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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默倒是一愣,没想到典虹昌的义父竟然是那个看守秘术阁的耄耋老者,算起来,那位老先生还是苏默在致远堂中的第一个朋友呢,虽然只是很普通的朋友,但他却是真正陪着苏默走过那段最艰苦时间的人,每天秘术阁关门之前来喊苏默,并与他一同离开,交流的的确很少,但这却是真正的君子神交。
苏默露出恍然之sè,道:“之后杨存昌是不是又说能为你义父解决这些难处,并让他再也不用担心丢掉差事。只要你能陪他一晚,这所有的一切都能达成。”
典虹昌点了点头。
苏默又道:“你也看出来了,这根本就是杨存昌自顾自唱的一出双簧,为什么明知道是陷阱,你还要往里跳呢?”
典虹昌赧颜道:“我怕如果我不答应的话,义父真的会丢掉差事。杨家毕竟是勒马庄的主人。再者说了,我一直将自己看成是一个男孩子,女人的贞洁,于我来说其实并不怎么重要,我也从没有想过要去找一个如意郎君,要是能为这么一点点损失,就换来义父的安定生活的话,我的确是很愿意的。”
说到这里,典虹昌却是面sè一红,双臂环着苏默的腰,转而又道:“不过现在遇到了公子,奴家的心思却是又转变了。当奴家看到公子英武的身姿破门而入,大喊放开那个女孩的时候,奴家就像是看到了五会真神的神迹,心cháo澎湃,难以自持,恨不得立刻就扑到公子的怀里,让公子恣意爱怜。”
苏默听得心头苦闷,暗道经典台词就是经典台词,杀伤力真是大,一下就戳中了女人的心坎儿上。
典虹昌的眼中似是在闪耀着星光,迷蒙得一塌糊涂,道:“公子,你先前说看上了奴家,是真的吗?”
苏默心想,小爷的手还在你的圣女峰上恣意把玩,你现在问小爷这样的问题,分明就是想陷小爷于不义啊,不过小爷是何等样的人物,一动念就发现了你的yīn谋诡计,这个时候,自是不能说不,任何问题都要义正词严的去坦诚。
苏默郑重的点了点头,一脸勇赴国难的神sè,严肃的道:“那是当然。小爷堂堂男子汉,莫非还会去骗你一个小女子不成。当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知道,你,就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个女人,虽然当时我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但那婀娜的姿态,仍是深深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小爷的心,似乎是被什么东西拨动了一下,酥麻瘙痒,一时俱全。”
苏默低下头,以四十五度角俯视着典虹昌jīng致的小脸,心想这么叙述也并没有错,不算骗了她。她那个背影的确是深深的刻在了他的脑海里,尤其是丰|臀与耻|毛,当然,只要是个正常男人看到了如此限制级的画面,都会难以忘怀。
“虹昌,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你能体会到吗?”
典虹昌用力的点了点头,道:“公子,我能体会到的。奴家也与你一样,我的整颗心都已经被你占据了。”
说时,典虹昌已是从苏默怀里站了起来,一双大眼睛中竟有着许多的希冀,又道:“公子,奴家服侍你宽衣沐浴吧。”
苏默稍稍有些愣怔,突然意识到,这便是要洗鸳鸯浴的节奏吧。尽管在**楼中,苏默表现得很是疏狂与不羁,但这仍是不能掩盖苏默是个雏儿的事实,在今rì,他已是经历过了太多的第一次,很多在前世只能想象的幻梦,如今都成了现实。
他终于知道了女人的圣女峰是什么滋味,更明白了怀中有一个可人儿的时候,是怎么的温柔体会,这样的感觉,听别人赘述一万遍,也不会有自己切身感受一遍来得确切与实在。而今,他又要来一次真实的鸳鸯浴了。
典虹昌抱着苏默的臂膀,几乎是完全靠着苏默的支撑,方才跌跌撞撞的走进浴室之中,这娇柔入骨的姿态,就像是天然的催情剂,惹得苏默yù念大炽,差点在半路上就将典虹昌就地正|法了。
**楼中的设施显然十分完备,浴室中一个大大的浴桶,周遭则满是yín靡的贴画,画风细腻,各种媾和姿态,均是一览无遗,这样的刺激,对于苏默来说,简直如同黄版连环画一般,虽然有些新鲜,但却明显只能算是小清新,前世各位老师的大作,较之这些浅显易懂的玩意儿可要重口味的多。
对于这些毒害青少年儿童的东西,苏默可算是饱经沧海了,但典虹昌却是第一次接触,如此羞人的画作,竟将那男女的私|处都刻画的入木三分,真是羞煞人也。典虹昌自看了第一眼之后,就再也不肯将眼睛睁开,宁愿由苏默牵着,做那一时片刻的瞎子。
浴桶中早已经是注了水的,不知道从哪里接通来的管道,对着浴桶缓缓的加着热,使得那些飘洒着花瓣的浴汤有如温泉一般,立刻便使人生出了一股沐浴的冲动。
