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苏默讶然的惊咦一声,扭头看着老鸨有些疑惑不解的神sè,道:“没想到你这个贱人还是个明白人,如今你知道了小爷最大的秘密,你说小爷该怎么处置你呢。”
老鸨的脸上微微有些慌乱,她在这个苏默的身上,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就像是被凶禽猛兽盯上了一般,使得她不敢有丝毫的轻举妄动,她强自定了定心神,道:“公子,凭着一时血气之勇杀了我们这两个贱人,于你来说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楼的弟子,在初入宗门的时候,就会被师尊采集一缕jīng气神注入到对应的一块命牌之中,我们两个只要一死,命牌立刻就会崩碎,这西河县的**楼分部与天波府的总部之间有昂贵的传音石互通消息,你是逃不出**楼高手的追杀的。”
拾花显然没有老鸨这般识趣,虽然喘息越来越困难,但她这个时候却是声sè俱厉的道:“你小子最好快快放了我们,否则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闭嘴,你这贱人。”苏默左手五指一用力,立刻便将拾花的脖子捏得都小了一圈,这个时候的他,按理来说也是苏默,只不过是那个入主妖族本相的苏默而已,真正入主人族的那个意识,此时已是陷入了一片混沌之中,他原想干净利落的将这两个贱人杀了了事,可他没想到竟会是这般的棘手,手中的两个待宰羔羊,竟似乎成了烫手山芋一般,杀又不能杀,放了麻烦却会更大。
想他堂堂远古洪荒异种,竟然被两个渺小的人族一唱一和的威胁,以他的骄傲来说,是万万没办法接受的,他眼中闪烁着yīn晴不定的光芒,这两人先是暗算他,如今又携势要挟他,这让他心中一口憋闷之气实在难平。
苏默双眼一转,猛然露出了一个肆无忌惮的邪魅笑容,已是有了主意。先前这妖族本相的意识苏醒的时候,他隐隐约约却是听到了一些拾花那贱人与她师尊之间的龌龊事,听她的口气,偌大的**楼,竟像是一个拉拉的集中营一般,师尊与弟子欢娱,肆无忌惮的玩弄着弟子们的娇躯,想想那无数女同在一起混居yín乱的场景,真是令人心生向往。
大堂中那些白痴一般的男人,若是知道他们心中的女神竟是一个拉拉,蕾丝的话,不知又会作何感想,不过这拾花,或者是说**楼倒是真的有些手段,一个拉拉窃据了花魁之位,既不见卖艺,更不会卖身,竟然就将众人迷得是神魂颠倒,苏默不自觉便看向那块蒙在拾花脸上的面巾,先前就是看向这面巾的时候,他的脑中才轰然一声响,不知怎么就着了这贱人的道。
这想必就是一件真正的法宝吧。苏默想着,嘴上却是说道:“你这贱人口口声声说要伺候小爷,转眼却又找了个半老徐娘来替代,如果我将这件事情公诸于众,无论外面那些男人信与不信,想必都会对你们**楼的声誉造成莫大的损害,不过这半老徐娘倒也姿sè不俗,不如今rì便大被同眠,都好好感受一下小爷的资本是如何的凶猛。”
拾花的脸上这下是真的有了慌乱之sè,他能够感觉得到,苏默没有丝毫作伪的意思,是真的想要占有她,想她与师尊在一起快快活活,来了这西河县的分部之后,不要说是男人了,便连亲近的师姐妹之间,她也没有再碰过,一直是守身如玉,今rì被苏默连番占了好几个大便宜,已经是很吃亏了,自是不可能真的让苏默得到她。
“你这让人感到恶心的畜生,我便是死,也不会让你得逞的。”
苏默嘿嘿笑道:“这可真是天下奇观,**楼的花魁拾花姑娘,竟然还是一个视贞洁为生命的烈xìng女子,真是值得表彰,不如上报天波府如何?”
拾花冷哼一声,索xìng扭过头去,不再看苏默那张让她觉得恶心的脸。
苏默也不管它是否搭理,却是又恶狠狠的道:“小爷若是当真杀了你们两个贱人,**楼自是不会与我善罢甘休,却是要感谢你们的提醒,小爷也没有那么傻,明知道是火坑还要往里跳。不过这**楼,是寻欢作乐的地方,小爷被那狗屁的珠玉罗盘选中,进了这雅间是来与你这贱人共度良宵的,小爷做些本分之内的事,那藏匿在总部之中的命牌,不会再狗拿耗子了吧。”
关于这一点,苏默却是笃定的很,若是那命牌连与它对应的女子与人媾和都会有感应,那照料命牌的那些**楼弟子,岂不是每rì里都要忙得手忙脚乱。可不是每个**楼弟子都会如拾花这个花魁一般为了一个女人来守身如玉的,便如那蓝儿,胸前的两团雄伟一看就是被开发过度的样子,都隐隐然有些下垂了,如此青chūn年少便这幅模样,也不知是被多少人把玩了过。
拾花听得苏默竟是这般的穷凶极恶,眼中闪过一抹绝然之sè,厉叱了一声,周身上下涌起了一股奇诡的波动,隐隐然有些粉红sè的微光在她身上闪烁,拾花脸上顿现痛苦之sè,连娇躯都微微的震颤了起来。
老鸨大骇yù绝,急呼道:“师妹你做什么,你怎么能这么傻。”
苏默却是冷哼一声,不屑的道:“贱人,你想死,问过小爷是否同意吗?”
