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颜良战于禁
作者:白氏传奇      更新:2017-12-19 12:26      字数:7776

副将于禁闻听颜良渡河而刘延却无动于衷不禁着急了,他气势忡忡的找到刘延谓刘延道:“颜良大军都渡河了为何不派兵前阻击?”

“颜良已经渡河,阻击还有何意义?我们的任务是紧守白马,别的先不要过问!”刘延答道。

于禁闻后不忿道:“紧守白马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阻止敌人过河么?现在颜良已经渡河不阻击却在这里按兵不动坐以待毙是何缘故?”

刘延遂道:“颜良渡河又不是在我们的防区经过,他渡河跟我们有何关系?我们的目的是驻守白马,只要白马无失,那就是最大的胜利,我们就不必为此负任何责任,要明确我们的目的且不可让旁的事情干扰我们的目标!”

“我不想跟你理论,敌人都过河了,却在这里按兵不动非为将者所为,汝不吾自带兵马前阻击!”于禁言罢甩身就要离。

“站住!没我的命令汝安敢动弹?别忘了我是主将汝不过一副将安敢如此?”刘延喝道。

于禁转身怒道:“主将怎么了?副将又怎么了?吾既然是副将就有发言权,当此情势汝身为主将却不谋进取,吾岂能与汝一道同心?既然汝不动身吾自带兵马前,恕吾不能听从!”言罢转身扬长而。

刘延在那里暗暗发懵,于禁乃是曹cāo下的宿将,资历比自己老,自己刚刚新任,没有任何战功,于禁依仗自己资格不听从自己命令,也拿他没办法,毕竟人家是老人么!

于禁带领自己下士卒三千余人,火速赶往西侧前阻击颜良开来,于禁,字文则。泰山钜平(今山东省泰安南)人。汉灵帝中平元年,即公元184年,黄巾起义爆发,于禁跟许多追求功名的人一样,迅速加入到了镇压黄巾的行列之中,他的投奔对象是当时正四处招揽人马的济北相——鲍信。此时的于禁,还只不过是行伍中默默无闻的一名小卒。

汉献帝初平三年(公元192年)。大批青州黄巾军涌入兖州,当时的兖州刺史刘岱在征讨黄巾时战死,面对难以控制的局势,鲍信等人推举时任东郡太守的曹cāo领兖州牧,率众抗击黄巾。不知是由于曹cāo的加入,还是由于黄巾的缺乏组织。胜利的天平渐渐向官兵倾斜,不久,鲍信的军队在寿张东部击破了黄巾的主力,但可惜的是,在这一战中,鲍信为胜利付出了生命的代价,最终战死沙场。曹cāo一路追击黄巾。直至济北,并在当年冬天,接受了三十万黄巾军的投降。从此,一支由青州黄巾降卒中的jīng锐组成的军队出现在曹cāo的帐下,号称“青州兵”。

兖州的这次战乱,对于原本多多少少有些附庸于袁绍的曹cāo来无疑是一次极佳的契机,他不但在兖州站住了脚,有了自己的地盘。还收编了大量的军队,这其中不单有“青州兵”,也有过刘岱、鲍信中的军队,值得一提的是,我们这篇文章的主角——于禁,便在其中。

此时的于禁,还只是一名下级军官。在将军王朗下担任都伯一职。但他的表现很快引起了王朗的注意,史书记载“王朗异之,荐禁才任大将军”。王朗的推荐看起来也确实很夸张,一个小小的都伯。被他成有当大将军的才干,曹cāo一听,当然也很感兴趣,于是便召见于禁,对他进行交流询问,面视的结果相当理想,随后于禁连升三级,被任命为军司马,开始了他新的戎马生涯。

于禁作战相当勇猛顽强。曹cāo东征时,于禁率部在须昌战胜高雅;在攻打定陶、离狐、雍丘等一系列战斗中,于禁连连告捷;对付黄巾军,于禁更是一点都不含糊,有一次曹cāo的大营在汝南遭到刘辟、黄邵等黄巾军的偷袭,于禁挺身而出,一举击溃来犯之敌,确保了曹cāo的安全;其职位由之前的都伯直升至现在的军司马。

于禁弓马娴熟、武艺出众,此时不过26岁,正是血气方刚、jīng力充沛的旺年之时,同样也是热血青年,当然同样也是对自己充满自信的年龄,有句话讲到“初生牛犊不怕虎”,于禁对于颜良不甚了解,这么多年他对自身的实力还是相当自信的,也正是因为对对的实力不甚了解,所以于禁的胆子自然也肥了不少。

于禁也在琢磨自己现在在曹cāo这里不过是区区一个军司马,这军司马白了就是军中的一参谋长的角sè,相当于副将,是那种久居人下之职务,俗话得好“当官不当副”,这副职虽然有些权力但终究还是人家上面了算,有建议权但没决定权,这种滋味对于将领来无疑是难受的,于禁跟随曹cāo时间不长,从之前的都伯升至现在的军司马,得他混的还可以,不过由于起点低此时他的年龄却没有任何优势了,眼瞧着过几年就奔三的人了,俗话“三十而立”,到三十岁怎么的也得混上个将军啊!