苏默看着典虹昌的羞赧模样,哈哈一笑,将她打横里一抱,身形一跃,便噗通一声跳入了浴桶之中,飞溅的水花四散,微微的水压逼面而来,惹得典虹昌惊呼一声,却是终于肯睁开眼睛来看一看了。
苏默笑道:“小爷方才还在疑惑,莫非我的小美人儿练就了一门神功不成,闭着眼睛都能伺候小爷沐浴,如今看来,倒是我高看小美人儿了。”
“公子!”典虹昌低着头嗲声嗔道:“我们衣衫都还未除去,你怎么就抱着奴家跳进来了。”
“现在再脱却也不迟。”说时,苏默的一双咸猪手便已经攀上了典虹昌的圣女峰,轻轻的抚摸了起来,将那玄sè长衫一捻,便整件扯脱了下来,扔在了浴桶旁的锦凳之上,至于那件轻纱亵衣,苏默却是舍不得再脱,便任由它沾了水之后粘在典虹昌的娇躯之上,这可是湿身的诱惑。
苏默的手法虽然并不娴熟,但典虹昌也是第一次,敏感得很,在如此旖旎的环境下圣女峰被占领了之后,立刻便忍不住嘤咛一声,伏倒在了苏默身上,口中无意识的呼唤着公子公子,樱唇半开,在苏默身上胡乱的亲吻着,一双玉手也搂在了苏默的背上,上上下下的游走,想要摸索着将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内衫除去。
今rì几经挑逗,yù|火一直起起落落得不到发泄的苏默,如果这个时候面对着这样一个完全不设防的大美人儿还能忍住的话,那他就真的成了圣人。
苏默虎吼一声,似是一只妖兽在猎食一般,一把就将典虹昌按住了,一手揽着她的腰,一手扶着她的后颈,张嘴便凑了上去,含住了她的樱唇,同时舌头生涩的游动着,顶开她的牙关,开始在里面搅动。
这一个湿吻足足持续了盏茶功夫,直到典虹昌微微有些喘息不上,苏默才转移阵地,开始亲吻她的耳垂、脖颈,一路向下,亲吻好像雨点一般的疯狂降落,最终停留在了典虹昌的圣女峰上,缓缓研磨,轻轻舔舐。
典虹昌娇|吟一声,绣颈微扬,昂着头,喘息着道:“公子,不要在这里,抱着奴家去床上吧。”
苏默却又哪里肯依,只邪魅的一笑,反而端正起了颜sè,道貌岸然的道:“小女子说话就是做不得准,说是来为小爷沐浴,却并不见履行职责。”
典虹昌星眸半睁,气息仍是未完全恢复,羞道:“公子你这般动手动嘴,奴家哪里能够安安静静的为你沐浴嘛,你吻着那里,奴家的心,就像是空空落落的悬浮在半空一般,全没有一个着力处,身子也是懒洋洋的麻麻酥酥,你……你分明就是在欺负奴家。”
苏默却是邪邪的问道:“吻着那里,那里又是哪里呢?”
说时,一双大手又故意的攀上了高峰,碾磨按压,手段尽施,前世学来的那许多理论课程此时都有了用武之地,从生涩到越发的娴熟,如浪cháo一般的快感冲击着,就像是在提醒着典虹昌正确答案正是在此。
可如此羞人的话,让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子去说,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的。尤其是典虹昌的xìng子还是羞涩婉约居多,她轻拿粉拳,在苏默的胸前一连捶打了数次,娇嗔道:“没想到公子也不是好人,只知道说些羞人的话欺负人家。”
苏默顿时便做一副恶人模样,道:“小爷可从没说过自己是好人,我可是一头恶狼,你这个小绵羊一般的美人儿,现在想逃的话,可是有些来不及了。”
典虹昌却是羞羞答答,道:“奴家不怕公子的欺负,我心里其实欢喜的很呢!只是,只是公子还需怜惜些儿,奴家还是第一次呢!”
语毕,又是低下螓首,不敢再看人了。那一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娇羞,直教苏默再也不想压抑自己的yù望,将典虹昌的小手一引,便伸到了苏二哥的上面。那暴涨的雄伟,将典虹昌一惊,面sè已是殷红如血,更见娇媚,秀sè可餐。
“美人儿,你可要好好的伺候伺候它,它能让你yù仙yù死呢!”苏默说着,便引导着典虹昌的小手在上面轻慢的摩挲,典虹昌的手非常的温润,就像是一块美玉一般,清清凉凉,舒适诱人。
“是的,就是这样。”苏默的嗓音有些沙哑,他感觉苏二哥的充血已经达到了极致,就像利剑的锋锐终于失去了包裹,要疯狂的杀戮见血。
苏默虎吼一声,双手将典虹昌一卷,在她的惊呼声中,身形弹shè而出,瞬间便飞跃了卧室到床榻的距离,将典虹昌往床榻上一抛,顺势便扑了上去,双手暴虐的在那轻纱亵衣上拉扯,呲啦一声,那件薄薄的轻纱已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摧毁,典虹昌在他的面前,真正的彻底不设防了。
莹白玉质一般的躯体横陈着,在灯火通明的卧室之中,似乎还在闪烁着某种神奇的光泽。颤颤巍巍的圣女峰,因为苏默的粗暴正在挺立着轻微的摇晃,典虹昌羞涩的闭拢着双腿,试图暂时的遮挡住最后一道防线,羞不可抑的说道:“公子,你,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