们得罪侯公子了,谁知道他会不会在路上设埋伏啊。你把我们送回去,我们才安全呢。”
老黑张大嘴笑了,说道:“好吧。”
野兰看到他张大嘴后,露出的牙齿好白好整齐啊。那笑起来的样子,也非常有男人的硬气。只是野兰不喜欢他身上的酒气和烟味儿。只是人家是救命恩人,也不好提意见。
叫来了一辆出租车,野兰让六白坐前边,自己和老黑坐后座。车子开动,向校园跑去。
野兰瞅着身边的老黑,问道:“老黑,你的功夫怎么那么好呢?你说你以前坐过牢,是不是真的?还有啊,你家住在哪个农村,我们可不可以去看你呢?”她语声清脆、娇美,又带着点霸气,很让人爱听。
老黑直叹气,说道:“我小时候跟人学武,学了十几年,长大后,脾气不好,爱跟人打架。有一回,我家出了点事儿,我急眼了,跟人动手了,结果把人给打死了,就进了监狱。这才出来没几年。那农村是我的老家,很偏僻的,也没啥好看的。”他说得很平静,象是在讲述别人的故事。
野兰听得心惊肉跳,忍不住抓住老黑的手,感慨道:“老黑,你的命真苦啊。”他的手又大又硬又粗糙。
老黑见美女这般待她,忍不住将她的手凑在嘴边,亲了一口。
野兰轻声笑了,心说,你的胡子好扎人呢。可是前边还有两个人呢,这话不好说,便把手收回来,说道:“老黑啊,瞧你好像也不年轻了,孩子挺大了吧?”
老黑回答道:“我的确岁数不小了,不过没有老婆,只我一个人过rì子。”
野兰哦了一声,说道:“那你真够惨的,连个女人都没有。那你还是个处男吧?”说到后边,她的声音变轻了,透着调皮劲儿。
老黑听了,很不好意思,没有回答,把头低得快塞进胸腔了。
野兰更觉得老黑可怜了,又拉着他的手,说道:“没关系,没关系的,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哪天你来找我,我帮你介绍一个女人当老婆,生几个孩子,那才叫人生呢,那才叫幸福呢。”
老黑还是不出声,不知道在想什么,突然间,将她的手按到自己的大腿间。野兰顿时感觉象触到了一个铁杵上似的,还透着一股热量呢。
野兰跟六白相处几年,该做的事儿都做了,自然明白怎么回事儿。她的芳心跳得好厉害啊,一张俏脸都象火烧了。那种感觉是又紧张、又惊慌又带点窃喜的。但少女的矜持使她还是要抽回手的。
可是,他不让她收手,她也没激烈抗议,玉手便按在那里,感受着男人的滋味儿。
车里一时间静下来了,野兰也不出声了,享受着这奇特的安静。
到了校门口,下车后,野兰让六白先进校园里,自己有几句话要跟老黑说。六白有点不愿意,但不敢违背,说道:“野兰啊,我在前边等你,你快点啊。天已经晚了,坏人太多,你自己当心点。”瞅了一眼路灯下象黑塔一样的老黑,心事重重地进了校门。
野兰把老黑领到离路灯稍远,还有几排杨树的树后,猛地伸手打了他一个耳光。
老黑摸着自己的脸,有点莫名其妙。野兰凶巴巴地说:“老黑,你救了我,我谢谢你,可你在车里欺侮人,让我摸你那玩意。人家还是少女呢。”
老黑望着野兰一身红裙子,rǔ沟稍露,风姿绰约,再配上年轻、白嫩的脸,简直是天使化身。
他笑了笑,说道:“对不起啊,我说过喜欢你。在车上是没忍住,就让你那样了。你打得好,我是该打。”他笑得很憨厚,大眼睛眯起来。
野兰伸过手,摸他的脸,问道:“打疼没有?”一脸的关心。
老黑闻到她的香气,感受到她的气息,立刻冲动起来,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亲她的脸。
野兰娇嗔道:“刚打完你,还不长记xìng。”
老黑说道:“在你跟前,我就是忍不住啊,你骂我吧,你打我吧。”一只手下滑,在她的美臀上抚摸。
野兰哼道:“你是个坏男人,我看错你了。”
老黑呼吸加粗,说道:“野兰,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女人,我好想干你。”
野兰一呆,吃吃笑了,说:“老黑,你好粗鲁,这种话也敢说。”
老黑的嘴在她的脸上乱亲着,说道:“野兰,我很快要回农村了,啥时候还能见到你呢?我一定会想你生病的。”
野兰听了舒服,任由他亲着,摸着,说道:“你还会灌迷汤呢,真看不出来。哦,你的胡子好硬啊,你的手别乱来啊。”那只手已经钻进了裙子,令她又羞又怕的。
当老黑的嘴堵上野兰的嘴时,他便不知道下步了。野兰格格笑了,说道:“老黑啊,你好笨呢,象个小孩子,什么都不懂。”
老黑大窘,说道:“我今天是头一回碰女人的,你教我吧。”
野兰在他的唇上轻咬一口,说道:“我才不会教你干坏事儿呢。”说归说,她还是张开嘴,将老黑的舌头放了进来。
老黑是新手,在野兰的教导下,很快成熟起来,变得那么野蛮,那么粗鲁。野兰的上下禁区都失守了。
野兰也来劲儿了,心说,野男人,占我便宜,看我怎么报复你的。她一边跟他打着唇舌枪,一边伸向他的要害处攻击。
老黑哦了一声,说道:“野兰,你真好,你要是当我老婆就好了。”
野兰直摇头,说道:“我怎么可能嫁给你呢,咱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老黑目光一暗,说道:“我知道,我知道。”
过了一会儿,野兰说道:“老黑,时间差不多了,送我回去吧。”
老黑露出可怜的目光,说道:“求你了,野兰,让我再舒服舒服吧。我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
野兰见他实在可怜,一把岁数,连女人味儿都没有尝过,活得太失败了。她一下子心软了。
老黑见她默许了,双手抚上她的胸,大嘴又亲了起来。野兰又向那熟悉的地方抓去。这回是解开了他的腰带的。她决定给他一个惊喜。
小树林下,蒙蒙的夜sè中,二人尽情地亲热着,那么香艳。到底又干了些什么,只有他们知道了。
校园里的六白,度rì如年,在原地转了不知转了多少圈,才把野兰盼来。看野兰的样子,头发有点乱,裙子有些不整,但俏脸生霞,眼睛水汪汪的,变得非常迷人。
六白问道:“你怎么了?老黑呢?”
野兰说:“他走了,他说侯公子不会再去烦我唱歌了。”快步往宿舍走。
六白跟上去,说道:“野兰,咱们找个地方放松一下好不好?”
野兰毫不犹豫地说:“不了,我累了,改天吧。”
六白不敢多言,心里犯嘀咕,她的头发和她的裙子是怎么回事儿?难道老黑那家伙把野兰怎么样了吗?
想到这儿,他的心都收缩了。但看野兰泰然自若的样子,看来又没什么。
送到楼下,野兰说了声明天见,匆匆上楼了。
六白隐约觉得野兰有了变化。他感觉那个老黑是个挺大的威胁,应该是情敌。但又一想,野兰不可能看上那样一个乡下粗人的,她不会那么没档次的。
六白站在原处好一会儿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