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冷的外面使人总想呆在屋子里面,而那些清洁工因为工作不得不呆在外面,他们不想呆在外面,但他们需要呆在外面,因为他们要在外面工作。
茶楼里面,有站着的服务员,这两个女孩儿,明显不愿意在这里站着,但因为要工作,所以他们需要在这里站着。
刀来、剑去,跟着夜独泓坐在这里,他们有时不愿意跟夜独泓,挺累的,但他们要学东西,学很多东西,这几乎是他们的工作,他们需要跟着夜独泓,就硬着头皮跟夜独泓坐在这里。
夜独泓:“你们要是不愿意跟着我,可以离开我,你们可以找别人学做人。”
刀来:“不,我们就要跟着您学做人,只有跟着您,我们才能正确学做人。”
夜独泓:“这么说,别人就不是人吗?跟着别人就不能学做人吗?你们这个逻辑有问题啊。我可没有强迫你们跟着我,看你们疲劳的样子,我都有些不忍心让你们跟着了。你们要是走不了这么长的路,就别跟着我了。我给你们讲过,两个地方之间的路程,需要双足去走,不走,一下子飞过去,是看不到中间的风景的,你们明白吗?”
剑去:“是呀,中间的风景我们也想看,如果我们不跟着您,我们就看不到中间的风景了,跟着您看到的风景是很珍贵的,我们要跟着您看风景啊,您可要收留我们呀,不能赶我们走呀。”
夜独泓:“不是我赶你们走,是我看你们不愿意走那么长的路,我一带着你们走路,你们就抱怨连连,一副不想走路的样子。你们知道徒步旅行吗?那些徒步旅行的人就很爱走路。但是我发现你们不愿意走路。”
刀来:“夜大哥,您就是我们兄弟二人的师傅,我们要跟着您,我们就好比是给您打工,是您公司的人,是一家人呀。”
夜独泓:“你们再这样。就写辞职报告,不跟你开玩笑。跟着我,走路,就好好走,看你们都是比较懒惰的人,总感觉人间有一座天堂等着你们,这是你们在做梦的,我希望你们能跟着我踏踏实实做点事情。”
刀来:“好的好的。跟着您我们会一点点变帅的,您的颜值高。我们跟着您,我们也受感染,帅了那么一点点,美是一生的追求,帅也是一生的追求,我们追求的是极致的美,极致之美,跟着您。我们的气质都不一样了,言行举止都发生了改变。就说这喝茶吧,我以前是不喝茶的,跟着您,我都开始喝茶了。”
剑去:“就是就是,跟着夜大哥,我们在发生着潜移默化的变化。”
夜独泓:“你们喜欢艺术吗?”
“艺术?”刀来一愣。“喜欢呀,我最喜欢艺术了,你说什么艺术吧。”
夜独泓:“人生就是艺术,人这一生,就是一个艺术。你们要爱你们的人生,你们要爱艺术,不要总是那么懒惰。”
刀来:“你说我懒惰我不生气,我本来就是一个懒惰的人。就说这喝茶吧,别人喝茶,拿起杯子就喝,我喝口茶,都不愿自己拿杯子,嫌拿杯子太麻烦,一下一下地往嘴里送,太麻烦了。因此我就不喝茶,其实我连饭都不想吃,如果不吃饿不死的话。”
夜独泓要带着刀来和剑去在这茶楼多转转,要看看这茶楼里还有什么有趣的事情,这里项目挺多的,除了可以在桌子上喝茶,还能体验一番做茶的美妙。
夜独泓来到一棵树前,这是室内栽种的茶树,夜独泓想亲自采摘茶叶,然后自己做茶,他按照旁边茶姑娘的介绍,一步步做着茶叶,他体验了一把自己做茶的乐趣,然后又喝了自己做的茶,自己做茶,自己喝自己做才茶,还是挺有乐趣的。
夜独泓曾经在中国南方的一个地方,喝过一种好喝的茶,是一种绿茶,名字就不透露了,后来他在北京,还喝过一种红茶,也是很好喝的茶,名字也不透露了。夜独泓在中国很多地方喝过不同味道的茶,又在这兰露国喝茶,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喝过多少杯茶了,喝茶的经历,就是一部自我的成长史。
夜独泓喝着自己做的茶叶:“什么时候带你们去北京喝茶,你们想去吗?”
“北京?”刀来惊讶的嘴已经可以放进去一个鸭蛋了,“你是说中国北京?我很想去北京,做梦都想去北京啊,如果能去北京喝茶,我定会很开心的。”
“什么时候带我们去北京呢?”剑去也比较高兴,他的心情可以用激动和兴奋形容,“不会是随便说说吧?”
“是的,我是随便说说。”夜独泓说,“不过呢,以后可能真的会有机会带你们去北京,我曾经说过,要用我这一生,清洗世界,在世界范围内,进行大清洗,世界如同是玻璃,要常常擦洗,才能干净明亮。”
剑去:“我期待跟您见证一个明亮的世界。”
墙壁上的一幅画,被灯光照亮,那画中的人物,吓了一跳,夜独泓手指图画,问:“这是谁?”
