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秀保这么说,伊东长实先是松了口气,后又忍不住追问道:“在下听闻前田能登守尚在大阪参与指挥,此事证据确凿,右府可曾知晓?”
秀保故作镇定地点了点头,回答道:“能登守是参与叛乱,可这只是他个人的行为,并不能代表整个前田家,况且现在前田家的嫡子是越中少将,他都已经表示听从在下调遣,对于前田家的忠诚,你大可放心。”
“若真是这样就好了,”伊东长实徐徐叹了口气,信心十足地说道:“如今伊予守已经提前一步抵达今桥畔,那里只有三十余人驻守,若是我军由那里突入惣构,绝对可以长驱直入,直达三之丸。”
以枪,你来我往,毫不含糊,伊东长实利用与青木一重策马而过的机会横出一枪,直接戳穿了青木的胴丸,青木一重忍住疼痛,伸手抓住枪柄,在伊东长实的惊讶声中侧身将自己的十文字刺向伊东的头兜,说时迟那时快,伊东将头一缩,十文字不偏不倚戳进了头兜后的日轮中,任青木一重如何用力皆无法将枪头拔出。
伊东长实见状,猛地向前一倾,手中的十文字直接戳穿青木一重的小腹,鲜血随着伤口染红了青木紧紧攥住枪柄的左手。
见青木仍没有放手的意思,伊东长实无奈将枪头拉回青木腹中,来回转了取下,默默地摆在青木一重身旁,将一旁武士背后的母衣盖在他的身上,静静地念道:“你我皆是太阁的黄母衣众出身,死后能披上这母衣,也算是善终了。”
此时,追随青木一重的两百御马廻也已消灭殆尽,转身望着三之丸方向升起的滚滚浓烟,伊东长实再次攀上马背,举起长枪,咆哮着向三之丸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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