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我去追那个奴隶?”一个脸戴极其丑陋的也没有,买下它的那家主人只给了一个代号,叫‘十三’。”
“就这样的一个人你让我去!大没必要吧。我不管是谁的命令,让我去跟踪一个贱种可做不到。”
戴屭屃面具的人严肃的答道:“你要先听听他是谁家的奴隶,听听他所做的事做的事,然后说不定你会同意。”
戴五通神面具的那人听他此言便道:“好,那你就先说说看!”
“这个奴隶不是寻常人家的,而是南阳范家的,也就是被称为‘天下粮库’的范家。呵呵,十三自幼和其他昆仑奴被授予武功,在其他方面不怎么样,只学会一种武功,金钟罩。不过他有兼得天生神力,配合着金钟罩,发起威来,便无人是他的对手。也就一直护卫着范家长子的安全。不过不知何等缘由,这小子居然勾搭上范家长子的小妾,并打算逃出范家。可惜事不周密,被人逮住。在范家长子当着他的面杀掉那小妾之后,不想一直很听话的他便在此时发狂,当即把范家长子撕成两半,然后杀掉数人抱着那小妾的尸体逃出范家。”
“等等,你说,他用手把人活生生撕开?”
“是,虽然是用手,不过撕得很匀称,两半一模一样。”
戴五通神面具之人想了片刻后言道:“范家的事倒是有兴趣插手,更何况他还杀了范家长子。好吧,我愿意去。不过要它加入就说不定会交手,我为什么要跟这种怪物交手呢?”
“哈哈哈,你会去和他交手。并且你完全可以看一场好戏,很jīng彩的哦!”
“我不用动手?呵呵,有趣。那龙老大是打算让谁去和那种怪物交手呢?”
那人冷冷笑出声来,答道:“神农!”
“是他啊?那就好。现在你可以告诉我那个昆仑奴现在在哪了。”
五通神所闻的昆仑奴十三,此刻在四处逃窜着,而现在的他不是一个人,而是有另一名女子跟着。当然她不是自愿跟着眼前这个又黑又高又丑又臭像怪物一样的人,直白一些就是她是被挟持做人质的,她就是桑榕。尽管她在此时心里满怀怨恨,也不敢说出来。只是想着前几天晚上说发生的事。那天夜里他们三人在路上走着,便见的一个黑丑的大汉被一群人追赶着,忽然之间便窜到他们面前。这人在见到她之后,猛然间在秦喾和铁姓女子来不及反应时便抓住桑榕,用手捏住她脖子并对这那些追赶的人喊道:“你们别过来,否则我就杀了她。”
桑榕当时吓的几乎就要哭了出来,她只是一瞥就估计出挟持她的人是今天秦喾对他说的那个逃出来的昆仑奴。他在恍惚之间听的铁姐姐厉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追这个人?”
桑榕便也抬眼看着那些追着这个人的人,自觉的他们一个个也都不像是好人。只见那群人中走出一个模样jīng干的人,说道:“这也不关你的事!哼,十三,你挟持一个小姑娘又如何,我们照样可以杀了她。”
而在他说话的时候突然受到重击,仔细一看,正是那姓铁的女子所为。然后听她说道:“还没人会对我这么讲话,现在我告诉你,要是她因为你们有事,就算你逃到天边我也会把你碎撕万段。”而秦喾此时只是看着桑榕和那大汉,用冰冷的语气说道:“我有什么要求我可以答应你,但不要伤害她。”
只听挟持桑榕的人答道:“这些人总是在我后面跟着,太麻烦了,你要想她活着,就帮我抵挡一阵。”听他如此一说,秦喾又无比温柔的对桑榕说道:“榕榕,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而桑榕听到他的话,刚才紧张的心也放松下来,她只是看着自己的意中人,相信他会救出自己。而挟持他的人便在此时也抓着桑榕飞身逃走,桑榕一点点觉得自己和秦喾越来越远,到最后终于看不见了,但她还依然回头望着秦喾的方向,不舍得离开。
现在已经过了三四天了,究竟秦喾怎么样了她也不知道,只是怀着他会来救自己的信念。
秦喾的确是准备这去追到那个昆仑奴,并从他手中救出桑榕。那天夜里自从桑榕被那人带走后,由他和被他称为铁姐姐的女子祝挡住那些人,那些人见他们阻挡,本来会大干一场,但自铁姓女子拿出自己腰牌,那些人一看,不想惹事,没办法只好退开了。而他俩一直在那静静的坐到天明。不过现在秦喾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他便要走出家门,踏上去救自己的爱人的路途。
不过在途中他不会寂寞,因为还有两个人会和他一起,只是现在他不知道而已。而那两个人,便正在一个房子里谈论着。
“兰姐姐,你真的要去就那个叫桑榕的女子?”
“我是一定要去的,这是我的职责所在,而且人在我面前被掳走,不管怎样我都会救出她的。”
“那个人的武功在那摸样啊?”
“恐怕我不是他的对手,你还记得前几天传言说有个在扬州杀了很多人的昆仑奴吗?”
“就是他吗?”
“是他,奇怪的是那些追他的人不是官府,而是其他的人,看他们的打扮和举止有些像江湖传言的红莲会。我这次大概回去很久,我走了后你就回去吧!”
“我才不呢!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要和兰姐姐一起去。”
“不行,太危险了,我不同意。”
“让我跟着你去吧,哼,到时候我会保护你的。”说完他比划了比划,好像很有信心。
那女子无奈的摇摇头,说道:“你的武功虽然不错,但你要知道那个人就是我也不一定会是他的对手,你要有事我不好向你爹交代。”
他有些伤心的言道:“什么嘛,还以为你在关心我,原来也只是碍着我爹的面子。放心好了,我是死是活我爹都不会怪在你头上。”
“我就是像个姐姐的关心你,才不想让你跟去。”说完后她看着他又要争辩的样子,只好勉强答应让他跟着。然后她不再说话,思索着要是那个人还活着就一定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