“牛奶?”刀来看着那画,那画上果然画着牛奶,根本不是一个人,“这画上不是人。”
夜独泓:“这的确不是一个人,是牛奶,为什么画牛奶呢?你们想想?”
刀来:“牛奶能给人提供奶,很多人喝牛奶,就能强壮身体,画这牛奶的人,有一种希望,这种希望寄托在他的画中,希望天下人都能喝上牛奶。”
夜独泓:“这种解释是对的,你知道这是谁的画吗?这幅画是著名画家画的,是世界顶级艺术家的作品,你们知道是谁吗?”
刀来摇摇头。
“虎子。”剑去脱口而出。
“是的,”夜独泓说,“是虎子,这是虎子的作品,而且是真迹,这家茶楼的老板真有钱,虎子的真迹也有,看来,他不光是一个爱好茶的人,也是一个爱好画的人。”
剑去:“泓哥,刚才您问我们艺术,又谈到了这画,看来您是一个懂虎子的人,虎子这个画家,著名,连我这种几乎文盲的人都知道虎子,嘿嘿。”
夜独泓:“以后呀,你们要多看看画,你们看,这幅画,画面多饱满,这是一幅素描作品,可你会感觉,这就是一幅油画作品。”
剑去:“泓哥,您不是在计划对付杨冬的办法呢?”
“当然,这头事儿我没有忘,我让你们多看艺术品,是增加你们的修养,对于杨冬这个人,我是要活捉他的,”夜独泓严肃的样子如同雕塑,“我必须除掉他的利益团体,就是要破坏他的团体组织,收缴他的枪支弹药,阻挡他的财路,瓦解他的武装力量,一举摧毁他在白玉山的势力。”
“他在白玉山那可是占山为王啊,他拿抢来的别人的钱,在世界各地去消遣,参加各种娱乐活动,”剑去有些不满,还有些嫉妒,“这是在花不义之财。”
刀来说:“教主,不如调兵吧,从大庄园国调兵,进攻白玉山,先从一个小山头打起,拿下一个山头,再进攻另一个山头,用一周的时间,端掉他们的白玉山。”
“他们有核武器,不可轻举妄动,”夜独泓不无担心,“事情还需要慢慢来,我们可不能打草惊蛇,我们所做的这些努力、计划,都是对方不知道的,万一我们的计划暴露,他们动用顶级武器,然后逃亡外星球,咋整?他们逃到外星球,然后把地球炸了,这不是悲剧吗?我们必须为天下人忧虑起来,不仅要想到当世的人,还要想到后世的子子孙孙。”
“对,我们要讲究可持续发展,不能今生作乱,遗祸后世。”剑去诚恳地说。
茶姑娘过来,问:“先生们,请问还要茶吗?这里有好茶,红茶绿茶,还有饮料,一些简单食品,馄饨、麻花、饺子、点心。”
“我要吃点心。”刀来张嘴就说。
“好的,请问先生您要什么点心?”茶姑娘问。
“要糖多的好吃的点心,我比较喜欢吃糖,多来点,来两盘子。”刀来要了点心。
他们又坐到了大玻璃窗户旁边,当点心送上来,刀来惊讶,因为他发现玻璃窗外面,那个清洁工躺在了地上,死了,刚才,她被一辆车撞了,车从她的身体上轧了过去,车比较快,车刹住了,车头歪在一旁,车杵在那里,车上的司机不知道跑哪儿去了,那个被撞的清洁工,身体歪曲在地面上,身体还在,脑袋不知道滚到什么地方去了。
救护车来了,要给清洁工输液,想要抢救生命,可发现脑袋没了,就作罢,不再输液了,输了也是白输。
“你没看脑袋没有了吗?”一个护士说。
“我扎针看胳膊,看胳膊还在,没有注意脑袋,”另一个女护士愁眉苦脸,“哎呀,脑袋哪儿去了?脑袋呢?怎么不见脑袋了。”
“妈妈,你看这是什么?”一个身高没有一米的小朋友被妈妈牵着手从楼下走过,他手里拿着雪糕,一边吃雪糕一边盯着草丛里的东西看。
着小孩子一问妈妈,那两个护士就看到草丛里的东西了,啊,那就是人的头,是这个清洁工的人头。
“头在那儿呢。”一个护士说。
“好的,我去拿。”另一个白衣天使,跑过去,犹豫了一下,终于狠下心,克服恐惧心理,捧起了少妇的人头,这少妇,做清洁工,贴补家用,却没料到,扫地扫的,把头给扫没了。
白衣天使,就是这个身着白衣的护士,捧着一颗人头,来到清洁工的身体旁边,把头放在脖颈处,还好,正好能对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