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微摇,似此刻香瑶的心也动荡不安!
先前的那种不详现在终于得到了解释,可面对突然的计策,香瑶便显得手足无措!
咕嘟咕嘟——
香瑶端起桌上茶杯便猛灌几杯,随后又面带冷笑地说道:“哼,你以为我会畏惧面圣而露出马脚吗?只要有面圣机会,我定去!”
当香瑶想到子陵出此招的目的后便显得轻松不少,料想子陵定是认为香瑶心怀鬼胎而不敢面圣,如果香瑶无畏前往,那么此怀疑就不攻自破,而香瑶就可以置身于安全境地。
至此,香瑶心情愉快地躺在床上,遥望着窗外的月sè,霎时间那月sè竟这般柔和与美好,“我也该闭目养神!睡个美容觉咯!”
时至子时,久无睡意的香瑶突然间从床上猛坐起来,言道:“错了!错了!”
之后香瑶虚弱地跌下床,瘫坐在桌前,接二连三地猛灌茶水,以按下急促跳动与不安的心,然后说道:“好狡猾的子陵。如果我不去,你便可将所有罪名推到我身上;如果我去面圣,你便可控制我的意识让我自己说出那些事情。不论怎么做,我都会危险。”
香瑶即刻起身在东厢房内踱来踱去,嘴里碎碎念:“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子陵的计策将他完全地置身于安全之地。”
唰——
那只激shè而来的蓝sè羽毛打断香瑶的慌乱的心神,而香瑶见到此羽毛显得紧张又害怕,似乎那不是羽毛,而是魔鬼嗜血的利齿。
当香瑶捡起羽毛时,数字“13”便浮现而出,随后她念道:“隔墙有耳!?”
唰唰——
香瑶腾身飞窜,几个起落后便找到了那个蹲墙角的人,“翟爽?你半夜不睡觉,形迹可疑地到我这里,不怕我喊非礼?”
哗——
翟爽猛地打开折扇,然后佯装出风度翩翩的模样扇了起来,接着说道:“不怕!因为我知道你肯定会失眠,所以特地来陪陪你。”
香瑶收起原先紧张的神sè,尽显妖娆之姿地说道:“你的意思是我想男人了?”
翟爽笑道:“哈~或许你的确是在想男人!只不过呢,是在想子陵!想着明rì辰时面圣的事情。是不是特别的不安呢?”
香瑶略显紧张地问道:“你这什么意思?”
翟爽边向着香瑶屋里走边言道:“哈~如果明rì你因故不去,那么子陵便可将所有罪名推到你身上;而如果你去了,便会被他控制而将所有的事兜出来。所以你再担心!”
香瑶冷眼相看地说道:“你倒是学会了听墙角。不过,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毫不畏惧!”
哗——唰——
翟爽快速地合扇然后凑到香瑶的面前,温热的鼻息直喷香瑶的脸,接着他说道:“不,你怕!不过,我有办法为你解决这些问题。”
香瑶好奇地问道:“什么办法?”
翟爽轻嗅了几次香瑶的体香,然后满脸享受地说道:“你听说过乘人之危吗?”
香瑶倒是显得满不在乎,反正若方法不行直接矢口否认,如果方法可行,又担心付出什么代价呢?故而言道:“什么条件?”
翟爽凑到香瑶的耳边,缓声轻语地说道:“资源共享,将窃取到的jīng神力量分我些许。”接着又盯着香瑶身子,sè眯眯地说道,“让我尝尝你的身子。”
香瑶双手攥紧,蓝sè羽毛紧紧地握在手里,随后她淡定地说道:“你不觉得你的条件开的有点高吗?”
翟爽笑道:“高?”随后竖起食指左右摇晃,“不不不,倘若你明rì辰时的面圣露出马脚,你根本没机会享用jīng神力量。比起这,我觉得我的条件低的多!”
的确!如果明rì面圣露出马脚,那么先前辛苦部署的计策和得来的成果都将化为泡影,与其被朝仙岩摧毁,倒不如与翟爽共享。
想到此处,香瑶笑着说道:“只要你的办法足够免去这场无妄之灾,那么一切都好说!”
说完,香瑶便倒在翟爽的怀里。美人在怀软玉温香,顿让这十八岁的少年失去了方寸,原始的冲动在血脉中蹿行。只见那翟爽呼吸急促地说道:“明rì你且大胆地去,这样至少可以减少他人对你的怀疑,其次你要抱着‘我没做我怕谁’的心态,即便子陵控制你让你说出些事情来,你也可以死死咬定是子陵故意为之,因为那时你的确不受任何控制!如此一来,你便可将所有矛头再度指向子陵。”
完美的计策,只在转瞬间便将所有矛头指向对方,致使自己完全地跳出此事,不得不说,翟爽的计策让香瑶看到了曙光。
殊不知另外的计策正在等着香瑶无知地跳入,是生是死,或许只看天意!
翟爽迫不及待地说道:“此方法如何?”
香瑶轻推翟爽,而后借势离开翟爽的怀里坐在床上,边解衣边说道:“甚好!来吧!今晚我的身子属于你,我们要大战三百回合。”
扔扇脱衣,翟爽粗鲁地动作丝毫没有那风度翩翩地感觉,直至全身赤膊后便恶狗扑食般扑到香瑶身上,“四百回合吧!”
鱼水之欢颠鸾倒凤,木质的床铺在夜深人静处响起“吱吱吱……”的声音,东厢房内充斥着莺声燕语的呢喃,以及粗声粗气的呼喊。
“来,换个姿势!”
“不要!双腿跪着对膝盖不好,我更喜欢坐姿。你到底躺不躺好?啊——”
靡靡气息弥漫整个东厢房,待完事后,翟爽虚脱般地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微眯着眼,渐渐地,渐渐地他睡了过去!而此刻,香瑶则以真气灌入翟爽的气海、命门和天灵三穴,随后气喘吁吁地说道:“舒舒服服地死去,这是我对你告诉我方法的报答!”
继而香瑶施展起九品神通之术,漫天飞花美轮美奂,层层诡异灵力霎时间覆盖屋外的空地,但见稀薄的草木之jīng化为四个草人自屋外走进来。
香瑶将蓝sè羽毛放在翟爽的鼻尖,随后轻轻一吹竟化为浓浓魔气,顷刻间灌入翟爽体内,“将他抬到山门外,扔了!”
午夜世界静,昏暗月sè下的朝仙岩就像熟睡的魔物,加之风渡山死气沉沉的模样,给人种强烈的不安!
秋鸣子拄着炼壶松拐坐在朝仙岩的门前,思索着酆园楼主给他说的那些事,“化身变形以我‘变脸’之术定是无妨,只是这摄心之术……”
或许任何人都会担心,毕竟摄心之术会使人从意识深处改变,倘若不能及时苏醒便会沉浸在其他人的世界里,那是种无法估计的伤害,特别还是连续变化两个人的身份。
沙沙沙——
倏然,漆黑的yīn影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而且那股恐怖魔力亦透发而出,就在秋鸣子意yù查询时,酆园楼主却在不远处喊道:“秋鸣子!”
秋鸣子转脸应声:“楼主长老,何事?”待其快速转头时,那股魔力竟也无端消散,而那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也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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