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令飞被弯弯带进阁楼一间房中。开 心 文 学
薄令飞说:“为什么要来这里?”
弯弯说:“这里安全。”
薄令飞说:“有人来查房吗?”
弯弯说:“说不定,每个月不按期的查。”
薄令飞说:“会抓人吗?”
弯弯说:“一般情况下不抓人。”
薄令飞说:“那么她们来干什么?”
弯弯说:“要钱的,她们每个月都来要钱。”
薄令飞说:“像谁要?”
弯弯说:“老板娘。”
薄令飞说:“那你怕什么?”
弯弯说:“你想和人正**的时候被打扰是多么不爽的事情。”
薄令飞听此言,觉得这话不应该从弯弯口里说出来,顿觉面红耳赤。
弯弯说:“脱衣服吧,只有二十分钟,世间长了要加钱的。”
薄令飞没有动,急说:“加多少?”
弯弯说:“二十分钟一百块,照这个价算。”
薄令飞还是没有动,弯弯已经脱下了裤子,霎时之间一双美丽的**裸露在薄令飞眼底,薄令飞呼吸有些急促。这是他第一次看见女人的大腿,他全身都酥了。正看间,弯弯已脱下自己粉红sè的内裤,薄令飞立即僵住,真正的僵住。
弯弯看这薄令飞痴呆的样子,说:“第一次啊,第一次见女人光身子。”
薄令飞没有说话。
弯弯继续说:“上衣要不要脱?胸罩呢?”
薄令飞嘴唇微微动了动,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弯弯笑了,说:“见你是第一次,我全脱掉给你看,你还是个小弟弟呢。”说着已除下自己的外衣和胸罩,一对坚挺白嫩的大nǎi子裸露在薄令飞眼底。薄令飞呼吸急促心跳加快,身体某一部位发生着变化,变得坚挺、粗壮、长大。他真想扑上去咬咬弯弯的nǎi子,亲亲弯弯的小嘴,摸摸弯弯的身体。可是薄令飞没有动,不知为什么,他心里有一种负罪感,这种负罪感使他恨不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但他动不了,他的一双眼睛贪婪的盯着弯弯身体的每一部分,好像要用眼神吞掉他眼前这个女人。他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现在是他的,他可以肆无忌惮上去在她身上发泄自己的yù望。
弯弯扔给薄令飞一只避孕套,说:“待会儿戴上。”
薄令飞还是盯着弯弯,没有动。
弯弯盯着他的眼睛,说:“怎么,第一次见女人还要我来教你怎么做么?”
薄令飞回过神,目光终于离开了弯弯的**,说:“不是,你……你还是穿上衣服吧。”
弯弯说:“你看着我没有yù望,难道我就那么没有吸引力。”
薄令飞说:“不是你的问题。”
弯弯奇怪,说:“你……xìng无能。”
薄令飞脸红到腮,说:“不是。”
弯弯说:“你嫌弃我?”
薄令飞急说:“不是,我没有嫌弃你。”
弯弯说:“那为什么?”
薄令飞说:“我不知道。”
弯弯说:“你不做的话老板娘会扣钱的。”
薄令飞说:“我会照额给钱的。”
弯弯说:“那就好。”说着就穿上了衣服。不一会儿,弯弯穿好了衣服,整了整头发说:“我们下去吧。”
薄令飞说:“还有多少时间?”
弯弯看了一下手机,说:“还有七分钟。”
薄令飞说:“我想和你说说话。”
弯弯说:“你不会说你喜欢上我了。”
薄令飞说:“不会。”
弯弯说:“那就是说你不喜欢我。”
薄令飞急说:“不是。”
弯弯笑了,笑的很激动,笑出了眼泪。
薄令飞说:“你很好,为什么要出来做这一行?”