所以为了这个目标,于禁这次需要好好表现才行,不给自己个重担挑挑怎么能行?所以这次他不顾刘延反对执意前阻击颜良开来,虽然没与颜良交过,不过颜良的名号他还是有所耳闻的,此乃是“河北四庭柱”的老大,也就是乃是袁绍下头牌猛将,如果自己击败了颜良那就等于自己可以横扫袁绍下所有猛将了,当然这也充分的证明了自己的武力,曹cāo定会对自己刮目相看

基于对成功的渴望和对美好前途的追求,于禁携三千士卒飞奔西面渡口而,此时的颜良大军已经渡河过半,只剩的少许人马还未渡河,比及于禁赶到西面渡口,已经是黎明十分了,此时的天已经亮了,经过了整整一夜的折腾,颜良大军顺利的实现了预期目标,颜良跨马舞刀,身披银铠,位列众军士之首,就在这时却见东面也就是地平线方向尘土遮天,似有无限人马杀来,紧接着马蹄的“嗒嗒嗒”愈来愈近伴随着人的吆喝声,简直就是“人喊马嘶”。这种声音渐行渐近,伴随着声音的临近,大批的人影也映入眼帘开来,一面旗帜也越发的鲜明起来,颜良远远望,却见旗帜上大书一个“于”字,他不禁寻思起来:于?到底是何许人也?

于禁大军很快向颜良逼近了过来,这一次他来不及偷袭,此时的颜良已经渡河,双方的人马很快遭遇开来,两军人马一字排开摆开了阵势,于禁当先跃马而出,颜良亦跃马而出,双方互通了姓名,果真是对方认定的敌人,不过颜良闻听于禁不过一个军司马的身份,不禁冷笑道:“吾乃冀州上将,汝不过一区区的军司马居然敢向吾挑战,真是自不量力!”

“汝为上将?不过是袁绍下的上将,吾虽然是军司马然是曹cāo下,对付你这样所谓的名不副实的所谓上将,我这个军司马足以!”于禁反驳道。

于禁这一番话着实将颜良激怒了,颜良不禁大怒:“竖子安敢轻吾?”大喝一声拍马舞刀直取于禁,于禁亦催马向前来迎颜良,颜良大刀直取,猛的向于禁劈了过来,于禁钢枪一横,挺住颜良大刀,却听“咣”的一声,四下里火光四溅,金光闪现,颜良这一刀下,气力十足,于禁直握钢枪的双被振的直感到一阵发麻,颜良这把大刀压了过来,不但势猛,气力更是大的惊人,砍到了于禁的钢枪之上,颜良卯足气力向于禁压了过,于禁的钢枪被颜良大刀直逼的不断下降,虽然于禁牙关紧咬想驳回颜良这把大刀,但这只能是空想,这把刀的力量让他丝毫没有半点喘息的机会,“行家一出便知有没有”,这一式不仅震撼了他的武力还直接触及到了他的心灵,颜良的勇武大大超乎了他的想象,颜良的强大让于禁的美梦近乎破碎。

于禁见抵不住颜良,卖个破绽将钢枪抽出,躲过了颜良的大刀,此时的于禁明白他根本不是眼前这个家伙的对,这个人的实力应该远在自己之上,“不愧是河北的四庭柱”啊,武力真是了得,于禁在心里默默的感叹着,于禁力敌不过颜良,遂转入枪法的对决开来,他要让颜良知道知道他的枪法之厉害,于禁想到这遂摇摆钢枪向颜良刺,于禁的枪法还是比较娴熟的,一副钢枪使的是身轻如燕,不断翻腾不过他的进攻对于颜良来讲那简直就是“挠痒痒”,于禁的枪法不错然气力相对要弱很多,所以颜良大刀很快便将他的钢枪拨了回,颜良大刀也毫不示弱,寻找机会向于禁发起进攻,颜良大刀气力十足,大刀来的迅猛,于禁虽然能接住然要想将颜良的大刀拨回难上加难,步履维艰,颜良的进攻让于禁没了反驳的机会,也就是在颜良大刀面前于禁已经没了进攻的机会,没了进攻就等于没了希望也就谈不上任何的胜利,于禁注定败局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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