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陈泰然心中暗爽,脸上却还是一副茫然呆宝宝的模样儿。
“是的呢!~”四季兰白了他一眼,笑道:“你的待遇问题……嘿,你初来乍到,可能不太懂行,我就给你解释一下吧。像你这样不住在基地里,常年在外待命的人,是没有特殊津贴的,不过你打着组织的招牌在外面行走,甭管是谁都会给你三分面子,明白吗?”
“比如……”陈泰然试探道。
“比如咱们的一些同行,还有级别、待遇到达一定层次的官员。他们要是知道你是诡影组的人,肯定会对你另眼相看,有的会暗中找你麻烦,有的却会为你大开绿灯。当中利弊,全看你怎么想了。”
“哟西。”陈泰然点了点头。
“你们老大要你在本地建立一股地下势力,并且要有一定的话语权,这意思其实已经很明白了,组织上支持你这么做,你成功了,又怎么可能不产生收益呢?这些收益,养活你一个人难道不够么?”
“够……太够了!”陈泰然闻言,不禁暗暗咋舌。
如今这世道,连傻子心里都有本账:白的有权,黑的有钱。
若是黑白皆沾,两手抓,两手都硬,那么恭喜你,你有钱有权又有势,只要自己不作死,就一定会成为人生赢家。
养活?这个词用在这里,实在是太不恰当了……
陈泰然所担心的是:等事情办成,一切都走向正轨的时候,组织会怎么盘剥——不要怀疑,这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如果连这个都想不到,那只能说明少年你图样图森破。
四季兰多聪明一人儿,眼睛一扫便从某人神色中看出了他心中所想,不禁笑道:“放心啦,你们诡影组里虽然有不少混球,但在公私这方面还是分得清的,顶多收你一成的利润罢了。”
陈泰然暗暗扶额,心道姐姐你到底有没有金钱概念?一成是一成,但也得看基数啊,如果这个数字很大,那一成也是很让人肉疼的嘛……
不过话又说回来,像诡影组这种组织的支持是很厉害的,其价值根本无法用金钱来衡量,有了这个招牌,能免除很多麻烦,以及争取到很多商机,相比之下,一点点金钱而已,又算得了什么?
陈泰然不是三岁小孩儿,这种问题问问也就罢了,真要是缠夹不清,那也太对不起这二十四个春夏秋冬。
四季兰带某人来到食堂,点了两份大餐。
陈泰然是个吃货,眼睛一扫就分辨出了这家食堂的规格:牛13!绝对的牛13!
因为训练需要的原因,这里提供的食物都是高营养的,陈泰然本着公家饭不吃白不吃的原则,一顿狼吞虎咽胡吃海喝……
四季兰只吃了半份便饱了,然后静坐看某个家伙的个人表演。
“咦,兰姐你吃好了?”陈泰然满嘴都塞得嘟嘟囔囔的,声音含糊不清。
“是呢,你好像还没吃饱?~”四季兰盯着某人盘中的残羹剩饭,浅浅一笑。
陈泰然这家伙向来皮厚,根本就不在乎——不仅如此,这货还公然把筷子伸过去,夹住四季兰盘中的牛肉往自己这边送,嘴里还念叨着:“lang费是极大的犯罪……”
“噗……”四季兰被这家伙逗乐了,索性把盘子推了过去。
“谢谢。”某人也不跟她客气,照单全收。
“没什么。”四季兰微微一笑,调侃道:“小陈啊,今天姐请你吃饭,日后等你事业有成,出任ceo,迎娶白富美,走向人生巅峰的时候,可别忘了姐姐我啊。~”
“怎么可能!”陈泰然当场就拍了胸膛,“就算我忘记自己姓什么,也不会忘记兰姐的!~”
二人开着玩笑,很快便搞定了一顿晚餐。出来之后,陈泰然想找个领导问问情况,可惜鹰组长大忙人一个,根本找不到,只能去找雪大姐头了。
说是大姐头,其实也不尽然。
陈泰然从实验室出来的时候,曾经向四季兰询问过雪璃的身份资料,得知这丫头其实并不大,满打满算今年也才二十二岁,比他陈某人还小了两岁呢,叫一声姐真是叫亏了。
问过人之后,得知雪璃此时正在训练室,陈泰然便屁颠屁颠地赶了过去。
此时正是晚上八点半,这个点儿,训练室还真没什么人,光听到里面沙袋被打得砰砰响,一眼扫过去却看不到人,还真挺瘆的……
转个弯之后,陈泰然总算看到了自家领导,只见雪璃穿着一身黑色紧身套,正在训练——不得不说,她的条子极正,该丰的丰,该瘦的瘦,几乎就要达到黄金比例了。
更要命的是:她正在运动!
众所皆知,运动嘛,怎么可能不出汗呢?~既然出了汗,而且身上穿的又是紧身的那种,那么衣服被汗水一浸湿,带着褶子贴在身上的模样儿……
顺便说一句,雪副组长的身材还是傲人的e-cup!
阿弥陀佛……陈泰然现在是真的在念佛了。
尼玛呀!湿身诱惑也不带这么搞的!明知道老子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还来这套,岂不是……岂不是欺负人嘛!能看不能吃,太狠了……
“什么事?”雪璃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陈泰然来了,当即淡淡问了一句。
陈泰然跟她算是挺熟了,也不拘谨,直接笑着问道:“领导啊,我马上要回去了,临走之前,想来问问还有没有什么特别交代之类的。”
“有。”雪璃一个回旋踢,落地时足尖一指,漫不经心道:“那边椅子上有个包,打开看看。”
陈泰然看着她雪白的纤足,不禁咽了口唾沫,同时心中暗暗奇怪:照理说,这女人天天保持高强度的搏击训练,骨节应该很粗大才是,皮肤也应该很粗糙,布满老茧,可是实际情况却大不一样呀,就冲这形状和肤质,啧啧,打个95分以上绝对没问题。
“你在看什么?”雪璃注意到某人异样的目光,不禁柳眉轻挑。
“没什么。”陈泰然急忙转身走过去拿起包,掏摸一阵,从中摸出了一块手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