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如湘闹得如此神秘,苏默不觉也微微有了些好奇,拾花的贴身之物,亵衣吗?难道是一套异界版的情趣内衣,想想又觉得不可能,就他的了解,天元大陆上连比基尼都没有,又怎么可能会有更进一步的情趣内衣。
这时如湘似乎是从抽屉之中拿出了什么,转身朝苏默走来,却是将那东xī zàng在了身后,苏默仍是看不到究竟。
“公子不如猜一猜,奴家手里藏着什么呢。”
苏默摇了摇头,道:“如此没有根底,又哪里猜测得到,你还是拿出来吧。”
如湘咯咯娇笑着,将身后那物事捧了出来。晶莹剔透,散发着玉的温润光泽,材质一看就是上佳的东西,打磨得也异常惊喜,但尼玛看那造型,为什么跟苏二哥有些相似。难道这是苏二哥失踪多年的同胞兄弟吗?
这该是有多狗血啊,那物事竟然是一根玉质的老二。雄赳赳,气昂昂的,真叫一个栩栩如生。
苏默看得愣怔了好半晌之后方才回过神来,仍是有些难以置信,问道:“你说这东西是拾花的贴身之物?”
如湘笑道:“是啊。这可是师尊送给她的礼物呢。以前我怎么求恳,即便是撒泼她都不肯借,但是昨天我却借到了。”
苏默知道如湘说这番话是想证明什么,但是尼玛**楼这个门派还真是奇葩得无以复加,师尊跟徒弟之间玩拉拉,竟然还送一根玉质的老儿当礼物,都说玉带久了能够养人,也不知道用这玉质的活儿自|慰得多了会不会养穴,这倒是一个值得研究的课题。
苏默看着如湘手捧着那东西笑意盈盈的站在面前,实在是有些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提枪上马,再与她战上三百回合,但想到等等还要去勾搭拾花,便又强行止住了念头。与拾花之间的事,这可是个技术活,耗心又耗神,不同于与如湘,简单粗暴,全凭着yù望的媾和,苏默倒要好好思量思量。
苏默夺下那玉质龙|根,没好气的道:“你这贱人,还不过来与本公子好好参详参详。”
如湘知道苏默杀机已去,也不再害怕,扭腰摆胯黏了上来,道:“哎哟,公子,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需要参详什么。我那师妹呀,矫情得很,明明心里是爱着男人的,偏偏又乐忠于那假凤虚凰的把戏,便是她与师尊在一起的时候,还不是要靠这贴身之物得到快感,如今有公子如此神骏的人物与她欢心,她心里不知道多高兴呢!”
尼玛,苏默听得心里直抽搐,小爷是用神骏来形容的吗?神骏难道不是形容马的吗?这分明就是说小爷是种马啊!虽然这也从某个侧面证明了小爷的强大,但小爷听着就是不舒坦。苏默狠狠的在如湘的两座圣女峰上作威作福的一把,但如湘显然并不惧怕,反倒是媚眼如丝一身的火热,又开始在苏默身上摩擦亲吻了起来。
这贱人就是浪!苏默无心再与如湘纠缠下去,要是再撩拨出了苏二哥的暴脾气,还不知道要怎么收场。一把粗暴的将如湘推开,苏默从长椅之上一跃而起,斜眼瞄着软骨蛇般的如湘,道:“备好酒菜,记得下药。”
“知道了,公子。”如湘媚意十足的声音说道:“您的拾花老情人就在天字甲号房,这间雅间的斜对面。”
苏默点点头,理理衣襟走了出去。天字甲号房位于三楼走廊的正zhōng yāng,显然是整个三楼最好的雅间,厚实的红橡木门,雕篆着古sè古香的纹饰,苏默收了收思绪,走上前去,轻扣门扉。
咚咚咚!沉闷的敲门声响起,但房中却无人应答。苏默耐着xìng子,又继续敲了起来。
一个慵懒又明显不耐烦的声音在房中响了起来,由于隔着厚实的红橡木门,因此听得并不是十分真切:“滚!不要打扰我,再敢敲的话,要你好看。”
苏默笑了笑,就怕你装死,能出声就好。也不理拾花的jǐng告,又锲而不舍的敲了起来。
拾花的声音更不耐烦了,道:“你是谁啊?你是不是找死啊,还不滚!”