说时,左手之上妖气勃发,似是无数的牛毛细针一般,在蔓延遍了拾花的周身上下之后,又以极其强横的姿态,疯狂钻进了她的体内,由于并非是妖族本相,其实此时苏默能调集的妖气并不多,但他身上的妖气品质,却是能够与雷洛争锋都处于不败之地的绝品,又岂是普通妖兽巅峰的妖族所能比拟。
这些量并不大的妖气钻进了拾花的体内之后,就像是一群疯狂的秩序破坏者,不论是什么,只要是在前方阻碍的,立刻便是蜂拥而上,将其绞杀当场。这一下破坏,可就不仅仅是拾花体内躁动的内息遭了殃,便连她周身的经络也跟着殃及池鱼,那些妖气根本就不分辨,三下五除二,已是将她体内的内息冲击得七零八落,经络也是被破坏得七七八八。
经络被大面积的摧残,这样的痛苦,可就不是引爆内息想要自裁可以比拟的了,自苏默催逼着妖气一入了拾花的体内,拾花的惨哼呼痛声就没有停止过,周身更是颤抖不止,香汗淋漓,便连眼珠都开始隐隐翻白,似乎是那死鱼眼一般,真个是生不如死。
老鸨看得咬牙切齿,似是要将苏默挫骨扬灰,他没想到苏默这个看似惜花的人,竟能做出如此暴虐的事情,丝毫也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虽然苏默的举措的确是救了拾花,但如此大刑加身,却比死还难受,尤其是那些妖气在拾花体内肆无忌惮的破坏,以后即便是治好了,修行进度也势必会受到影响,这对于一个修士来说,岂不是比死还难受。
对了,妖气,他竟然有妖气。老鸨想到这里,骇然的看着苏默,道:“你是妖族!你一个妖将竟然敢孤身来到西河县中,你难道不怕兰台秘苑吗?”
苏默哈哈大笑,道:“小爷既然敢来,就没将那些狗腿子放在眼里。我劝你们两个贱人最好还是乖乖的听话,让小爷好好的爽一爽,来一场一龙二凤的大戏,你们现在也知道了小爷的真正身份,别以为小爷会真的怕了你们**楼,你们**楼即便势大,小爷往幽州一躲,难道你们还敢杀到幽州去造次吗?”
老鸨却是十分jīng明,并不为苏默的说辞所惑,道:“依你的个xìng,能留下我们姐妹的xìng命,必定是不想暴露自己,不如你将我师妹放了,就由我来陪公子,如何?我师妹还是个雏儿,虽然与师尊之间有过几段姻缘,但却并不知道如何服侍男人,如今她身子又被公子你的妖气所坏,便是行房也不会有什么乐趣,倒是奴家,虽然已是半老徐娘,但身子却早已熟透了,公子想怎么玩,奴家都能奉陪到底,何必带着一个拖油瓶呢。”
苏默点了点头,似是感觉老鸨的说辞很有道理,转而却又声sè一厉,当真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叱道:“到了此时此刻,你这老婊子竟然还敢要挟我,这西河县,小爷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以为凭着兰台秘苑那些蠢材,能将小爷我怎么样吗?原本将那小贱人弄成那副死活不能的样子后,小爷我的气也消了,想放她一条生路,一滩瘫软在床上动了不能动软|肉,玩弄起来也没什么意思,但你这老婊子也这样说,虽然有几分道理,但小爷偏偏不能如了你的意。”
苏默脚尖一点,身形连纵,两个闪身便已经到了雅间的卧室之中,左手一松,已是进气多出气少,只知道瘫软着呼痛了的拾花便被扔到了床上。老鸨见苏默似是真的要说到做到,立刻便疯狂的挣扎了起来,一双玉臂更是屡屡要提起内息攻击苏默,奈何脖颈要害被擒,她只要一提起内息,苏默必定会度过来一缕妖气,将其蛮横的驱散,如此再三之后,老鸨也是不敢再乱来了,以免落得跟拾花一样的下场,那就真的是得不偿失了,她这一生不知道跟多少男人寻欢作乐过,便是给苏默上一上,虽然不是出自自己的本意,其实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损失。
但虽然住了手,她却是怎么也不想停嘴,愤怒的骂道:“你这个畜生,你最好永远不要再在天波府的地界上露面,否则我**楼中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你。拾花她是师尊最宠爱的弟子,你伤了她,只要伤势有得治,这仇还不算什么血海深仇,但你若是敢占有她,夺了她的处子之身,师尊定会与你不死不休。”
苏默笑了笑,左手托住老鸨的下颌,用力一扭,立刻便将她扭脱了颌,道:“实在是太呱噪了,你还是暂时闭嘴吧。一个拉拉而已,处子之身有什么打紧,还不如送给了小爷,倒还有几分的纪念价值,拾花这小贱人,虽是你那师尊的禁脔,甚至是最为得宠的几个禁脔之一,但你确定她会为了一个禁脔与小爷不死不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