弯弯止住了笑,说:“不做这一行你养我啊。”
薄令飞说不出话,这是多么可怜的男人啊,说一句我养你能死吗?可是就是这么个可怜的人,好像说句“我养你”就要真的承担起这个责任。
弯弯看着薄令飞蠢蠢yù动的嘴唇,说:“没有人真正喜欢我们的,除了yù望,我们对他们来说只是发泄的工具。你问为什么来做这一行,进了这一行就算他们赶我们出去我们也不会出去。对金钱的yù念和对肉与肉yù望,我们不能自拔。和其他女人一样么?我们也想过,可是面对我们的会是什么呢?是温柔体贴的丈夫还是粗陋暴力的男人,是多财多金的帅哥还是风月场的赌徒,我们得不可求。再说要是哪个男人知道我们的出身,优秀一点的男人谁会要我们。其实想开点,嫁人就好比一次xìng**,并且只卖给同一个人而已。我们不同的是每天都会卖给不同的人,很多人觉得我们肮脏,可是比起人们的思想,我们不知有多么纯净。你是我三年来第一个见我身体而没有侵犯我的人,对你,我有一点点感激,只是一点点,也许明天就忘了,也许待会儿下楼就忘了。你和我都是可怜的人,我的可怜在于要靠你们生活,你们的可怜是要找我们来释放自己。今天我的话是多了,不过我还是希望你以后还来找我,我知道,你是个好人。”
薄令飞只是静静的听着,他很想说话,却不知道说什么,霎时间他忽然感到自己实在是个可怜的人。
弯弯带薄令飞走下楼的时候,薄令飞问弯弯,说:“你叫什么名字?”
弯弯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薄令飞一眼,说:“有必要知道吗?”
薄令飞说:“有必要。”
弯弯说:“我叫弯弯,下次来的时候直接找我。”
薄令飞说:“我叫薄令飞。”
弯弯暗自记下了这个名字,也许记下这个名字只是自己的一时冲动,后来的后来,这个名字陪她走过了许多幸福时光。
下楼后石守富还没出来,石守富来的时候给了老板娘五百块钱,薄令飞是和石守富一同来的,自然的老板娘把薄令飞也当成财神爷。
薄令飞不想在店里等石守富,出门回到了车上,听着音乐昏昏睡去,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石守富开车门进来的时候薄令飞也不知道,等到他醒来的时候已到了自己家门口。
薄令飞睁开睡眼,说:“你什么时候出来?”
石守富说:“一个小时吧。”
薄令飞来了jīng神,说:“你真能做。”
石守富笑,说:“那女的也真厉害,为了多赚点钱什么招数都使了出来。哎,听说你二十分钟都没到就出来了。”
薄令飞含糊的应了一声。
石守富又笑了,说:“你不行吗?”
薄令飞说:“我没有做。”
石守富惊奇的看着薄令飞,好像在看以稀有动物。
薄令飞说:“我觉得那女的挺可怜的。”
石守富说:“正因为她们可怜我们才要去找她们**,不然她们靠什么生活。”
薄令飞说:“可是正是由于我们这些人,她们才会有那么样的生活。”
石守富说:“我知道你好心肠,不然我也不会和你交往。只是像她们那样的女孩子多了,你能同情的完吗?”
薄令飞说:“我现在只知道她很可怜。”
石守富惊道:“你不会想要你把她从那种地方救出来吧?”
薄令飞说:“我不知道。”
石守富说:“她们那些女子是没有丝毫情谊的,她们只认钱,没有钱你连她们的面都见不上,还说相救。再说,就算你想救人家出来也得人家愿意。毕竟现在的社会是找不到第二个杜十娘了。”
薄令飞笑了笑,说:“你想哪去了。我的生活都是浑浑噩噩的过,还救人家呢?”
石守富说:“你没哪方面的想法就好。过些天想人家了我再带你去,不要胡思乱想了。”
薄令飞说:“也许是你想你那位了吧。”
石守富笑了笑,开启车子的引擎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薄令飞看着车子喷出的尾气,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