苏默哪里会管,继续敲。
“你这该死的家伙,有种你站在门外不要跑。”拾花显然是忍无可忍了,当啷一声响,似是将什么东西摔碎了,之后便是一阵密集得似是要将整幢楼都踩跨的脚步声,啪!门扉上一声响,拾花怒气冲冲的将门打开了。
“混蛋,你……”拾花正要发泄怒火,训斥几句,但话刚开口,看着面前那张笑意盈盈坚毅的脸庞,还有那站得笔挺的身姿,满脸的怒火顿时就变成了错愕。他怎么来了,怎么会是他?我该不是在做梦吧。
拾花赶紧揉了揉眼睛,定睛一看,没错,就是他,那个该死的陆公子,他竟然还敢来。错愕又再度转变成了狂躁的怒火,拾花也不管自己是不是苏默的对手,她只知道这几天自己满脑满心都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将她折磨得够呛,她一探手便揪住了苏默的衣襟,将他往雅间中拖,之后反身一脚,便将房门给踹上了。
“你竟然还敢来!”拾花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手脚并用,疯狂的在苏默身上拍打,踢踏,每一下都是用上了十足十的力道,那气势,似是要当场就将苏默杀了一般,但她虽然气势汹汹,却并没有用上内息,所以这一顿拳脚下去,对苏默的伤害,却是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苏默标枪一样的矗在原地,任由拾花打着,待她打了半晌,稍稍出了出气之后,才一把抓住了拾花的两只玉手,目光炯炯的俯视着拾花,以一种掷地有声的语气说道:“拾花,我今rì是来赔礼道歉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说出来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那rì与你一夕缱绻之后,你的身影就像是印刻在了我的脑海中一样,怎么也忘不掉,我不断的告诉自己,我是妖族,你是人族,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我苦苦挣扎了这几天,但现在你看到了,我战胜不了自己的感情,我来了。”
苏默俯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块拾花先前摔碎的花瓶碎片,放在拾花的玉手之中,深情款款而又满腹愧疚的说道:“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也不敢奢求你的原谅,你若是心中实在恨极了我,那便杀了我吧。从这里割下去。”
苏默捉起拾花的小手,将那块瓷片放在自己的喉头,目光满是忧伤,继续道:“我不会闪躲,你从这里割下去吧,我愿意一死求个心安,也让你开心一些,看着你这样的伤怀,我心痛得简直比死了还难受!来吧,割吧!”
苏默手上稍一用力,呲的一声,喉咙上已经破开了皮,丝丝缕缕的鲜血冒出来,染红了瓷片的前端。
“啊!”拾花尖叫一声,死命的挣脱了苏默的手,将那瓷片摔到了地上,接连退开了两步,离苏默远了一些,目光复杂的看着他。长这么大,即便是与师尊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时候,她也没有受到过这样的冲击,一个男人为她见了血,深情款款,真情告白,师尊也会与她说些情话儿,但那就像施舍。
当然,做了这**楼的花魁之后,奉承她,赞美她,甚至信仰她,为了她疯狂的男人数不胜数,但那些男人在她看来,不过是些苍蝇一般,唯独苏默不一样,这个男人在该死的如湘的帮助下,狠狠的占有了她,却也霸道的在她的心中有了一席之地。
拾花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情形,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心乱如麻,她看着苏默喉咙上殷红一片,血不停的流着,没有止歇,她知道这样的小伤对一个妖族来说,实在是微不足道,眨眼之间就可以愈合,但那个男人偏偏控制着身体,不让其愈合,就让血那样流着,似乎要流到天荒地老一般。
拾花心中有些想要上前一步,为他去处理伤口,但这一步却又迟迟迈不出来,这个该死的男人占有了她,死了也活该,想到这里,拾花心里又没来由的泛起了一丝报复的快感,看你这个狗东西还敢欺负我,流血了吧,哼,多流一些,反正也死不了。
苏默见拾花的眼神仍在闪烁不定,知道她心中还在挣扎,于是决定再下一下猛料,他上前一步,猛的张开双臂抱住了拾花,紧紧的将她贴在自己的胸前,那拥抱的力量之大,似乎要将她整个人都揉进自己体内一般。
拾花大惊失sè,拼命的挣扎着,口中喊道:“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混蛋,狗东西,你又想干什么?”
苏默力道之大,哪里是拾花能够挣开的,不过他也只是仅仅停留在搂抱这个层次,以一种执着而又恳求的声音说道:“拾花。我亲爱的女神,你既是不肯原谅我,我也不敢奢求。但是请你再与我吃上一次最后的晚餐,可以吗?请你务必答应!”
拾花见苏默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紧紧的抱着她,一颗心便稍稍的安定了下来,又听得苏默叫她亲爱的女神,这甜腻得甚至有些肉麻的情话儿入了她的耳中,却是在她的心里掀起了层层波澜,忍不住的有一丝甜蜜,便想这个混蛋不过是想与自己吃一顿晚餐罢了,答应她也无妨,他这一次的表现虽然激烈了些,但却一直都没有冲动的举动,应该不会再乱来了的。
苏默注意到了拾花眼中的一丝妥协,不由心中暗喜,胆大心细,激烈而又过激,一点点剥离对方的心理防线,接下来便是猛烈的占有。前世看的那些把妹基本攻略,果然他妈的言之有理,只要哄骗得拾花与他吃一顿宵夜,有老鸨暗中下的药,便可假装yīn差阳错的成其好事,到时两人倒了床榻之上,**之后,一切便都好商量了,相信彻底占据拾花的心,将其收服不会是什么难事。
苏默再加一把劲,松开怀抱,轻拖着拾花的手单膝跪地,目光殷切的看着她。这单膝跪地的姿势,就像是忠贞的骑士在向着自己的女神宣誓一般,会让拾花生出一种莫名的高贵感,这更有助于满足她报复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