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他又被董卓请去了,喝的一塌糊涂、烂醉如泥的回来了,关云在现代的时候时不时的与战友聚会难免要喝酒,所以他在上学时就学会了喝酒,而且现代有句话讲:同学同学搞破鞋,战友战友喝大酒!每逢战友聚会关云不喝到吐为止,是绝对不行的,所以经过多次喝大酒历练的关云酒量自然大的惊人,后来他也渐渐的喜欢上了喝大酒,他的酒量就跟他的武力一样无人能及,一般的情况下怎么的也得喝上一斤,
要是遇到场合他都得喝上一斤半,要是遇到有人较劲他都能喝上二斤,一般人是喝不过他的,到了古代的关云对于喝酒当然也不例外,古代是一个没有电脑、电视的时代,所以生活中自然少了很多娱乐,喝酒对于关云来说是个不错的消遣方式,何况是有人宴请,而且吃得都是鸡鸭鱼肉、山珍海味,而且酒也多是美酒,尤其是董卓宴请,三天一小宴,五天一大宴,关云每次都和不少,这古代的酒不比现代的酒,皆是纯粮酿造,所以酒jīng度很低,关云每次最少得喝上2、3斤才行,这次董卓宴请,几位将军都去了,大家相聚一堂格外开心,所以酒自然不能少喝,尤其是关云作为一个年轻的将军,年龄最小,资历最浅,所以在酒场上都得敬别人,一来二去就喝了不少酒,但具体喝了多少关云已经想不起来,他只觉得这一次他喝了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多的酒,不觉大醉,一个人摇摇晃晃的走到了府上。
关云踉踉跄跄的走到记忆中的府上,用手搡开府门,东摇西摆的向里面走去,一步一晃的内厅,这时早有两个仆人见到,她们不约而同的跑了过来将关云搀起,扶向里屋,关云毕竟人高马大,而且喝的烂醉如泥,两个女仆人费了好半天的劲才把关云拖到里屋,扶到榻上,关云一下子栽倒在榻上,直觉的头一片空白,头重脚轻,浑身上下都感觉不舒服,有种想吐的yù望却又吐不出来,直得在榻上不断的折腾开来,毕竟是年轻人,关云无论做什么都有一种不服输的jīng神,但事后却是真的遭罪啊!
“来人啊!给我那些茶水来!”关云朦朦胧胧的对仆人吩咐道。
过了一会儿却见一个袅袅婷婷的身影在烛光的映照下愈来愈近,关云用模糊的眼神望了望分不清具体是谁,但他能晓得这是个女子,女子很快来到了关云近前道:“将军请用茶!”
关云满脸酒气的望着那个女子,眼神狰狞,神态尽失,他看了看那个女子:清秀的脸膛,细腻白皙的皮肤,还有一双迷人的大眼睛,清澈透亮,闪着灵光,一看就是个典型的古代美人,关云似醉非醒的望着女子好半天,女子被他看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遂催促道:“将军趁热喝了吧!”
关云迷迷瞪瞪的看着女子老半天,女子这一番提醒他这才觉悟开来,双手端过茶水一饮而尽,顿时感觉神清气爽了许多,浑身上下也倍感惬意开来,他喝完茶水,将杯子拿给女子示意她端走,女子正要从关云手中接过杯子,但关云毕竟醉酒一不小心便将杯子弄倒在了地上,结果女子接了空,双手接到了关云手上,关云一把拉过她的手,这双手是如此的细腻白净让人见了不禁想摸上一摸,关云摸着这双手更是有些爱不释手,那女子也没有挣脱,但脸sè却是已经害羞的cháo红,关云望着他那白里透红的脸颊,直觉浑身上下热血涌动,一种久违的男人的冲动再也按捺不住,他一把将那个女子拉了过来,然后便开始亲吻起来...........
这女子乃是董卓送与他的十个美貌女子中的一个,年方17岁,之前从未接触过男人,关云是她平生接触过的第一个男人,关云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她着实有些受宠若惊,其实对于关云这个人,这个高高在上的主子她是由衷的喜欢的,不仅是他出众的外表还有他过人的本领,以及如此年轻有为和美好的德行,可以说这个男人是每个女子心目中的白马王子,堪称古代典型的“高富帅”了,这么一个男人哪个女子不渴望呢?
但碍于古代的礼数和身份,作为卑贱的女仆人的她唯有仰望的眼神而缺少追求的希望,毕竟自己的身份地位是无法与眼前的这个大将军相提并论的,更不能与他谈婚论嫁,但作为他的内人来说已经是件荣幸的事了,这一次关云如此主动的拉着她上床这让她倍感意外,甚至有些惊恐,她极力的想要挣脱但关云的力气如此之大,她根本没了反驳的能力,不一会儿便被关云压在了身下并很快被剥光了衣服,关云如同一饥渴的
猛兽一下子压在了女仆人身上便开始尽情的释放他男人的魅力开来,整个屋子的烛光也很快熄灭,夜空中传来阵阵的女子撕心裂肺的嚎叫声,很快这种声音变成了不断的呻吟之声,回彻在空中。
**一刻rì当午,第二rì关云揉开惺忪的眼睛,挣扎着坐了起来,昨晚这酒喝得他一塌糊涂,浑身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他就要从被窝里出来,但他往旁边一看不觉惊讶万分,却见一个如花般的少女睡在了自己身旁,头发已经凌乱,脸上浮光明显,尽显妖媚,虽然头发凌乱但能看得出来这是个花季少女,关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急忙挣脱被子,那女子已经醒了过来,见与关云睡在了一起也不觉有些尴尬至极,整个脸一下子红了,关云饶了饶头道:“昨晚我是不是喝多了?”
“禀将军!将军喝的醉了所以就............”仆人再也说不下去了。
关云很快意识到了昨晚的事情,好像有种浮云般的记忆一下子涌上了心头,男人啊男人,喝酒误事啊!好在这都是自己的用人,不过他还是故作失态着急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