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诡异的现象,并没有影响到雪山上的沈从良,他如同冬天土壤中雪藏的种子,集聚着力量,争取那一鸣惊人的时刻,孤独、寂寞,在这里冰冷的地方,一天三波的雪花如期而至,如刀的风声夹杂着彻骨的寒意,白茫茫的世界除了无助,只剩下坚强。
相比人间的勾心斗角,这里是一片净土,而不能算是乐土,雪白的大地不沾染一点灰尘,白茫茫一片,冰冷刺骨的寒风吹起片片雪花,在空中上下盘旋飞舞。
沈从良白衣胜雪,俊美的脸庞自有一股坚毅,笔直的身躯在雪中飞舞,忽左忽右,蹿高蹦低,飘逸俊雅。
只见他身子拔地而起,目视前方,挺拔的身躯在半空中如同遗世dú lì天之骄子,抬头间动作优雅,把这几rì在头上一把刀啊,若不是我在青楼长大,见过形形sèsè大江南北的美女,产生抗体,否则说不定真要一失足成千古恨。
想到这,沈从良果断的脚底抹油,一溜弯拐到另一条小路,心想夜黑风高,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孔圣人曾说:“非礼勿听,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怎么事到临头全都跑到脑后,回去以后一定问问师父有没有练强大毅力的功法。
岂不知好sè而慕少艾,乃是人之天xìng。若是真的存天理、灭人xìng,那与畜生有何异。
沈从良转身走了几步,突然冒出一个念头,如果那少女遇到坏人怎么办,像我这样能够把持住的好人简直少之又少,我是不是应该跟随,以便相救。
“算了,还是少管闲事,我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哪还有能力保护他人。”沈从良如此安慰自己,加快脚步,看似随意迈出,实则风驰电掣一般,这正是功法的第二层风驰电掣,眨眼间回到那个阔别多rì的柴门,一切显得是那么亲切。
刚要伸手去推门,突然眼角处白光一闪,沈从良jǐng觉的迅速扭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位窈窕淑女,一双澄澈似水的眼睛,皂白分明眼波流转灿,肌肤胜雪,身材修长而婉约,如同从画中走出来的美人,看身材举止,应该是刚才看到那个倩影,否则世间一下出现两个这样的尤物还不乱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